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淑儀的事過去後,維術就再也沒去過公司,學校都不怎麼去,各種酒會也沒去過,在家裡當起來家庭主婦,天天除了吃就是睡,懷裡抱著一隻奶貓。

奶貓翻著肚皮求摸摸。

這隻奶貓就是寒英。

“喵~”媽咪摸摸我。

“修煉不到家呢。”維術揉了揉寒英的整個腦袋,寒英被揉得一臉懵。

畢業典禮那天結束,大家都各奔東西了。

維術就開始淡出人們的視野。

寒英長大了一些也不怎麼粘人了。

白酒卿之前說的一塊拍一主廣告是拍了,但沒什麼名氣,卻上了熱搜。

沒有什麼名氣,直接就去拍了高定品牌的廣告,難免有黑料,猜疑身份。

結果白酒卿還玩上癮了,還想再拍一部電影,維術直接拒絕了,玩不起,根本玩不起,她一點也不想做公眾人物。

從京城搬離,到了一處較為偏遠地區,買下一塊很大又偏僻的地生活,這是維術夢寐以求的休閒生活。

大一點的孩子離家,不管寒英小時候多粘人,長大了就離開了家,去距離家裡幾百公里的學校讀書,回家不易基本沒回過。

“寒英你說過,帶我回你家是不是真的?”一個穿著制服小短裙,留著長髮,還染了一縷紫色,化著淡妝的女生說道。

這一看就不是高中的學生,渾身的氣質散發著精神兩個字。

“當然了,高鐵票我都訂好了。”

女生眨了眨眼睛:“你家很遠嗎?”

寒英想了想,回答道::“還行吧,坐高鐵要3個多小時。然後坐公交車,再打車就到我家了。”

女生立刻想到偏遠山村的孩子,畢竟當初寒英說過,她媽媽把家裡的水果賣了才送他來的,不過寒英怎麼帥她不會介意他家裡窮的,反正住一天就回來了

黑髮,古銅色肌膚,金色眸子,一說話小虎牙就露出來,妥妥紙片人帥哥模樣,她很難不愛。

她在想,見家長要不要把頭髮染回來,留一個好印象。

要是寒英知道這娃怎麼想的,肯定一個腦瓜子拍過去,什麼見家長,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泡我。

“還有陳景洪,他也要去我家,到時候我在高鐵站等你們。”

覃塘原本美好的幻想直接破滅了,攤了攤手:“還有他啊,那好吧。”

忽然間,覃塘看寒英的手機,樣子已經很舊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年頭的手機。

看樣子他們家真的很窮,去的時候帶一點禮物上去吧。

到了國慶那天,陳景洪先是一身很隨意的穿著,帶了個書包就來了,等了幾分鐘後覃塘也來了,行李不是一般得多,但是今天特別反常,居然穿得那麼隨便休閒。

到了地方後,計程車就不願進去了,說是裡面不讓進,只能靠步行。

不過好在是修路了的,就是路有點窄。

周圍全是雜草和樹木。

寒英主動幫覃塘拿行李。

“抱歉啊,我媽不接電話,只能走進去了。”

“沒事沒事,當鍛鍊嘛。”

“當爬山。”

太陽這麼熱,料誰都不想鍛鍊,但是他們不好意思讓寒英家裡人來接。

進去的時候,看到一排排下去全是水果樹,還有不少人在上面採摘,打包,各種分工,直播帶貨的也有。

兩人確信著寒英的家人在這裡打工。

“小夥子幫我拿一下那箱梨。”一旁直播的姐姐向陳景洪招了招手。

“好的。”陳景洪將一箱梨送上去,直接就被姐姐摟住脖子。

“看我們果園新來的小哥,他抱來的梨又大又甜。”說著直接抓起箱子的梨咬上一口,汁水直接爆開,隨後一把推開一臉懵逼的陳景洪。

“現在加上500單,特價只要19元一箱!只有一次機會,沒有了就沒有了,我數到三上架!”

寒英笑嘻嘻道:“別介意啊兄弟,這裡就這樣。”

“沒事,你們這還挺社牛的。”陳景洪道。

“快了快了。”寒英指著前面一排三角梅包圍的路,“那邊就是了。”

“喲,大少爺回來了。”

寒英聽到這聲音猛地一回頭,張開雙臂衝上去:“媽咪!”

