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伍艾來到了雒陽城,這裡的一切讓都讓伍艾感到嘖嘖稱奇,漂泊多年所見的城市都沒有雒陽城繁華,最感興趣的還是這裡的圖書館。
這裡有近4000本藏書,聽路人講還能免費讀,伍艾頓時來了興趣。
到圖書館給守門的攔下,衣著太邋遢,還沒有證守門的不讓進。
伍艾想辦證一打聽要100兩銀子,暗自嚇的驚呼:這蟲二就沒有安好心啊,什麼都講錢,俗啊。現在蟲二又不在城裡,只好去相府找曹昂。
曹昂把伍艾迎進府來,聽了伍艾的來意,“噗呲。”忍不住笑起來,:“伍叔啊,你看你邋遢的樣子,我就是給你證你也進不了啊,這雒陽城什麼都沒有都沒有關係,但是穿著邋遢不講衛生,你在城裡啥也幹不成的。快快快,來洗漱一番,把頭髮剪了,我去給你拿衣服。”
剪完頭髮,洗漱完畢頓感人精神不少,換上曹昂拿來的軍裝一穿,看著腳下的擦的錚亮的高筒皮鞋還挺舒服的。
曹昂給伍艾正了正軍帽,再打量一番,:“哎,伍叔,你看這樣穿出去,多精神,姑娘看你的回頭率都高啊。”
帶著伍艾來找楊修辦證,楊修一聽是主公的發小來辦證,忙倒茶讓坐親自辦理。
曹昂把證遞給伍艾,:“伍叔,我接觸到的江湖人裡你是第一個喜歡讀書的,連師父我都沒有看見他讀書,我很是好奇啊,這書讀的有什麼意思嗎?”
伍艾:“子脩,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曹昂哈哈一笑,:“師父最討厭儒家這一套了,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伍艾笑笑道,:“讀的膚淺,論語你讀過吧。”
“讀過,就是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這小孩的啟蒙。”
"子脩啊,在這個朝代想要出一本書要讓朝廷認可,還要符合士子們的胃口,只能寫出朗朗上口的詞句,這樣才能發表,然後把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隱晦的寫進去。”
“伍叔,難道論語還有其他的東西要表達?”
“然也。”
曹昂對著伍艾一拱手:“子脩願聞其詳。”
“論語第一是告訴人要學會識人,看清楚一個人不是看他的成就,而是看他犯的錯誤,過錯是看人能力的底線和道德的底線,這個東西還極易影響家人和後代,一個品行不端的人很難教育出優秀品質的後代。因而入世的第一課就是識人。”
曹昂細思後點點頭表示認同,伍艾接著說道:“第二藏鋒,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而藏鋒是為了不讓別人看清自己,別人摸不到你的底牌,是更好的保護自己,從而讓自己走的更遠。通俗的話來講就是扮豬吃老虎。”
“對呀,一般都是引而不發讓對手顧忌。”
“第三,篤行。要有堅定的信念朝自己的目標前進,哪怕知道前面是萬丈深淵也義無反顧的朝前。哪怕你就是純粹為了錢也行,夫子是不反對賺錢的,書中寫了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
“嗯,這個與信仰是一致的。對於錢這個事情,國家有道而自己貧賤,是恥辱;國家無道而自己富貴,也是恥辱。這詮釋了錢的意義啊。”曹昂、楊修贊同道。
“第四,不敗。自古流傳下來的兵法裡都沒有教你如何速勝的,而是告訴你如何才能保持不敗,慎戰、潛龍勿用以及儒家裡的三思而後行都是闡述一個道理,就是不要急於求成,不要打沒有把握的仗。”
曹昂、楊修聽完伍艾的話後,對伍艾深深一拜:“伍叔,大才也,我等讀書實在是膚淺啊。”
......
