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城門關閉後,夏禿子他們還在城裡沒有出去。

龐統立即接收荊州水軍,嚴查劉備混進來的奸細。

龐統把劉琮和蔡瑁打入監牢後立馬宵禁,然後趕到大漢酒樓吩咐藍小逗派人查奸細。一時間街上除了巡邏計程車卒幾乎沒有人,夏禿子沒有地方躲,只能趕往大漢酒樓躲避。

夏禿子到了大漢酒樓門前,發現這裡也有士兵在巡邏。他焦急地四處張望,尋找著可以藏身的地方。

突然,他看到了酒樓旁邊的一條小巷,心中一動,悄悄地溜了進去。

小巷裡很黑,瀰漫著一股異味。夏禿子小心翼翼地走著,心中暗暗祈禱不要遇到什麼危險。

然而,就在他走到小巷盡頭時,卻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他心中一驚,連忙回頭看去,只見幾個黑影正朝著他走來。

“誰。”

“大漢酒樓的夥計,出來買菜準備回酒樓呢。”

夏禿子鬆了口氣,“原來是你們,我還以為是追兵呢。”

“這位大哥,你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慌張?”其中一個夥計問道。

夏禿子眼珠一轉,編造了一個理由,“我是外地來的客商,想出城遇到了些麻煩,正要去大漢酒樓找藍掌櫃,外面全是士卒巡邏,不得已才躲到這裡來。”

“原來如此。”夥計們點了點頭,“不過現在城門緊閉,要宵禁了,你們恐怕出不去了。不如先跟我們回去吧,等局勢穩定了再作打算。”

夏禿子心想,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便跟著夥計們回到了大漢酒樓。然而,他並不知道,這三個夥計並不是真正的夥計,而是龐統派來抓捕奸細的人......

夏禿子跟著夥計們進入了大漢酒樓,心中暗自慶幸終於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然而,當他走進一間房間時,卻發現裡面坐著官府的人。

“幾個流寇,別來無恙啊。”龐統笑著說道。

夏禿子頓時臉色蒼白,他明白自已落入了龐統的陷阱。

“官爺說笑了,我,我們是商人。”夏禿子結結巴巴地回道。

“呵呵,你以為你能夠逃得掉嗎?”龐統站起身來,“我早就料到你們逃不掉,所以特意在此等候。”

“你……你想怎麼樣?”夏禿子驚恐地後退了幾步。

“很簡單,只要你交出進入荊州城的劉備的探子,我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龐統逼近夏禿子,眼中閃著貪婪的光芒。

“別......別,誤會啊,我是來找藍掌櫃的,藍掌櫃知道我的。”

“誤會?你麻蛋就是劉備的斥候,還想狡辯?”夥計喝道。

“不知死活的東西!”龐統罵道,“給我拿下!”

“誤會,誤會。我是劉康劉公子的人。”夏禿子嚇的冷汗直冒,忙抬出劉康。

屋子內瞬間陷入了一片寂靜。

夏禿子急忙解釋打雒陽的時候在皇宮裡和劉康碰過面,龐統眉頭微皺,上下打量著夏禿子,“你說是皇上的人,可有何物證明?”

夏禿子連忙從懷中掏出一枚象牙牌,正面刻著“錦衣衛”“闕”字第一百三十號,背面右邊寫著夏仁榮小旗,左邊寫著簡體字“大漢的哦”。

龐統接過玉牌,仔細檢視一番,這個不倫不類的東西的確是錦衣衛的牌子,挺符合那個學渣的口味。

“沒想到你竟是皇上的人。”龐統的語氣緩和了許多。

夏禿子心中暗喜,總算是逃過一劫。想當年讓何進抓住,那是折磨的痛不欲生啊!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早拿出來?”龐統問道。

“我……我也怕洩露機密啊。”夏禿子趕忙答道。

“罷了,念在你是皇上的人,我便不難為你了。”龐統擺了擺手,“你走吧。”

龐統心裡也感嘆錦衣衛的強大,這大漢的犄角旮旯裡都有錦衣衛的存在啊。

夏禿子如獲大赦,連連道謝後剛想離開,咦,去哪裡啊?城門關著呢。

“回大人,我沒有地方去啊?”

龐統也楞了下:“額,藍小逗呢?”

聽到喊聲藍小逗從後面進來。

龐統對藍小逗道:“錦衣衛的人,你安排吧。”

“諾。”

龐統下令,明天讓百姓可以在城內走動,商鋪正常營業。

三人暫時在大漢酒店住下來,第二天一早便上街去查劉備派出來的奸細......

