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棋羽的聲音,語素的眼睛亮了起來,但是他話裡的內容,她卻不大能聽得懂。

柳之怡倒是馬上站了起來,剛才經過後花園的時候,她還特意找了找,沒有師兄的身影,怎麼現在居然都能打起來了呢?

她知道雲心不是衝動的人,自已師兄也是能動口 絕不動手,所以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她得去看看才行。

“你們留在這裡和鶴哥兒說說話,我先去看看。”

柳之怡留下一句話,轉身就想自已先離開。

沒想到身後傳來柳玄鶴的聲音,“語素留下,若英跟著過去。”

柳之怡回頭,看到柳玄鶴一臉嚴肅,“若英非常會處理突發狀況,多一個人去多一份保險。”

“我作為他們的前主子,給她們的最後一個命令,就是要保證她們兩個人中至少有一個要呆在你身邊。”

柳玄鶴的神色鄭重,讓人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

此時若英也已經站起來,走到了柳之怡身後。

時間緊急,她不願意再浪費時間,點了點頭,讓棋羽也留下後,就帶著若英往後花園走去。

柳之怡心裡著急,腳步就不知不覺踏出了輕功,沒想到若英也能一直緊緊跟著,想必也是個隱藏著的練家子。

但是此時她卻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細想這些,柳之怡只希望能夠在雲心和師兄傷害對方之前趕到。

還有玄參和麥冬兩個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在場,要是他們也看著兩人動手,將來要是知道了子潺師兄是他們的生父,這印象可再也扭轉不過來了。

為了師兄日後的幸福,她必須是越早到越好。

柳之怡帶著若英在後花園轉了大半圈,終於在假山處看到了程子潺和雲心。

遠遠的她能看到雲心在招招發動攻擊,子潺師兄連連後退,只是在防守,兩個孩子並沒有在現場。

柳之怡看到後飛身躍起,抽出腰間的軟劍朝程子潺刺去。

雲心沒有料到柳之怡會突然出現,趕緊收回了攻擊。

她使的這個招數,程子潺太過於熟悉,一側身就躲了過去,所以她這一擊反倒還讓兩人真正地停了下來。

“師兄,雲心,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在這裡打了起來?”

柳之怡見兩人收手,趕緊站到兩個人中間,想要知道前因後果。

若英此時在假山外圍守著,並沒有進來,似乎是在幫幾人望風。

“小姐,”雲心先開了口,“想必你師兄應該和你說過我們的關係,玄參和麥冬確實是他的孩子。”

她一臉冷意,接著說道,“本來小姐說,讓兩個孩子見見父親,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但是剛才我來接人,居然聽到他想要將兩個孩子帶回青羽山去撫養。”

柳之怡聽完這話,有些吃驚地回頭看著程子潺。

要知道,她這個師兄,可是所有師兄弟裡,在山上待的時間最短的弟子,如今自已有了孩子,居然要將他們送到山上去?

似乎是讀懂了柳之怡的驚訝,程子潺清了清嗓子後開口,“我今日只是問問孩子們的意見,並不可能不問你就將人帶走,再說…”

程子潺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今後這山下怕是不會太平,你帶著孩子們四處奔波,遠不如在山上的生活來得安穩。”

這點柳之怡倒是贊成的,青羽山常年雲霧裊繞,又有祖師爺的護山陣法,一般人連找都找不到。

如今上山的路,還是師父為了接受香火供奉,在陣法中抽開一支才顯現出來的,要是真想在亂世中藏起來,那他們青羽山,絕對是一個絕佳的去處。

只是…師兄為何會如此篤定?難道是那些小鳥兒又給他遞了什麼訊息?

雲心卻不管這些,“當年你一走了之就算了,如今若是被我發現你帶著我的孩子偷偷走,我上窮碧落,下盡黃泉也要把你找到然後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此時的情緒有些激動,許是因為柳之怡在,她不好繼續動手,所以只能口頭對程子潺進行一些威脅。

“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當初我沒有不告而別,我…”柳之怡難得在子潺師兄臉上看到這麼苦惱的神色,“我當時只是去處理一些事情,後來我一直在找你們。”

柳之怡沒有出聲,她知道兩人的問題還要靠他們兩個自已去解決。

不過聽師兄的話,她倒是明白了當時師兄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回山,原來是因為在山下有了妻兒,這樣的生活,他能一年回一次就不錯了。

雲心卻明顯不吃程子潺這一套,“一直在找我們?找到這麼多年沒找到 ,那你拿些鳥兒留著還有什麼用?”

聽雲心的話,她明顯是知道師兄的能力的,可見當年兩人當真是有感情,要不然師兄不會將這麼秘密的事情告訴她。

“你在京城隱姓埋名,從不露臉,兩個孩子也不在你身邊,我就算有成千上萬只鳥,也難以覆蓋到每個角落。”

程子潺看著雲心,言辭懇切,“當年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就離開是我不對,是我錯估了當時的情況,以為你們睡著,我一晚上解決,你們沒醒我就回來了,誰知道會發生意外。”

他記得當時麥冬才剛剛出生,有一個聰明的兒子和如此可愛的女兒,還有自已的嬌妻,他怎麼捨得離開呢?

此時雲心倒冷靜了下來,“如今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這幾年你沒有在我們身邊已經是事實。”

“我不反對你和孩子們見面,但是若我再發現你教唆著孩子們離開我,那就等著瞧!”

說完這話,雲心轉頭便走,柳之怡還想上去勸勸,卻被程子潺攔住了。

“師妹別忙了,去幫我看看兩個孩子吧,我自已去追。”

要是真讓柳之怡追上了,雲心肯定會更生他的氣,覺得自已是利用他和柳之怡師兄妹的關係在逼迫她。

看著兩人的背影,柳之怡搖搖頭,情之一字,真真是複雜至極,難怪師父說輕易不可碰。

柳之怡從假山處走出來,看到若英仍在外面守著。

想到了兩人飛奔過來的情況,她不禁有些好奇,“敢問若英這一身功夫,是師從何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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