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解了皇后的禁足嗎?”

安陵容問小碌子。

“皇上倒沒下旨意,只是叮囑太醫好生照料著,但景仁宮大門的侍衛已經撤了。”

“皇后腹中懷著龍種,早晚的事,左右不過三個月,孩子生下了,禁足就成了笑話。”

安陵容心知皇后詭計多端,也不驚訝。

“儲秀宮的祺貴人可去拜見了皇后?”

“回娘娘,正是,奴才安排了咱們的人去侍候她。”

“知道了。”

…………

“祺貴人當真是花容月貌,豔麗無雙。”

皇后見到祺貴人也是一喜。

她這模樣倒可與華貴妃相較,與那月妃也可分庭抗禮。

祺貴人見繪春正在給皇后梳頭髮,連忙上前侍候,為皇后簪花,十分乖巧。

“皇后娘娘,嬪妾的阿瑪曾叮囑過,娘娘是中宮皇后,入後宮只盡心侍奉娘娘就好。”

“你的阿瑪是平定年羹堯的功臣,極得皇上重用,你又生得如此美貌,必得皇上寵愛的。”

皇后拿起一串紅玉珠鏈,親手為祺貴人戴上。

“這是外國進貢的,可正配妹妹的盛世容顏呢。”

“多謝皇后娘娘。”

祺貴人欣然地拜謝,又輕輕撫摸,極是喜愛。

“嬪妾必日日佩戴,定不辜負皇后的美意。”

皇后點頭,又笑問。

“你可見過月妃了?”

“嬪妾只在行冊封禮那日見過一次,她小門小戶的,父親還死在刑部大牢中,皇上竟然是如此盛寵於她,嬪妾當真是不明白。”

“妹妹還年輕,處得時日長了便知,哦,你住在儲秀宮,可還好?”

“儲秀宮富麗堂皇是極好的。”

…………

“莞嬪,你看看這本詩集。”

皇上倒不急著召見新人,這一日晚膳後突然親至碎玉軒。

甄嬛故作不知其意,連忙接過翻看起來,只讀得幾首便放下來。

“皇上,依嬪妾看這也不是什麼好詩啊,皇上為什麼拿給嬪妾看呢。”

皇上只是答道。

“嬛兒於詩書上一向甚通,朕才讓你一觀。”

正說著話,外面卻熱鬧起來。

“莞嬪姐姐,妹妹搬來碎玉軒和您同住做伴,您可歡迎嗎?”

祺貴人興沖沖地走了進來,乍見到皇上也在,她心中雖歡喜,面上卻不顯露出來,只是俏皮地衝甄嬛笑笑,忙又給皇上行禮。

甄嬛倒有些吃驚,但立即起身,滿臉笑意。

“碎玉軒偏僻,難為妹妹不嫌遠,姐姐當然是歡迎的。”

“皇上,請您恕嬪妾無理,家父與莞嬪姐姐的父親一向交好,嬪妾初來後宮,和姐姐又一見如故,去求了月妃娘娘,娘娘允了,才搬來的。”

甄嬛突與皇上耳語。

“皇上,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祺貴人在嬪妾這遇見了皇上,不若今兒就由妹妹侍寢吧。”

祺貴人不免暗贊皇後的巧安排,自已終究成了新人入宮侍寢的第一人。

“長姐,這個祺貴人分明是皇后安排來分您寵愛的,您為什麼還主動讓她侍寢呢?”

禧常在非常的不解。

雖然說自圓明園回來後,皇上也會來碎玉軒,但是下棋,談論詩書時多,夜裡侍寢多半還是月妃娘娘。

這好不容易夜裡來了,長姐還讓給了新人。

“槿汐,你已讓人傳話給父親了嗎?”

“娘娘,蘇培盛來警示後,奴婢找了機會讓小允子把話帶出去了。”

甄嬛雙手合十,神色憂慮。

“只盼望父親能趕緊趨利避害,與錢名世脫離糾葛,才好拯救甄氏一族。”

禧常在猶不明白她們二人是何意,甄嬛也不與她多言,只是次日悄悄地去見了皇后。

“莞嬪當真是聰慧。”

皇后笑著與她賜座看茶。

“皇后娘娘謬讚了,您安排了祺貴人來與嬪妾同住,在皇上面前顯出我們兩家交好,才是真的高明。”

“所以本宮誇獎你聰慧,一點即透,夜來由你安排了祺貴人侍寢,她成了新入宮的侍寢第一人,瓜爾佳氏一族自然面上有光,祺貴人的父親也需承你的情,自然就不好拿錢名世的反詩再與甄大人做對了。”

甄嬛起身拜謝。

“嬪妾多謝娘娘從中調合,免了甄氏一族的危機。”

“莞嬪,你是聰明人,又識大體,所以祺貴人露出這個口風來,本宮立識其意,怎能不為你出面轉圜。”

皇后忽然嘆氣。

“本宮有了身孕,惠妃也四個月了,敬妃慣會見風使舵的,只知處處討好月妃,莞嬪哪,咱們得心往一處使啊!”

…………

安陵容將果親王府的採蘋,安排在長春宮的偏殿,雖然心中將她視為自已人,但面上卻淡淡的。

長春宮離養心殿極近,採蘋容貌才情俱佳,總會吸引到皇上親近。

如她刻意安排,反倒顯山顯水了。

只是她與舒赫德將軍的幼妹儀貴人,卻親近起來。

“儀貴人也擅騎馬嗎?”

這日安陵容自宮外歸來,在馬廄見到了儀貴人。

“請月妃娘娘安。”

“儀貴人不必多禮。”

儀貴人見安陵容所騎馬兒體型健美,肌肉發達,甚是喜歡。

她取了鹽巴讓馬兒舔食。

“唉……”

儀貴人輕輕嘆道。

“儀貴人是入宮後不能騎馬才嘆氣嗎?這馬廄的前面有個馬場的,倒是可以跑上幾圈。”

“馬場怎比草原遼闊,這皇宮富麗堂皇,可這抬頭望出去的天都是四四方方的,馬兒跑不起來,人心也失了自由。”

儀貴人忽然覺出自已說得多了,便住了口。

“有得騎,總比沒有好,儀貴人,本宮邀你去馬場賽上一場如何?”

儀貴人自幼在草原長大,因其哥哥舒赫德平定西北年羹堯一事,與蒙古王公交戰英勇,才被選入宮中,她在馬背上長大,騎術精良,不到兩圈,安陵容便輸了。

“儀貴人,本宮願賭服輸,請你飲酒如何?”

安陵容令小碌子悄悄的取來牛肉乾等小食,又送來一壺花雕。

“月妃娘娘雖是漢族女子,倒有滿族人的喜好。”

兩人當是一見如故,相談甚歡,酒酣耳熱之時,安陵容忽道。

“儀貴人,你擅長射箭嗎?本宮拜你為師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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