容今揚著的嘴角一壓,故作高冷道:“關你什麼事,滾!”

他生氣的樣子在這群紈絝少爺眼中十分可愛,一個個紛紛上來逗他。

“呦,還生氣了,小公子知道麗春樓是什麼地方嗎?”

容今不理他們,板著臉往前走,卻被方才說話的紅衣青年攔住。

對方嬉笑道:“小公子別走啊,我來告訴你麗春樓是什麼地方吧。”

容今不用聽就知道他嘴裡說出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沒好氣地說:“用不著,我要走了。”

紅衣青年還沒玩夠呢,怎麼會讓容今離開。

另外幾個人識趣地圍著容今,中間的青年嬉皮笑臉說:“我叫陸鳴之,記住了嗎?”

“沒記住!”

陸鳴之也不生氣,靠近他說:“那我再多重複幾遍,我叫陸鳴之陸鳴之陸鳴之,鳴是一鳴驚人的鳴,之是棟樑之材的之。”

容今被他煩的頭疼,不耐煩地說:“好好好,記住了。”

陸鳴之:“那你重複一遍我的名字。”

容今深吸一口氣,說:“陸鳴之。”

陸鳴之心跳加速,臉上都多了一層紅暈,結結巴巴說:“那個……那個你還、還沒說你的名字。”

容今才不會說出自己的真實名字,隨口道:“王富貴。”

陸鳴之還真信了:“王富貴……哪個富貴啊?”

“榮華富貴的富貴。”誰還不會四字成語了。

容今想走偏偏這群人把路堵得嚴實,他不高興地看向領頭的陸鳴之:“我要走了。”

“富貴,好聽!”陸鳴之反應慢半拍說,“富貴啊,多吉利的名字,富貴,你是哪家少爺?”

一位青年走上前小聲說:“京城好像只有御史中丞姓王。”

他的本意是陸鳴之看上這位小公子隨便搞就行,御史中丞而已。

然而陸鳴之沒有理解出來他的意思,笑著說:“等我過兩日就去王大人家拜訪。”

“隨便。”反正又不是他家,他們應該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

陸鳴之一行人終於讓路,容今往前走了沒幾步,就看到裴竹行腳步匆匆過來。

阿財跟在他身後,見到容今後欣喜若狂:“少爺,你沒事吧!”

他在看到自家少爺被那群人堵了後,就想跑回府中喊人,半路恰巧碰到裴竹行,便把他叫了過來

容今回答:“沒啊,能有什麼事。”

裴竹行也問:“容容,他們欺負你了嗎?”

容今忽略裴竹行說的話,不搭理他。

裴竹行換了個問題:“容容要和我一起去醉仙樓嗎,那裡的……”

裴竹行的話沒說完就被容今打斷:“好啊,裴竹行,你竟然還去青樓!我這就去告訴晟王殿下!”

“青樓?”裴竹行輕笑一聲:“容容腦子裡都是什麼啊,醉仙樓是酒樓,你記混了吧。”

容今尷尬的都能用腳趾頭摳出一座醉仙樓了。

裴竹行再次詢問:“容容要去嗎?那裡的飯菜很好吃,而且包間裡只有我和衛大人。”

容今無理取鬧道:“衛大人?裴竹行你是不是在和他暗渡陳倉!我現在就去告訴晟王殿下!”

裴竹行握住容今的手腕,不讓容今離開。

容今甩了幾下,沒甩開他的手,發脾氣說:“你有病吧,鬆開!”

裴竹行臉上帶著一貫的淡然,彎著唇角同容今解釋道:“我和晟王沒有任何關係,容容不要誤會了。”

容今才不信他的話,劇情裡都說了沈宿聲那天在跟裴竹行告白,怎麼可能沒關係。

“哼,我看你是怕我告訴晟王,故意騙我呢!我偏要去說!”

面對容今蠻不講理的態度,裴竹行採取強制手段,握著容今的手將他拉到了醉仙樓。

容今喊了一會嫌丟人,不再大喊大叫,不情不願進入醉仙樓。

包間內坐著一位身穿白衣的美男子,側頭望著窗外。

容今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臉紅了起來。

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容今在大街上對著裴竹行胡攪蠻纏的模樣。

衛清慈聽到開門的聲音,眼中的各種情緒盡數隱藏,眼神平靜地看著裴竹行,以及被裴竹行握著手腕的容今。

容今坐在了凳子上,晃晃手說:“現在可以鬆開了吧?”

裴竹行鬆開他的手腕,一圈紅痕在上面分外刺眼。

裴竹行緊皺眉頭,輕聲問:“容容,疼嗎?”

其實也不疼,就是容今非要找他的不痛快,譴責道:“都這麼紅了,你說疼不疼!”

裴竹行歉意地說:“對不起容容,下次我一定會輕點。”

容今睜大眼睛說:“什麼下次?我不許你再碰我!”

裴竹行沒有應聲,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了一小瓶藥膏,往容今手腕上塗抹。

他的動作很輕,容今感覺有些癢,想收手。

裴竹行抓著他的手,不讓他動彈。

他們旁若無人的親密互動都被衛清慈盡收眼底。

無人注意的那一刻,他的眼睛有了一絲波動,握著茶杯的手也加重力道。

裴竹行給容今塗抹完藥膏,介紹道:“他是我弟弟容今,容容,這位是衛大人。”

他的介紹很敷衍。

容今悄悄抬頭看著衛清慈,恰好對上了他看過來的目光。

可能是衛清慈位居高位,渾身的氣場包括眼神看向某個人的時候很有壓迫感。

容今只和他對視了一秒,就匆忙低下頭。

衛清慈的話很少,全程基本上都是裴竹行在說。

至於說的什麼,容今聽不明白,沒一會就聽得昏昏欲睡,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裴竹行說話的聲音放輕,舉手投足之間的動作也放輕。

衛清慈的目光不經意落在了容今身上。

少年趴在桌子上,像一隻慵懶的貓,身形似乎過於瘦小了。

難不成裴竹行在府中經常欺負他,不給他飯吃?

裴竹行發現了衛清慈的視線,笑容淡了點,語氣微冷道:“衛大人在看什麼?”

衛清慈:“他有點瘦了。”

裴竹行早就發現了,從第一次注意到這位小竹馬那天起。

從前他對葉容今的記憶都是模糊的,只隱約記得這是他的小竹馬,陰暗又蠢笨,嫉妒他討厭他。

不過裴竹行不會在意這種人物,直到那天看到少年從牆上摔下來。

心狠狠一顫。

少年看起來身體不怎麼好,如此單薄,彷彿一碰就碎了,更何況從那麼高的牆上摔下來。

看著少年艱難站起來,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扶著他,哪怕被容今推開也沒有任何惱怒。

之後又親眼看著容今踉踉蹌蹌走遠,裴竹行差點失去理智衝上去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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