由於龐統接手荊州後並沒有出現騷擾百姓的動作,荊州清晨的街道上慢慢出來的人多了起來。

劉備這時在軍帳裡也犯了難,荊州城裡進不去,糧食運不出來,士卒沒有吃的怕是要譁變了,派出的斥候現在也沒有回訊息。

一架馬車在荊州城裡的街上馳騁,糜家的糧店掌櫃糜忠正往自家的店鋪裡趕,現在封城了,糧食運不出去,掌櫃也是心急如焚,催促馬伕快趕路,趕回店鋪和接頭人商量如何運糧出城的事。突然,馬車停了下來。前方出現幾名士卒,擋住了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攔我的路!”糜忠大聲呵斥道。

“我們是荊州軍,奉命檢查。”其中一名士卒說道。

糜忠心中一緊,難道他們發現了什麼?

“檢查?我可是良民,你們有什麼好檢查的?”糜忠強裝鎮定。

“少廢話,下車接受檢查!”士卒毫不客氣地說道。

糜忠無奈,只好下車。士卒對馬車進行了仔細搜查,沒有發現異常。

“可以走了。”士卒揮揮手。

糜忠鬆了口氣,重新上路。但他心中的疑慮並未消除,這些荊州軍為什麼要突然檢查?難道是衝著他來的?他決定儘快與接頭人會面,商討應對之策。

一位飽經滄桑的老漢,吃力地挑著一擔水靈靈的蘿蔔,邁著沉重的步伐,也朝著街上匆匆趕去。他心中懷揣著小小的期盼,希望能賣點小錢,換些糧食回來。戰火紛飛,城市封閉,未來似乎一片迷茫,他不知道這封鎖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每一步都充滿了憂慮,因為他深知,沒有食物,一家老小將面臨怎樣的困境。這段艱難的日子,彷彿是無盡的黑暗,讓他心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他默默祈禱著,希望戰爭早日結束,生活能夠迴歸平靜,一家人能夠安然度過這段艱難的時光。

馬車疾馳而來,老漢躲避不及,“Duang”,“哎呦。”

撞到人啦,糜忠忙喊車伕拉住馬停下來,去檢視情況。

夏禿子三人看見這個情況也圍了上去,夏禿子見馬伕走來,一邊攙扶老漢一邊大喊:“啊,大伯,你咋拉,受傷嚴重不?”

老漢懵了,不知道哪裡來的侄兒,馬車也就是撞了下籮筐,籮筐裡的蘿蔔掉在地上。自已並沒有受傷。現在年輕人長的快,也不知道這個是誰家的孩子。

忙對夏禿子說:“無妨,無妨。”

小九忙捂住老漢的嘴巴,:“傷的這麼嚴重,馬上要去醫館啊!”

老漢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想掙脫小九捂住嘴巴的手。

狼頭輕聲說道:“別說話,我們來處理。”

馬伕拉住馬,下車朝老漢走來剛露頭,夏禿子一巴掌甩在馬伕臉上,打的馬伕一個踉蹌。

馬伕還沒有回過神來,夏禿子罵道:“你眼瞎了,急著去投胎啊,把我大伯撞殘廢了,你知不知道我表哥在衙門當差的,現在抓你去衙門評評理。”

小九把老漢用腳別倒在地上,嘴裡大喊道:“哎呀,不好拉,大伯怕是不行了。”

馬伕還想往前看清楚情況,夏禿子根本不給這個機會,連踹帶拉把車伕別開,糜忠聽著爭吵聲越來越大,也下車看什麼情況。

見著老漢倒在地上沒有起來,夏禿子又對馬伕拳打腳踢,忙拉住夏禿子:“後生住手,住手,萬事好商量,好商量吶!”

夏禿子見正主來了,鬆開馬伕道:“商量啥啊,去衙門,我表哥自然給公道。”

糜忠這個時候哪裡有心思去吃官司啊,忙掏出一兩銀子,悄悄塞到夏禿子手裡,:“後生息怒,帶你大伯去看看傷吧。”

夏禿子看著糜忠的打扮,顛顛手裡的銀子,:“這點銀子打發要飯的啊,我表哥可是衙門當差的捕頭。”

糜忠擔心事情搞大,耽誤糧草的事,忙道:“你要咋樣?”

“二十兩,少一個子今天你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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