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上桌時,軍人們都吃完了。

安漠雪夾了一口那盤據說是特色菜的,這一下,沒把她焗著了,太甜了,她拿起手邊的大麥茶就是幾口下了肚子,剛放下,就被人倒滿了。

伍思程拿著手裡的茶壺,說:“同志,你還是吃這條魚吧!我特意叫的鹹口,囑咐別放糖,也許能好點。”

幾個戰友看他的眼神透著怪異,熱情的不一般,他平時可不這樣,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聲的交流著。

許青鋒倒是知道安漠雪和伍思程認識的事,只以為他認出了她,多照顧一些,倒是沒多想,也跟著說:“這邊的菜都偏甜,你要是吃不慣,吃這魚。”

安漠雪瞪了他一眼,有外人在,就沒掀他的面子,菜甜你知道不早說。

最後,安漠雪指著自己面前那盤魚,說:“隊長,我實在吃不慣那甜死人的菜,要不,你吃吧!我將就著吃這條魚就行了。你覺得呢?”

他覺得,不咋滴!

但好男不和女鬥,說“你吃,我吃其他的菜也是一樣的。”

吃完飯,幾個人回了招待所,許青鋒和安漠雪還有伍思程三個人進了一間屋子。

安漠雪說:“現在說說吧!”

許青鋒最先說:“蜂鳥,你也知道,咱們在幾年前邊境走私文物的案件中查到了一條線索,其中一條就是關於這個楓葉禪寺的,但是查來查去,就沒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關鍵時刻總會斷了,這裡明顯有貓膩。這次,也是一個新人查到一點線索,但是她失蹤了。她失蹤前留下了關鍵點,就是楓葉禪寺。後來陸續的去了一些同伴,全都失蹤了。組織沒辦法,才聯絡的你。”

伍思程說:“我這邊是接到一個關於特務的案件和這個楓葉禪寺有關,但是進去的人也和你們的人一樣也是失蹤了,組織才派我來的,我這次帶來的人其中一個是懂一點毒的。而且幾個人全是修習古武的。”

安漠雪在一接觸幾個人時,就知道了,就是沒想到還有人懂毒。

“所以,這才是咱們落腳這裡,沒有直接落腳楓葉鎮的原因嗎?”

“對,怕被監視。這裡不是距離楓葉鎮最近的鎮子,不會引起太大的懷疑。保險起見,咱們要步行過去那邊小鎮子,那裡就是出現一輛腳踏車都很矚目,所以軍車更是不行。”

安漠雪不死心的問:“隊長,咱們這邊就我自己嗎?”

許青鋒不認同道:“不是還有我嗎?怎麼能說你自己呢!我負責收集資訊,你負責行動。”

得!還是她自己,心疼自己一秒鐘!

她就是單打獨鬥的命,不配有夥伴!

安漠雪知道總共幾個人後,問:“這行動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許青鋒說:“第一,救人,第二,查明真相。當然了,救人是第一位的。”

他說完,伍思程也點了點頭。

安漠雪看著兩個人,問:“失蹤了多少人了?”

許青鋒說:“咱們的同志三十八人。”

伍思程說:“軍人四十人。”

安漠雪睜大了眼睛,用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兩個人,問:“我沒聽錯吧!加一起就是七十八人,為什麼救援的就只有咱們三個外加外面那三個,應該還有救援吧!”

兩個人一起搖了搖頭,說:“沒有,這是兩個部門的決定。”

“為什麼?”安漠雪不理解,既然已經失蹤這麼多人了,不是應該派更多的人救援嗎?

說到這裡,許青鋒也是不知道這次的結果會如何,“因為特殊性,那裡進去多少普通的兵好像都是往裡填一樣,不論這個兵的作戰能力有多強,進去了,就沒了訊息。這也是叫你回來救援的原因之一。”

安漠雪看向伍思程,他說:“是的,所以,這次我帶來的三個人,一個懂點毒,一個會點五行八卦,一個有強烈的預感。而且都會古武。”

安漠雪想到納蘭家的祖墳,她想也許這世上還有其它的地方和那裡一樣,有一些怪異的地方,也不奇怪。

至於這次能不能救出人,她也不知道。

安漠雪問:“進去的都是什麼人?”

許青鋒拿出一份名單,伍思程也拿出一份名單,全都遞給了安漠雪。

然後,許青鋒說:“行動後,你們五個前鋒,我負責收集資訊,就咱們六個人。你有什麼要準備的嗎?”

安漠雪看完了兩份名單,說:“沒有,隨時可以出發。”

笑話,她拿著揹包呢!裡面取就是了。

伍思程說:“好,等他們三個拿回來乾糧咱們就出發。”

三個人回來,退了房間,幾個人在車上分配好了物資,許青鋒把車送到了當地的武裝部,六個人就揹著包,快速行走在山路間。

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任務期間,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行軍第一。

安漠雪已經很久沒這樣走過了,彷彿有種回到了集訓的時候,還有點懷念。

她走到許青鋒身邊,問:“隊長,咱們什麼時候能到?”

許青鋒看了看手錶,說:“照這樣的速度,天黑後能到楓葉禪寺的範圍內。”

“知道了。”說完又接著走到後面去了。

就這樣,直到天黑,一行六個人停了下來,許青鋒拿出地圖,拿著手電筒照在上面,用手指著其中一點說:“按照方位,咱們現在大概在這個位置,楓葉禪寺就在前面了,而所有人失蹤的地方馬上要到了,咱們先休整一下,吃點東西,十分鐘後出發。大家有意見嗎?”

“沒有。”五個人小聲的回答。

安漠雪隨意找了一個樹杈就坐了上去,悠閒的吃著手裡的饅頭,那個津津有味,不知道的,還得以為是吃的山珍海味呢!

伍思程爬到這棵樹的另一個樹杈上,緊挨著安漠雪,他拿出茶缸子,倒出裡面的麥乳精,遞給安漠雪。

安漠雪看看四周,接過來,就喝了一大口,時間太長,麥乳精已經溫溫的了,不過比吃幹饅頭好多了。

伍思程看著她,問:“這幾年,沒受傷吧?”黑夜裡,都看不清彼此的神色。

安漠雪咬著饅頭,回答道:“沒有,還過得風生水起的,挺不錯的。”

伍思程看著她,儘管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但聽出了她的輕快,放心了很多,聲音低沉又魅惑,:“那你就不想問我過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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