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瞧瞧,這幾天我賺了多少錢?”

果親王獻寶似的開啟手機,微信裡竟然有了三萬塊。

“看那天買衣服你不捨得花錢,我都心疼死了,我早就發了誓言,努力掙錢,好好養家,讓你過得比誰都幸福。”

許薄荷既吃驚又感動。

“允禮,你知道我不是貪圖富貴……”

“傻瓜,我當然知道。”

果親王吻住她,不讓她再說下去。

“掙錢的事交給我就好,你就負責在家裡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娃娃。”

“現代社會一家只生一個的,多了養不起的。”

許薄荷放鬆了身體,任他把自已壓在沙發上。

兩個人自是又纏綿地過了一夜。

次日晨起,許薄荷不放心,和同事換了班,陪他一起去了臨江市“珍寶堂”文物鑑定中心。

“允禮,名片上那個譚家印什麼來頭啊?今天是去見他嗎?”

“對,胡老闆介紹的,我幫他鑑定了一批古董字畫,他就把我推薦給譚老了,我們見過一次的,他想請我去從事鑑寶工作,今天也算是考核吧。”

…………

許薄荷還是第一次來到“珍寶堂”文物鑑定中心。

雖說她也在大清生活了那麼久,但還是看得眼花繚亂,她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趁著大人物們沒到,趕緊悄悄的問果親王。

“允禮,你有把握嗎?現代人造假很厲害的,做舊技術很高。”

“放心吧,寶貝,認識你之前,我可是京城中有名的紈絝子弟,那時我不問政事,除了遊山玩水,便是蒐集古董字畫,歷朝歷代我都頗有研究。”

他又嘆了口氣。

“可惜了,王府那些收藏,如果能帶來百分之一,我早就成了霸道總裁。”

他還是心心念念想著電視劇中的霸總,豪擲千金的派頭,看來是“中毒”不輕。

即便許薄荷有些擔心,也被他逗笑了。

忽然,她又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

“那個譚會長沒問你來歷嗎?”

“問了,我只說我出過一次車禍,傷了大腦,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許薄荷不由得伸出大拇指讚道。

“高!實在是高!”

今天的古董是一位香港商人帶過來的。

是一件康熙青花瓷瓶。

胡老闆,譚會長經過幾次鑑定,都不能確認為正品。

因為康熙年間的瓷器製作是比較精良的,極為注重外表和紋飾。

這一件工藝卻不同,而且瓷瓶底部印有一個“盈”字,這與其他同期發掘的物品不同,鑑定中心始終無法確定。

“印先生,我已經跑了三次,還拿去過北京,專家也是持不同意見,希望勞您大駕,給仔細掌掌眼。”

香港老闆用不純熟的普通話介紹著,手下保鏢鄭重開啟紅木匣子。

果親王先還慢條斯理地戴上白手套,直到看見那青花瓷瓶,立時直了眼睛。

他不錯眼珠地端詳了一會兒,驀然紅了眼圈。

“印先生,此物可有不妥?”

香港老闆倒唬了一跳。

“譚會長和胡老闆向我鄭重地推薦了您,說您鑑定了數十件珍品,竟無一出錯,是真正的專家。”

“允禮,你沒事吧?”

許薄荷見他有些恍惚,連忙湊過來輕聲問道。

“沒事。”

果親王輕咳兩聲,收斂了情緒,投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這才上前小心翼翼地取出青花瓷瓶,從胎質,釉面,青花髮色,紋飾,器形,重量等方面一一做了講解和比較。

“金老闆,譚會長,胡老闆,如果上述這些還不足以說明這是一件正品,那麼大家請看,這底部的“盈”字,為什麼它與眾不同呢?因為帶有“盈”字的青花瓷瓶,不僅是皇家專用的,而且這是康熙帝專用的。”

眾人皆驚住了。

譚會長半晌才開口道。

“印先生,您的依據是?”

果親王淡定的把青花瓷瓶放回紅木匣子。

“去叫技術人員調出康熙帝御筆書寫的字跡,比對一下兩個盈字字型是否相同。”

他輕鬆地一笑。

“若還不信,故宮勤政殿有畫像或者老照片吧?調出來,這隻青瓷花瓶應該在上面。”

…………

鑑定中心的速度很快,譚會長兩天後就打來了電話。

“小印哪!您真是神了,天生的鑑寶專家啊,您所提供的資訊全都對得上。”

“那就好,不負胡老闆和譚會長的委託,幸不辱使命。”

許薄荷聽得直髮笑,這兩句文縐縐的客套話,正是果親王看的電視劇霸總剛講過的。

“金老闆手中還有一批好物,想請您給看看,價錢絕對虧不了您。”

“好,我也正有事想見見他。”

“那下午2點,我派車去接您。”

果親王一聽又要坐小汽車,連忙拒絕。

“譚會長,我不喜歡坐車,您定好地方,給我發個位置,我騎腳踏車去。”

…………

那天從鑑定中心出來,果親王穿著正式的西裝,依舊騎了腳踏車,聽著導航指引,穿大街過小巷,帶著許薄荷回了碧水園。

一路上,他都很沉默。

微信上新收到的五萬元鑑定費,他也沒笑。

直到回了家,許薄荷才開口問道。

“那個青花瓷瓶你見到過,對吧?”

果親王一下子紅了眼圈。

“容兒,那是我父皇勤政殿擺放之物,我如何不識得,當年這個盈字是為標榜金貴,這是官窯貢瓷,盈字為父皇手書。”

“允禮,你是不是想家了?”

許薄荷上前擁住他,果親王緊緊把她抱在懷中,半晌才說。

“我一直沒問過你,我的母妃是何時歿的,還有達爾瑪他好嗎?我雖然不是他的生身父親,但把他養到了十歲,他很聽話。”

…………

這一夜,兩個人毫無睡意,索性開了瓶白酒。

雖說沒有過去兩個人常飲的花雕,但竹葉青喝起來也很過癮。

許薄荷給他講了舒太妃被封為“衝靜元師”,在果親王“離世”後的兩年就歿了,後由安陵容做主,葬於先帝妃陵。

“容兒,你知道嗎?我還在珍寶堂看到了我自已的畫。”

果親王無奈地喝下一杯白酒,嘆息道。

“是那幅十八尊者,這真太神奇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略帶一絲悲喜交加講道。

許薄荷緊緊握著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深情地望著他。

“前生若無相欠,今生怎會相見,允禮,這一世,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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