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術大致瞭解了事情經過,她發誓以後絕對不帶寒英看那些短視劇和電影還有小說。
“她不坐副駕駛難道還去坐你的兒童椅?”維術用紙巾擦了擦寒英的鼻涕和眼淚:“再哭我就真的讓你寫小作文。”
“不哭了,我不哭了,媽咪抱抱。”寒英吸了吸鼻子,張開雙臂等著媽咪。
維術將寒英抱在懷裡,輕輕拍打著孩子的背。
“以後不許亂說。”
“知道了,媽咪和媽媽最恩愛。”
一旁看著的趙蓉手緊緊挫著衣襬,看來她已經沒望了,一想到這她眼睛就酸酸的。
從小到大,她第一個喜歡的人,已經是別人的了。
黃萱萱感覺一旁的趙蓉不對勁,就說:“剛剛我媽媽叫我們倆回去,說是有急事,先走了。”
“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將月道。
“你肯定我不知道,我都沒和你說。”黃萱萱道。
她拉著趙蓉欖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就上去了。
再待下去可不好,希望趙蓉以後能恢復正常吧。
她和趙蓉從小就認識,從一個舞蹈班裡出來的
趙蓉的母親很嚴格,所以從小到大趙蓉都很敏感,缺愛。
之前白酒卿無緣無故出手幫忙,人長得又好看,散發著中性成熟是魅力,很難不喜歡。
就是趙蓉不太明白什麼是愛和喜歡。
“將月你在發愣什麼?”白酒卿問她。
“我感覺昨天和今天的趙蓉怪怪的。”
餐廳包廂內將月接過選單,看到選單的價格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在這裡吃一頓飯她可消費不起,畢竟他家只算箇中產階級。
“姐姐,隨便點。”寒英架著凳子悄咪咪地在將月耳邊說;“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哦,這家餐廳我外祖父有70%的股份。”
將月只是笑笑沒當回事,畢竟一個一年級的孩子能懂什麼。
“我們的女神事請客,將月你可別客氣。”維術看著白酒卿,眼睛彎成月牙,:“是不是呀,我親愛的女神。”
白酒卿捏了捏維術的臉,隨後又拍了拍,用最美麗的微笑,最溫柔的聲音,說的最殘忍的話:“用寒英的壓歲錢。”
轟隆一聲巨響,這句話在寒英腦瓜子瘋狂劈雷。
“不要!媽媽壞蛋!那是留給我以後娶媳婦的。”
白酒卿瞪了寒英一眼,嚇得寒英瞬間就住嘴了。
“你不是很囂張嗎?今天還知道挑唆我和你媽咪的關係了。”
“媽媽……”
寒英雙眼淚汪汪,壓歲錢他都沒花過一分呢,怎麼就沒了,這頓飯至少要好幾萬啊。可以買好多個冰淇淋和雪糕。
沒事沒事!回頭讓外祖父報銷。
維術在一旁偷笑,抓著白酒卿的肩膀,說是在偷笑,實際上根本憋不住,差點沒笑到地板上:“哈哈哈……你看他那表情。”
白酒卿輕笑一聲:“和你一起貪財,你小時候總把一些金銀首飾藏起來。”
“我貪財又能怎麼樣,現在你的那部分也是我的。”
維術抱著白酒卿的胳膊,聲音還特別傲嬌,兩人的對視含情脈脈,閃瞎孩子和單身狗。
這家餐廳的菜對得起那價格,將月這個舞蹈生都忘記身材管理了,從小到大為了跳舞,她可沒有吃過一次飽飯,全都是低脂營養餐,難吃得要死。
隔壁包間內,金華屢屢推辭掉林鯉對她那些過分的服務。
“都說了我不吃了,我不喜歡吃蝦。”
“別騙我了,你很喜歡,難道就因為上次你就拒絕我。”林鯉剝蝦的手沒有停過,金華的確不太喜歡吃蝦,可這女孩一直給她剝蝦,出於禮貌她才吃一些。
越到後面感覺越不對勁,這女孩看她的眼神很明顯不是普通朋友。
“林鯉,我不是你妹妹,別把我當成她,會讓你失望。”
“你別開玩笑了,那一份證明不過是為給你開脫的證明而已。已經沒事了,所以你不用擔心。”
林鯉說話很是輕柔,但看得出她很是小心翼翼,生怕讓眼前的人情緒激動。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這孩子小心翼翼,但金華最討厭看到這種表情。
“都說了我不是!”
