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修遠再一次踏進四合院,院內已經大變樣。

家家門前都搭滿違建房屋。使的整個院子顯得擁擠狹小很多。

李修遠一眼就認出前院門口那個蹲在地上收拾花草的瘦小老頭,正是頭髮已經發白的閆阜貴。

看到他,不由得想到閆解放。

閆阜貴可能想不到,他的二兒子現在是香江食品公司的負責人,一個在香江有車有房,還有嬌妻美妾的成功人士。

是的,閆解放也學壞了,那個只認錢的傢伙也學壞了,真不能想象,他給兩個老婆花錢的大方場面。

“閆老師?”李修遠喊道。

閆阜貴緩緩扭過頭,狐疑的看著眼前西裝革履的青年人,面容很熟悉,只是一下子沒認出來。

“你是?李修遠!”閆阜貴驚訝的喊道。

“是我。”李修遠笑著回道。

“閆老師,你身體還好吧?”

“啊?好,好!你怎麼……這些年你去哪了……哎,這麼多年也沒回來,大傢伙都以為你也出事了呢!”

閆阜貴確實老了,他說話的時候,眼角的皺紋很深,再加上他瘦,更顯老相。

閆解放的妻子閆大媽聽到動靜也從屋裡出來,看到打扮和長相如此出眾的年輕人站在他們院裡,心裡也很好奇。

“老閆,你……”跟誰說話呢?

“老婆子,快來看,李修遠回來啦!”

冷不丁聽到李修遠這名字,閆大媽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畢竟李修遠在院裡住的時間還不到幾年,這院子裡的住戶來來回回太多了,閆大媽都有點記不清啦。

“李修遠?啊?對!是不是後院那個李修遠?跟咱家解放一起失蹤的那個……”

“對,就是他。”

誰知,閆大媽再次確認是李修遠後,她突然跑過來抓住李修遠的手,急切的問道:“李修遠,你看到我家解放了麼?他跟你一樣也是出去後就不見了,你見沒見到他?”

而一旁的閆阜貴也一臉盼望的看著李修遠,特別想從李修遠口中得知閆解放的訊息。

李修遠任由閆大媽抓住他的手,也沒掙脫,想了想覺得應該告訴他們閆解放的下落。

養孩子不易,兒行千里母擔憂,哪怕是算計著養出來的兒子,那也是他們花心血養出來的。

李修遠當了父親後,對這一點深有體會。再說,閆解放馬上就要回到內地,早晚他們都得見面,提前告訴也無妨。

現在內地政策放開,政府大力支援華僑回國投資辦廠,就算其他人知道了,也完全威脅不到閆家。

“我知道他的訊息。”

李修遠一句話,說的閆阜貴兩口子瞪大眼睛,然後喜極而泣。

“閆老師,閆大媽,咱們進屋說吧。”李修遠看了看院裡圍觀過來的眾人,有認識李修遠的,還跟李修遠打招呼。

李修遠也一一點頭回應。

閆阜貴也覺得人太多,說話不方便,他就把李修遠讓到屋裡。

李修遠就把閆解放在香江的事情說了。“閆老師,閆大媽,你們很快就能見到他了,再等一段時間。”

閆大媽突然收到兒子的訊息,多年來心中的擔憂瞬間噴湧而出,她立刻捂著臉哭了起來。

閆阜貴也老淚縱橫,兒子還活著,那就挺好。

說完閆解放的事情,李修遠拒絕了閆阜貴夫妻的留飯,就從閆家出來。

這時的前院已經聚集了許多人,有些老住戶,認識李修遠的,都站在那裡等著李修遠出來。

“真是李小子!”一個認識李修遠的老住戶喊道。

李修遠趕緊上前,拿出煙開始散煙,他來院裡前,手裡沒拿任何東西,因為這裡沒有他想去看望的人。

他只得從空間裡渡出兩盒煙,然後散給大家。

他在人群中,也找到了劉海中兩口子,現在的劉海中已經退休,只不過兒子不孝,他們兩口子臉色有些不好,顯得人邋里邋遢的。

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院裡年輕一點的都沒在家,只有歲數大的和婦女在家。

來到中院,就看到中院的牆角處,有個蓬頭垢面的老太太,她花白的頭髮凌亂的落在肩頭,以至於擋住她蒼老的臉,使的李修遠沒認出來她。

而水池邊,卻站著一位青春靚麗的少女在洗衣服,她抬頭羞澀的看了李修遠一眼,然後又迅速低下頭。

李修遠打量著中院,因為院中亂搭建房屋,已經沒了記憶中的樣子,過道顯得狹小而窄吧。

而那名少女,李修遠只是掃一眼,就知道她是誰?不光是因為樣貌,還有同樣愛洗衣服。

對了,他的房子誰住著呢?

李修遠來到後院,就看到他住的那間屋子,還有他買的西廂房都掛著鎖頭,看來裡面都住了人。

這時劉海中媳婦劉大媽從前院回來,李修遠指著西廂房開口問道:“劉大媽,我這房子誰住著呢?”

廠裡分配的房子你可以拿走,可他花錢買的房子就不歸廠裡和街道管,房契還在他手裡呢。

“是中院賈家的棒梗,他從回來後,就一直住在裡面,當初我家老劉還出口阻攔呢!可也不好使,還差點被棒梗打一頓。”

劉大媽說這話,有賣李修遠一個好的意思。

李修遠點點頭,然後朝前院走去,路過中院的時候,又看到那個少女站在賈家門口,眼波瑩瑩的看著他。

他來到閆阜貴家,想問清楚他家房子的事。

可還不等閆阜貴開口說話,閆大媽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給李修遠講了他不在這十幾年裡,四合院所發生的事情……

這事還得從李修遠走後不久講起,那是剛過完年的時候,賈家就爆發一場戰爭。

戰爭的由頭是賈張氏趁著秦淮如初二走孃家時候,偷拿秦淮如的錢,高價買回來一斤肉,然後趁著人都不在家,自已偷摸煮吃了。

秦淮如的錢是有數的,很快就發現錢少了,她立刻鎖定賈張氏,開始追問錢是不是她拿的?

賈張氏哪能承認,她開始狡辯說是秦京茹拿的,後來又推到小當和槐花身上,反正各種狡辯。

秦淮如過日子精打細算,錢什麼時候丟的,她一清二楚。初二那天,她帶著秦京茹,領著兩個閨女回了孃家,回來錢就少了,除了賈張氏還能是誰?

所以,秦淮如根本不聽賈張氏狡辯,立刻讓賈張氏滾回農村,家裡不容她再住下去。

賈張氏當然不願意走,於是就開始各種吵,各種鬧,就是不走。

當時這事鬧的還挺大,鬧的街道都知道了,王主任親自來到院裡調和,最後還是秦淮如退讓一步,讓賈張氏留了下來。

賈張氏雖然留下來了,可秦淮如心裡氣不順,想到還在監獄受苦的兒子,她就恨不得咬死賈張氏。

於是,賈張氏的日子越發難過,秦淮如給秦京茹找了個臨時工,家裡的活計就都落在賈張氏身上。

實際上也就家裡那些活,閆大媽天天在家都能幹,賈張氏怎麼就不能幹了?只要賈張氏好好表現,老實幹活,秦淮如還不至於餓死她。

可賈張氏作的一手好死,她竟然偷偷把槐花賣給了人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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