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豐深知自已時日無多,在礦洞裡躲的了殭屍卻躲不過飢腸轆轆的折磨,人不喝水活三天,不吃飯最多活七天。

這礦洞裡都是銀礦渣,玲瓏靠在一堆礦渣上嘟囔道:你個劉大炮不是喜歡錢嗎?這裡到處都是銀子,你來拿啊!

說著說著眼淚不自覺就流出來,都兩天了,水米未進,你這該死的劉大炮不是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現在你咋不出現呢。

悲憤絕望中玲瓏不禁喊出聲來:“劉大炮啊,劉大炮,你個王八蛋不是自詡自已風月無邊,稱自已蟲二。還要帶我周遊列國,要帶我喝酒、抽菸、吃辣椒的嘛,你倒是出現啊,把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現在你咋不來了,嗚嗚......我他媽的還真的想你了!”

玲瓏淒厲的叫喊聲迴盪在這幽深的礦洞裡,聽到的迴音只有:想你了,想你了......

嗚咽抱怨中玲瓏慢慢的閉上了雙眼,邋遢的臉頰停留著兩道淚痕,這二十多年的經歷一幕一幕在回閃,曾經的歡樂、悲傷,無數次的希望、絕望這一刻都不重要了,

也就在這一刻,有團黑影慢慢靠近,玲瓏很想努力掙開眼,可再也沒了力氣。

褲襠帶著許豆豆在玲瓏的掩護下終於擺脫了殭屍,千辛萬苦熬到走出了瓦當鎮,在崑崙山即將要關閉的時刻走了出來。

隨著山門的關閉,兩人蹣跚的走進了漫漫黃沙的曠野。

走了十幾天,乾糧和水都吃完了。就在兩人走到要絕望的時候看見了一座黃土壘起來的堡子,走近一看許豆豆一臉茫然,不認識啊,好在褲襠有點文化,輕輕讀出:“護舒保。”

許豆豆一臉不屑,:“褲襠哥,那個字讀布,好吧!”

“這堡字上面一個保護的保,像的讀一半,讀保字也不錯。”

褲襠臉紅狡辯道:“管他讀啥呢,進去找點水喝要點飯吃總不至於在這裡給熬死。”

一邊說著一邊想:我要不是答應玲瓏的臨終囑咐才懶得管你這丫頭呢,我自已一個人早就跑了,你這是哪裡跑出來的妖怪,什麼都不懂什麼也不會的。哎,這該死的江湖義氣害人啊!

進了堡子許豆豆嚇了一跳,這是啥地方啊?房子都是土塊和石頭堆起來的,屋頂都是破破爛爛蓋著點破枝條的,正好對面走來一個大叔模樣的男人,許豆豆忙上前打招呼。

“睇嚟呢位亞叔,喺度做咩啊?可唔可以討口水飲,勞駕 唔該曬,可以咩?”

許豆豆認為古代大部分使用的語言和粵語差不多,溝通應該不難。

可大叔懵逼了,這該死的夾子音,丁又丁不懂,鞋又鞋不會的,洗了算了。

褲襠忙把許豆豆拉到身後,用西北的語言自已出面解釋一番,大叔才反應過來。

“額,這大姐啊!小的今年虛歲十八,叫我大叔折煞我了,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就去我家喝口水吧!”

這回輪到許豆豆懵了,這張飽經風霜的臉,怎麼看也不像十八啊,難道古人這麼顯老嗎?

經過了解才知道這個護舒堡是逃避戰亂的人們建立的。許豆豆和褲襠在大叔家休息了片刻,便決定在這裡暫時住下來。

他們發現這裡雖然簡陋,但人們都很友善。褲襠憑藉著自已的智慧,幫助人們解決了許多問題,而許豆豆則利用自已知道的醫術,為大家治療疾病。

漸漸地,許豆豆和褲襠在護舒堡安穩下來,人們對他們充滿了感激和敬意。在這個過程中,許豆豆也逐漸適應了古代的生活,學會了當地的語言。

然而,他們始終沒有忘記自已的目標——去雒陽。於是,他們開始在周圍探索,希望能夠找到一些物資和線索。

這個堡子裡大概有一百多人居住,有天許豆豆經過一戶人家的時候聽到一個女孩在教書的聲音,這讓許豆豆好奇起來,湊上門去看。

在這個喧囂的場景中,有一個引人注目的存在。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女孩坐在地上,手裡拿著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正在認真地教一群小朋友國家和疆域的知識。

“一座城我們叫一個國,城市裡的人就叫國人,城牆外面叫郊,郊的外面叫野,野也叫鄙,那裡住的人就叫鄙人。

這個野在兩國的國境線上,這個國境線叫疆,疆是在國境線上挖一條深溝灌上水,挖出來的土堆在兩邊,然後種上樹,這個叫封。指定一個國君在這裡住著,這個叫建,合起來就叫封建。封出來的這個地方叫封疆,派來的官員就叫封疆大吏。

這個地方打仗就叫疆場,因為這個地方是野,在這個地方打仗也叫野戰......”