維術掰開一個柑橘,將酸甜的果肉塞進寒英嘴裡,手抵住他的頭。

她笑著說:“還帶了小朋友來啊。”

維術今天穿著條紋襯衫,衣服上沾了一些土,看起來有些舊,緊身長褲勾勒著細長的腿,帶著草帽笑著明媚動人,白皙的肌膚被太陽曬得微微泛紅,懷裡抱著幾個大橘子,一點也不像是寒英的媽媽,更像姐姐。

“媽咪,我可想你了,結果你連電話都不接。”

“我又沒帶手機。而且你回家也不提前說一聲。”維術上前將橘子塞給兩人,“我剛摘的,很好吃。””

隨後又將草帽戴在覃塘的頭上:“小姑娘曬黑了可不好。”

“謝謝阿姨,橘子就算了吧。”

覃塘將橘子推開,寒英還要靠買水果才能上學,她怎麼還意思吃那麼大一個。

“阿姨我們不渴。”陳景洪也將橘子推脫掉。

“喜歡什麼水果直接拿就好。”維術也沒多想,反正是寒英的朋友:“兒子你先帶這兩個小朋友回家休息,我去摘點水果。”

聞言覃塘直接將帽子還了回去,本來想幫阿姨帶上去的,可發現阿姨好高,比寒英還高,根本夠不著。

“阿姨我們一會就去休息了,不用戴帽子。”

“是啊,我和寒英幫覃塘拿行李很快的。”陳景洪也幫著說話。

寒英:“……”

有必要嗎,他媽咪完全是因為好看才戴的帽子。

寒英嘴上說著快到家裡了,卻感覺永遠也走不完一樣,兩人半條命都沒有了。

“什麼時候到啊。”覃塘氣喘吁吁的道。

陳景洪用手扇了扇風;“都快熱成狗了。”

“再走兩步就到了。”寒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脖頸,他忘了自已的不同,

“你剛才也這麼說。”

“真的快到了。”

兩人走得感覺快要廢了的時候,映入眼裡的是一個很大的田園風別墅,整個別墅的圍牆和半片牆壁被紅白相間的花纏繞著,像是童話裡的屋子。

但是在兩人眼裡,寒英的兩個媽媽其中一個可能是裡面的傭人,住的是員工家屬宿舍。

一進去就看見一個和寒英媽咪穿著一樣的女子,在別墅牆面旁邊修剪花枝。

一旁地上的小籃子上躺滿了紅白相間的白格里。

“媽媽!”

寒英開心得像個孩子,張開雙臂跑上去要大抱抱。

下一秒,白酒卿無情的將籬笆剪對準寒英的脖子。

“上來啊。”

寒英後退了一步,舉起雙手:“媽媽我開玩笑的,我都這麼大了,怎麼可能還要抱抱。”

覃塘忽然小說和陳景洪說:“他媽媽都好好看啊,都好高,身材好好,他為什麼那麼矮,你說他會不會是隱藏的基佬?還是個受。”

陳景洪被無語到了:“他在學校成績全校第一,性取向正常。”

“閉嘴!你才矮,我才14歲正在發育。”寒英撕開嘴臉怒吼:“我媽媽從小教我,喜歡是看感覺無關取向。”

那麼小聲都被聽到了,兩人尷尬呵呵一笑。

“我們不是故意的。”

“真沒看出來你是沒發育完全的毛孩。”

白酒卿垂目打量了一下寒英,這娃一段時間不見也沒長高多少。

“這孩子非要跳級,本來想進大學的,但我覺得他太單純了,所以沒同意。”白酒卿摸了摸寒英的腦袋,對前面兩位說:“走這麼久累了吧,先進屋休息。”

“媽媽我不單純。”寒英就像一個孩子氣鼓鼓道。

被無情秀了一臉,兩人面面相覷,好友是傳說中的天才?天才和學渣做朋友?!?

一進屋,一股涼意把熱意全部吹走了,房子的每一個角落都像一幅畫。覃塘這個小女生喜歡地不得了。

忍不住就拿起手機一頓自拍,點開相簿一看,衣服和場景完全不搭,一點也不好看。

寒英拍了拍沙發:“你們怎麼不坐?”

“不扣工資?”陳景洪問。

“什麼扣工資?”

寒英納悶了,都什麼玩意啊,這兩個今天真奇怪。

白酒卿在玄關櫃前,將草帽掛在鉤子上,時間好像靜止,她手提著花籃,簡單的穿著,每一個動作融入背景像一幅畫。

一瞬間,愛美的女孩感覺她才是這裡唯一的土鱉。

“你們別不好意思,當自已家就行。”白酒卿將髮絲挽到耳後,溫柔笑著說:“待會我讓阿姨將客房收拾收拾,這裡離鎮上遠,缺什麼東西就說出來,我派人去買,要是用不習慣我就打電話給附近的廠商加急定製。”

寒英吐槽道:“媽媽,你以為他們像媽咪那樣挑剔?可別了,你對別人都比我好,對我一點也不上心。”

白酒卿皮笑肉不笑:“你之前的童裝敢問哪一件不是定製,高奢,Bonpoint等著名童裝品牌每季新款都送到家供你穿,我不上心?

怎麼?就在外面混了幾年,就開始抨擊我了?”

寒英“切“了一聲,努著嘴說:“你和媽咪在他們業界可是出了名的富婆,不送到家裡都奇怪。我童年都沒有下一件奧特曼圖案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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