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上山時只顧著逃命,躲避敵人,沒有注意到這是哪裡,等到她下山時就注意觀察著山勢地形,怕她再來時找不到上山的路。

又用了一個多小時回到家門前,那個被她電倒的人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

安漠雪不敢耽誤,趕忙去了老馬頭家,扒開柵欄跳了進去,然後到臥室的窗前敲窗喊著:“嗯,馬叔,馬叔開門,有急事,馬叔,馬叔,快點兒開門我是漠雪,我是漠雪。”

“漠雪,彆著急,我馬上來。”只聽見稀稀疏疏的聲音,屋子裡亮了。

老馬頭拎著煤油燈出來:“出了什麼事了?你怎麼這時候來的。”

“馬叔,你快和我一起去村長家,我有事兒和你說,咱們倆一邊走一邊再說。”

“好,我和你嬸說一聲兒。”

然後老馬頭轉身進屋,又出來,路上安漠雪就和他說了她的遭遇,老馬頭氣憤不已:“漠雪丫頭,你沒事吧!”

“沒事兒,馬叔。都是皮肉傷。關鍵是現在咱們得找人,趕緊把那幾個人抓起來還有一個人逃跑了,還不知道有沒有他們的同夥,我也不知道誰要抓我,咱們倆趕緊找村長去。”

到了村長家,進了屋子,老馬頭和村長才看清了安漠雪此時的模樣,衣衫破爛,手上全是劃傷,嘴角青紫,臉也腫了,頭髮凌亂,很是狼狽,兩個人看的心疼不已。

安漠雪又和村長說明了大概情況,村長趕忙去找了民兵隊長,集結了村子裡的民兵,然後分成兩撥人,一撥人進山去抓人,一撥人在村子裡排查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

老馬頭和村長安排人在村裡排查,重點是一個叫蔣石的男人和帶話的大山,安漠雪領著民兵隊的人進山去抓壞人。

安默雪領著民兵隊的人進山找到三人的時候,天已經漸漸的亮了,民兵們看到三個人的模樣都對安漠雪有了敬畏,之前有想娶安漠雪的也都慶幸,幸虧沒有強迫她,不然不好的不一定是誰呢!

等到他們下山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他們直接把人抬去了村部。

村長和老馬頭這邊也把村子裡的陌生人排查了一遍,挨家挨戶的查,一個都沒有放過,就連能躲人的柴火垛,牲口棚都沒放過,在村子裡徹底的排查了一遍,把可疑人員,全都聚集在村部,民兵看守著一個也不許離開。

村大隊部裡,村長,會計,老馬叔,正分析著都有哪些人參與了。目前為止傳話的人是被利用了,沒找到一個叫蔣石的,跑了。

安漠雪等人進來時,正好說到放電影的是不是有嫌疑,安漠雪一下就想到了那天那個跟蹤最後進電影廠那個男人。

把人抬進屋裡,村長几個看了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有點慘啊,只有老馬叔一臉欣慰,最先開口“漠雪,這幾個人什麼情況?”

“馬叔,我怕他們跑了,打折了腿,扎暈了,再扎一下就能醒了。”

老馬頭說:“漠雪,你來,咱們匯總一下資訊,再審問。村裡陌生人都在隊部了,民兵看守著。”

安漠雪走過去找了一個凳子坐下,幾個人圍著桌子開始討論,村長說:“漠雪,你那頭有什麼有用的資訊嗎?”

安漠雪回:“郭叔,我只問出了這幾個人的名字,說是縣武裝部的,奉了省裡部隊的命令秘密抓我,說我涉及一起叛國事件,事兒全是那個叫蔣石的告訴他們三個人的,沒有逮捕令,那個蔣石你們抓到了沒?當時我一下子把他打不能動了,就在我家附近,另一個人追我進了山,後來又來了倆。就是這三個了。”

村長就說:“大山說是漠雪家附近的二狗家裡的孩子給他傳的話,孩子到了就說了當時的情況:第一場電影結束後回家路上,他正好看見那個讓自己帶話的人,自己不認識他,但是他指了指漠雪門口,就看見一個人,這個讓他帶話的就說門口站的是老馬頭,老馬頭找漠雪有事,讓他幫忙找一下,天黑,離的也有段距離,他就看見一個人站在門口,看不清長相,農村幫忙帶個話很正常,孩子小沒多想,就答應了,然後半路看見大山就叫了大山。”

安漠雪去那屋看了看,也沒有看到叫蔣石的。就村長几個人:“叔,你們認識這仨人不?”

馬叔開口:“有一個我知道,確實是縣武裝部,另外兩個沒印象了。”

村長和會計搖頭“不認識。”

“漠雪,把這仨人弄醒,問問話看看。”

安漠雪拿出一根銀針在三個人的百會穴紮了一下,不一會兒,三個人悠悠轉醒,看到現在的情況都是懵的,然後臉就像調色盤一樣,紅了白,白了紅,扭曲著,嘴裡都是隱忍的細碎聲。

又等了一會兒,村長悠悠的開了口:“我是安樂村的村長,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她。”他指了指安漠雪。

其中一個人激動的說:“村長,快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另一個人也搶著說:“快抓她。”

只有安漠雪問話的那個人發現了不尋常,安漠雪幾個人坐著,屋裡還有幾個揹著武器的男人圍著他們三個人。

兩個人一直叫囂著抓了安漠雪,屋子裡的人都對他倆的話仿若未聞。

村長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問你們話呢。幹什麼的? 叫什麼?為什麼要抓安漠雪?好好回我的話,不許胡亂叫嚷。”

兩個人的叫囂聲被村長的話打斷,沒有再出聲,但是一臉憤憤的盯著安漠雪。

那個叫汪海的人回答村長“你好,我們是縣武裝部的,接到上級命令,要秘密抓捕安漠雪。”

村長又問:“誰給你們下達的命令?你們看見逮捕令了嗎?有明確的指示嗎?”

汪海回答:“命令都是蔣石傳達給我們的,他是我們的小隊長,說是省部隊下達給他的命令,這是秘密命令,所以沒有逮捕令。”

村長就問:“那這就是說所有的事情都是蔣石一個人說的,然後你們聽他講的,是這個意思嗎?”

“是的,”王海回到。

“你們倆呢?也是這樣嗎?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兩個人面面相覷,都有些懵,這是什麼情況?我們不是在抓壞人嗎?怎麼我們反被審問了?

村長瞪圓了眼睛,問到:“我再問你們兩個一遍,你們知道的情況和汪海知道的情況是一樣的嗎?也是蔣石給你們下達的命令嗎?你們有看到逮捕令嗎?”

兩人都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說明白點兒,回答。”

其中一個人講:“蔣石下達給我們的所有的命令都是蔣石告訴我們的,我們只是聽從命令。”另一個人也點頭回答說“是的。”

然後村長又說:“你們知道你們要抓捕的這位安漠雪同志,她的身份嗎?”

幾人都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後村長就說:“這位安漠雪同志她的父母剛在幾個月前犧牲了。她是剛到我們村不久的知青。而且最近一段時間雖然剛來不久,也立了好幾個功勞,抓壞人,抓敵特。你們說她犯了錯,有證據嗎?你們憑什麼抓她?你們有逮捕令嗎?胡亂抓人被人利用了還不知道呢,一群傻逼。”

三個人一聽這話全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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