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比賽你為什麼沒去?
——看見你的位置是空的,我發郵箱給你你都沒回過。
——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問一下。
維術剛登入社交賬號,瞧見劍鳴晚山一連串問題,感覺都不好意思說自已將票送人了,結果人家準備去國外留學,要參加的考試和觀賽起了衝突所以就落著不去了。
——不好意思,我當時要面試和比賽時間起了衝突,不好意思。
劍鳴晚山回覆。
——我想舉辦一場聚會,你來嗎?
維術想了想回復。
——看看時間,如果有時間一定去給你賠罪。
“聊什麼呢?那有興致。”白酒卿道。
維術“喲”了一聲,眼睛眯成月牙:“洲洲吃醋啦?”
“太明顯可真不好,一下子就被你發現了。”
白酒卿這麼一說維術直接關掉平板。
如果不是白酒卿在開車,她肯定會直接撲上去。
“讓我想想怎麼補償洲洲”
白酒卿嘴角上揚:“你不用想,我已經想好了。”
維術有些期待地的說,“哦?怎麼補償?”
忽然白酒卿一個急剎車,她轉過頭說:“倘若我要以愛之名束縛你呢。”
維術解開安全帶,湊近白酒卿,雙手撐在座椅上,她認真的說:
“自由和愛情是反義詞吧,我更喜歡自由,但如果是你,我也心甘情願被束縛。”
她的聲音輕柔,眼睛裡藏不住的愛意。
白酒卿一把將維術拉進懷裡,抱住她頭埋在她肩膀上。“讓我抱一會。”
“白酒卿可以了嗎?”
“不可以。”
“我耳根是燙的。”
維術這麼一說,白酒卿直接把她拉下車,去後座去。
“不是吧?之前你可是嫌害臊的。”
“我開了一路車也沒見到什麼人。”
“可是……”
溫軟溼潤感從頸肩一直往下,連衣裙的口子被一顆顆的咬開。
眼睛被迷上了一層霧氣,逐漸變得迷離,身體也微微發顫。
“不可以了…”
白酒卿還有些遺憾。
“你都不叫一下,是我不夠努力嗎?”
維術搖了搖,“不是的,就是…就是…我……”
白酒卿忽然想起了什麼,笑了一下,最近好像的確有些頻繁。
“張嘴。”
維術乖乖的張嘴,白酒卿給她餵了一顆藥。
她直接就嚥了下去,口腔還留著思思的苦味。
彼時副駕上的手機開始震動,白酒卿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備註後,選擇下車去接聽。
外頭蘆葦蕩著夜風沙沙作響。
維雅娜帶著一些慌張的語氣說:“寶貝夜,我在會所被賤男捉到了,他一聲不吭就把我抓回去關起來。”
白酒卿淡淡地道:“沒事,等他氣消了會給你道歉。”
“女婿怎麼是你接的電話,我閨女呢?”一聽是白酒卿接的電話,維雅娜連語氣都變得正常了一些。
“她累了,已經睡下。”
“這樣啊,你們可別玩過頭了,我閨女身體可沒你好,她最近經常無精打采,還腰痠,你得給她補補。”
維雅娜身為老媽子,一語道破,她怎麼可能不懂孩子的狀況,隔著螢幕都知道。
白酒卿面色微紅,尷尬的咳了一聲:“你那那邊繼續保持原樣就好了,他會主動給你道歉的。”
“萬一……我說萬一,我遭遇不測怎麼辦。”維雅娜又開始裝了起來,連語氣都帶著哭腔。
白酒卿汗顏:“不至於。”
維雅娜聽到白酒卿,無語甚至嫌棄的語氣,心都要碎了。
“原來心是會碎的。”
“……”
維雅娜聽到開門的動靜,就立刻和白酒卿道別。“寶貝我還有事改天找你聊,若是明天我沒能和你報平安,說明我已經死了。”
“……”
結束通話電話,白酒卿拿出一盒未拆封的煙盒,拿出一支正想要點燃,想起車上的人她又放了回去,吃起了棒棒糖。
車內的維術爬了起來,看見白酒卿不在車內就開啟車窗,趴在車窗上,頭探出來,瞧見白酒卿靠在車窗上,嘴裡還叼著一塊棒棒糖。
她眨了眨眼睛:“我也想吃。”
聞言白酒卿又拆了一顆餵給維術,結果維術扭頭不願吃了。
她撅著嘴說:“不要。”
白酒卿心領神會,將自已口中的給維術。
“小術寶寶那麼喜歡和我接吻?”
“不就一顆糖嘛,怎麼就接——吻了?”
“間接接吻。”
維術撫摸了一下自已紅腫的唇,將口中的棒棒糖拿了出來:“我不吃了,還給你。”
白酒卿也是直接彎下腰,將維術舉著的那顆輾轉多次的棒棒糖含進嘴裡。
“我很喜歡吃你的糖。”
“以後不和你玩了。”
“那不行。”白酒卿咬碎棒棒糖,直接就不及掩耳之勢壓上去,“甜不甜。”
維術紅著臉說著違心的話:“不甜,苦的。”
白酒卿點了點頭,意味不明的笑著,拿出一顆草莓味的小糖果,撕開包裝含進嘴裡,然後再一次俯下身,這一次維術早就做好的防備,卻一眼被腹黑的白酒卿給識破,逃脫失敗。
吻別後白酒卿又問她:“甜不甜?”
維術捂住紅腫發麻的嘴唇,瘋狂的點了點頭。
“甜。”
“我甜還是糖果甜。”
“糖——”維術看著白酒卿緊盯著她,如同山河水墨的眸子眯成一條縫,改口道:“你最甜。”
“我聽到了,你剛才想說糖甜。”
“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
口腔裡充斥著糖果的年甜膩。
“變態。”
“你是第一天知道嗎?”白酒卿拉開車門,將對方壓在身下,輕輕地咬了一下維術的耳垂,聲音磁性誘惑:“我還有更加可惡的一面。
維術雙手抵住白酒卿。報應啊!之前有多主動,現在就有多想跑。
“我不喜歡你了。”
“喜歡。”白酒卿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你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