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車上的幾個軍人,圍在一起,小聲的嘀咕著。

“這怎麼感覺和安同志出任務,好像聽著很危險的事情,怎麼做起來都比想象中要輕鬆?”

“可不,這從火車上開始抓人,一直到滬上,這抓了足足有幾十個人了,咱們的軍功沒跑了。”

“少看那點軍功,關鍵是抓的可都是外國的間諜和傭兵居多,這意義可不一樣。接下來,有得抓呢?也不知道哪些傻蛋會上鉤?”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楊宇寧這麼大一塊肥肉在那裡掛著,誰不會來?人家可是有巨大科學成果的人,據說會改變人類社會二十年進步歷程的。別說個人了,多少國家都垂涎很久的。”

“你們說,安同志是怎麼在重重封鎖下,把人救回來的?”

“我也好奇。”

“就是。”

另一個車廂裡,伍思程坐在安漠雪身邊,對面坐著假的楊宇寧,他們已經完成了在滬上的抓捕,人也轉交給了國安,現在正坐在去往楊宇寧老家的火車上。

伍思程問:“漠雪,這次完成後,你還能回學校嗎?”

安漠雪肯定的回答:“當然回了,這可是頭答應我了的。”

“那就好。我這也是過了一學期的進修了,一年時間只剩下一少半了,還想著多和你待一段時間呢!今天晚上估計不會安寧,要不你先睡一會兒?”

“行。”安漠雪說著,就和衣倒在了床上。

對面那個假扮的楊宇寧對他擠眉弄眼。

伍思程眼角掃過他,張嘴無聲鄙夷:“醜八怪,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少多管閒事。”

假楊宇寧也張嘴無聲反駁:“姓伍的,咱們倆認識那麼多年,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要你管,我願意,你還沒有呢!三十多歲的老光棍,鄙視你!”

兩個人眼神廝殺,互不相讓。

安漠雪有伍思程在身邊,很快睡去,他輕輕的給她身上搭上一件外套,然後坐在床邊,看上去是閉目養神,實則是在仔細的注意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其他人雖然看上去是在聚堆閒聊,也全都高度警惕。

這節車廂本身臥鋪車廂,人就少,再加上是出滬的車輛,實際上每節臥鋪車廂裡有一半的旅客就差不多的,所以,他們白天也相對輕鬆。

夜晚裡,送水的乘務員拎著一個大水壺過來,邊走邊喊:“熱水了,最後一次熱水,有需要熱水的同志,請知聲,五分錢一杯。”

眼看著這個人就要走過安漠雪他們這裡,乘務員後面響起了叫她的聲音:“同志,等一下,我想要一杯熱水。”

乘務員停下腳步,回頭,說:“好的。”

本來安漠雪幾個人聽著乘務員的腳步聲就提高了警惕,再聽到這個叫她的男人的腳步,都不敢放鬆下來,原因無它,他們的腳步都是習武之人特有的腳步聲,並不是普通人的腳步聲。

可當那個男人打完了一杯熱水後,,直到兩個人都走遠,也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安漠雪和伍思程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沒有放鬆警惕。

馬上就要到閉燈時間了,閉燈後,車廂裡更昏暗,能夠隱藏的人也更加容易。

就在兩個人猜測今晚會不會有意外來臨時,火車上面傳來了很輕的腳步聲,而且是一連串很多人的腳步聲。

安漠雪一個手勢,所有人聚到一起,她小聲的說:“防禦,小心頭頂!兩個人貼身保護,兩個人做護衛,其餘人跟我去車上看看,必要時候,殺-無-赦!”

然後,她手一指各個車窗,人員迅速到位,開窗,翻窗跳到了火車窗外,用手扒著車窗,又跳到了火車頂上。

一上去,幾個人就和車上的人打了一個正面,幾個人迅速的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車廂上的人顯然沒有料到安漠雪他們會跳上車廂頂上,不過,都是經過身經百戰的人,沒有人會因為這個小小的猝不及防而失了馬腳,雖然意外,但也打的難捨難分。

車廂上,敵人沒有開槍,我方也沒有開槍。

安漠雪抽出腰間的軟鞭,一個甩尾,就收割一個人,幾鞭子下去,形勢就一邊倒。

伍思程也是,一拳出去,就有一個人手腳骨折,行動大受影響。

兩個人在中間相兩面夾擊,不一會兒,敵人看到武力不敵我方,拿出手中的槍,就要開槍,我方軍人怎麼會給他們機會,更快一步的抽出槍,上膛,連續射擊,敵人一個個在不可思議的驚恐眼神下,被打的手腳殘廢,不能還擊。

安漠雪看到這樣的成績,很是滿意,說:“收身,然後收隊。”

就在此時,車廂裡傳來一連串的槍響,安漠雪一個側空翻,就跳回到車廂裡,伍思程在一邊同時回到車廂。

兩個人迅速的順著腳步聲追擊而去,車廂裡此時只剩下假楊宇寧和兩個軍人沒有動。

安漠雪和伍思程順著車廂追過去,只看到我方軍人跳車的身影,兩個人對視一眼,安漠雪迅速反身,往回跑,伍思程則跳下火車,追了出去。

安漠雪回到車廂時,就看到幾個人和兩個軍人纏鬥在一起,兩個人在車廂門口嚴防死守,已有不敵之勢,車廂裡落針可聽,靜的嚇人。

安漠雪手槍上膛,一槍打倒一個人,不到一分鐘時間,戰鬥結束,兩名軍人迅速的收繳了他們身上的武器,車廂上的人也被幾名軍人轉移了下來。

假的楊宇寧坐在鋪位一角,左胳膊中了一槍,半條胳膊被血水染紅,床鋪上也是點點血跡,看上去異常的嚇人。

安漠雪上前,詢問:“怎麼樣?還有其他的傷嗎?”

他搖了搖頭,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安漠雪安慰:“別擔心,馬上處理。”

她說著,從自已的鋪位上拿過揹包,從裡面拿出一個手電筒,一卷銀針,還有一卷亮的閃人眼的手術刀,又拿出一包傷藥。

這時,車廂裡的燈亮了起來,只聽到一連串的急促的腳步聲,她卻無暇顧及,迅速的拿出銀針,向假楊宇寧的胳膊上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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