情緒一激動,一拳打在牆上。牆體被打穿一個洞。
另一邊牆皮和石磚嘩啦一聲掉落,忽然間安靜了起來,將月也是嚇了一跳,直接抱起一旁的寒英轉移位置,生怕整面牆垮了。
維術透過牆洞,看了一眼,笑眯眯地道:“姐姐你去瞧瞧,我帶將月和寒英換一間包間。”
包間外服務員看見裡面的狀況就立即叫經理來了,經理帶著保鏢到包廂門口,就被白酒卿攔了下來。
白酒卿的背景經理不清楚,但他知道不能惹,乖乖就走開去和大小姐道歉。
林鯉看見來者是白酒卿,當即就拉過來讓她解釋,她正欲要開口白酒卿直接打斷她。
“她的確不是林允南。”
林鯉瞪大眼睛,她怎麼可能相信,這個人明明就活生生站在自已面前。
“不可能,那一次行動你和老師都有參與而且知道得最多,肯定是另有隱情對不對!?”
當初抹掉許淑儀和許榮盛一部分記憶後,很多人也都被抹除了記憶,忘記維術這個人,還有的被篡改記憶,還有的被下了禁言咒。
關於她和許家的一切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林鯉就是被篡改了記憶,對於上一任祭司的模樣很很模糊,甚至不刻意說起來她都不記得有這個人。
“都說了我不是林允南,我叫金華和林允南屬於共生體。”金華不耐煩道:“她不願意醒來,不然我還不願意幫她考試上學呢。”
忽然她對上白酒卿的視線,金華精神識海被衝擊,整個人失去意識,站在原地不動。
只是一瞬間,一下子就恢復了回來,而體內了本體意識居然也醒了。
之前聞霆來篡改林允南記憶的時候,她的靈魂很亢奮,之後才導致了沉睡,沒幾年估計醒不來。
她驚訝的抬頭看著白酒卿,這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能潛入她的識海,喚醒林允南,要知道這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已搭上去。
白酒卿眯了眯眼睛冷聲道:“讓林允南出來,不然拿你開刀。”
金華知道眼前人不好惹,直接就將林允南拉出來。
林允南一下子佔據身體主意識有些不適應,她揉了揉腦袋。
“金華沒有對你做什麼吧。”
“金華?金華是誰?”
林允南已經不記得許寶寶這個人,只記得她當時她要去復活一個對林鯉很重要的人。
她將自已和金華的事全部告訴了林鯉,讓她不要擔心。
林鯉抓著林允南的肩膀,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卻不敢用力,生怕弄疼對方。
她低著頭,眼睛發酸:“所以……之前的是金華,不是你,是不是?”
林允南笑嘻嘻地道:“怎麼可能是我,我不會對你不耐煩。”
“還有什麼事嗎?沒有我走了,我妻子和孩子都在等我。”
“等等,有沒有什麼方法讓金華脫離出來。”林鯉認真道。
這句話讓林允南愣在原地。
白酒卿道:“可以,不過等林允南考到驅妖師紫級證書後,且有能力擔得起巫族。”
“不行!”金華重新佔據身體:“你不可能剝離我,除非你想讓她死。”
她不能出去,一定不能出去,一不小心就會被維術殺了。
“秘密已經不是秘密,現在你只需要好好培養她。”
金華若有所思,最後乖乖回到意識裡,讓林允南迴來。
可惡的階級!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她的苦都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