15輛裝甲車掛著拖斗裝載著全副武裝300多警衛營的人往雒陽城駕駛而來,此時雒陽城裡曹操的相府里正在大宴賓客。
對於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傢伙,守城計程車卒不知所措,欲攔下。
趙羽喝道:“晉公進城,閒人迴避。”
士卒馬上派人跑去相府報告曹操,曹仁立即集合士卒去攔阻劉康。
人力哪裡攔的了機械的力量,劉康命趙羽直接把裝甲車開到相府去,曹仁見攔不住忙叫士卒發射弓箭,揮刀砍向裝甲車。
這弓箭和刀哪裡對付的了鋼鐵啊,離相府越來越近,曹仁帶計程車卒仍然糾纏不休,趙羽一時火起,命令開火。
裝甲車裡三把電鋸“噠噠噠...噠噠..”
八一槓“呯、呯、呯”
曹仁的人馬頓時倒下一大片,整個通往相府的路上鮮血飛濺,哀嚎不止。
曹仁嚇的忙往拐角處躲藏,後面追擊計程車卒掉頭就往後跑,恨自己爹孃少生兩條腿,生怕跑慢了。
相府裡喝酒的賓客聽見了槍聲,叫人去打聽怎麼回事,僕人還沒有出門口,劉康帶著趙羽一干人已經踏入了相府中。
府邸裡的守衛拔刀往劉康殺來,趙羽和警衛營的抬手就是一梭子打過去,十幾個守衛瞬時倒下。
“老實點,別動。”
警衛營的人衝進來控制了相府。
眾賓客嚇的四處躲藏,劉康大大咧咧的坐在院裡中間的席位上,抓起一隻雞撕開雞腿就往嘴裡送。
槍聲停止後,曹操帶著荀彧、賈詡眾人才走出來,看著大吃大喝的劉康真是又驚又怕。
劉康也不理會曹操等人,吃了兩隻雞腿後吸允著手指走向曹操。
把手往曹操衣服上擦擦道:“孟德兄啊,七日不見如隔一週啊,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有吃有喝就忘記我這個兄弟了啊。”
曹操定定神顫顫巍巍的說道:“蟲二,你要幹什麼。”
劉康俯視著曹操緩緩說道:“曹孟德,我要幹什麼你還不知道?”
“放肆,劉康別以為你是晉公我們曹家就怕了你,敢動我家老爺我叫你在雒陽城裡也不得安身。”丁夫人從內室裡走出來怒氣衝衝的喝道。
劉康見丁夫人出來,一施禮道:“嫂夫人息怒啊,蟲二不過是和師兄閒聊幾句,沒別的意思,叨擾了,來人請丁夫人回房歇息。”
趙羽走過來,:“是,夫人請。”
曹操也揮揮手讓丁夫人退下。
丁夫人幽怨的眼神盯著劉康,又擔心著自己老爺的安危,不情願的往內室走回去。
丁夫人走後,劉康說道:“孟德兄,做人最忌諱的就是得意忘形,以前我是不想爭,現在我是不得不爭,我要上位了。”
曹操驚愕的說道:“你要當皇帝?”
“是的,這個位子你不行,你也不敢啊。”
話音一落,眾人紛紛尋思起來,賈詡眯著眼睛快速的捻著為數不多的幾根鬍鬚。
“憑什麼?”曹操喃喃的說道。
“憑我正宗皇室身份,憑我要讓大漢子民吃上鹽,以後要吃上糧食,沒有饑荒。而你眼裡已經沒有了那道光。”
“師父。”曹昂匆匆跑進府來跪在劉康面前道:“師父,高抬貴手啊,他畢竟是我父親啊。”
“子脩,你眼裡的這個父親已經變味拉,好好看看你這個好父親吧,他眼裡只有殺戮,這荊楚大地上已經是十室九空,3000多萬漢族人口現在就剩下1800多萬了,他仍舊要殺。各地饑民遍地,他看不見,他眼裡只有他的摸金校尉,他無上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