女孩大約 20 多歲,她的衣服破舊不堪,但她的臉上卻散發著溫暖的笑容。她專注地向孩子們講解著,用簡單的語言和生動的圖畫,讓他們瞭解國家的概念和疆域的範圍。

孩子們圍坐在女孩周圍,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渴望。他們仔細地聆聽著女孩的講解,不時提出問題,女孩則耐心地回答著他們的疑問。

在女孩的教導下,孩子們開始用樹枝在地上繪製出國家的形狀和邊界。他們用天真的筆觸勾勒出自已心目中的國家,儘管線條歪歪扭扭,但卻充滿了童真和對知識的渴望。

女孩看著孩子們的作品,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知道,這些孩子們是國家的未來,他們對國家和疆域的認知將成為他們成長的基石。她希望透過自已的努力,能夠在這些孩子們的心中播下熱愛國家的種子。

陽光灑在女孩和孩子們的身上,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面。這個破爛的課堂,雖然簡陋,卻傳遞著知識和希望。在這個瞬間,人們彷彿看到了未來的希望,看到了國家的棟樑之才正在茁壯成長。

讓許豆豆吃驚的不是講的內容,而是這個女孩子講的居然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許豆豆使勁搖搖腦袋確定沒有聽錯,是普通話。

這下把許豆豆激動的不行,忙上前去套近乎。

一番交流在鄰居的解說下才知道這個女孩子都二十多歲了,還沒有嫁人,以前在蔡邕府上伺候蔡文姬的丫鬟。因為收到家裡人的信,說家裡剩下唯一的娘病的不行了,臨終想見一面,便回到家裡探望。

娘死後回雒陽才知道蔡邕死在大獄裡,蔡文姬讓匈奴人掠走了,隨著戰亂便回到了這裡,只是受到刺激,好多事情都記不住了,堡子裡的人勸她嫁人,她手裡緊緊的握著一隻用銀子裝飾作成的口紅,不斷呢喃:公子會來找我的,會來的,他答應過我永遠會守護我的。

劉康一聽到“翩躚”兩字,立馬跳起來,拉著許豆豆往外跑,邊跑邊大喊:“趙羽、來福,備馬車,立馬出發。”

來福睜大眼睛:“又瘋啦?”

許豆豆看著忙碌準備的劉康對來福道:“愛意隨風起,風止意難平唄。”

跳上馬車催促來福加快速度,一大隊警衛營人馬緊隨其後,嫌來福駕車慢,劉康鑽出車門,搶過來福手裡的韁繩用力甩向馬屁股,:“架、架......”

劉康心急如焚地架著馬車,向著翩躚所在的地方疾馳而去。曹操緊隨其後,馬車在崎嶇的道路上顛簸前行,劉康的思緒卻早已飛到了翩躚的身邊。他心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希望能儘快找到翩躚。

回想著那些在一起的日子裡的點點滴滴,最後定格在那句:即使刀穿過我的身體傷到你,你也疼的輕一點。

終於,馬車停在了翩躚家門口。劉康跳下馬車,曹操也跟隨著他一起走進了院子。翩躚身著一身破爛衣裳,依然掩飾不了那清澈的眼神。

見到劉康她的眼中立馬閃爍著淚光。劉康心疼地走上前去,緊緊地握住了翩躚的手,什麼話也說不出。翩躚感動地看著劉康,淚水奪眶而出。\"公子,我沒事,只是有些害怕。\"

護舒堡的人們先是給這一大隊的人馬嚇的不輕,然後看見翩躚給接進車攆不禁驚呼:“這老姑娘還真等到了富家公子?”

“你懂啥,那是皇帝,快跪下低頭。”

曹操有些迷糊,這丫鬟有啥好的,啥背景也沒有模樣也平平,哎,這蟲二也沒有吃過啥好豬肉啊。

車輦裡許豆豆也有些不解,劉康抓著翩躚的手對許豆豆道:“白頭並非雪可替,相識已是上上籤。”

這命如朝露,人若浮萍的年代,這份情拿錢也買不到啊!劉康暗想:月老啊月老,這錯亂的時空裡你終於清醒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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