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之前我必須把林允南帶回去,不求她有心態考,只求她走個過程,所以辛苦你了。”維術趴在水池旁,直勾勾得盯著白酒卿,她用手比劃自已的身體,“這幾天我一直壓抑著蠱毒,它會吸走體內的靈氣,然後月墜花折。”

“當然可以,不過……”白酒卿撐著腦袋,眉眼帶笑繞著趣味道:“那孩子受得了嗎?”

“我又沒勾引過她。”維術沉入水底,只露出半張臉。

白酒卿冷“哼”了一聲,雙手抱臂:“就是有,她都喜歡上你了,還要和我搶人 。”

“我沒有,我只是她長輩。我最愛的人是白酒卿 ”維術揮舞著小手,水面上不斷濺起水花,“啊!疼。”

忽然她被白酒卿彈了一下腦瓜子,額頭紅了一片。

她繼續說,“白酒卿,你不會吃醋了吧?”

白酒卿的眼睛眯成一條縫,一字一句地反問她:“你覺得呢?”

“依我看,沒有吃醋。”

沒等白酒卿作答,維術一把拉住她的衣領,吻了上去。

白酒卿垂目,眼睛瞥向另一頭,與林允南對上了。

不得不說,維術真會玩。

把她給整不會了,完全沒脾氣。

隨後她扶住維術的頭,以更猛烈的方式強勢攻佔過去。

紫竹林深處,銀線將一片竹子被穿孔,裡頭金色的液體滲透出來。

“你在洩氣什麼?這金華水可是很貴的。”楣㵖踮著腳尖,踩在銀線上,俯視著林允南。

她拿出無量玉瓶,將金華水吸入裡頭。

“貴?也沒見你發火。”林允南抬手一揮,將銀線收回。

“沒必要,畢竟你也很貴。”楣㵖落到地面上,緩緩走上前“”你既然那麼喜歡她,為她做了那麼多,為什麼不直接表明?”

“關你什麼事!”

林允南手緊搓著肉,她心有不甘,也不明白,明明是她先認識許寶寶的,為什麼西洲一出就奪走了一切。

楣㵖輕笑一聲。

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她伸出手,想要邀請她:“如果你願意全心全意跟著我,我會教你畢生所學,西洲未必比你厲害多少,你打敗她,然後征服許寶寶。”

“我對樂器沒天分。”林允南道。

“我不教你樂器,我教你劍術和練體術,我也會全心全意研究許寶寶的解藥。”楣㵖道。

林允南猶豫了一下,這倒是對她沒有任何害處,可這麼大的餡餅也不好握。

“我答應你。”

楣㵖會心一笑,畢竟她都拋了那麼大的橄欖枝,換做常人可沒機會。

夜晚幽深的紫竹林裡,閃著銀光,劍的鳴聲。

林允南英氣的臉上滑落汗珠,她在某些事上很有悟性,不然族長也不會想讓她當祭司。

劍術楣㵖只教了兩遍林允南就會了,一個下午足足學會了一層。

放在修真界也是萬年難遇的天驕,楣㵖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天才如此之多。

可惜想拉攏起來難,比如百鬼殺,那個人也很有天分,她放了很大的誘惑他就是不為所動,也沒有完全相信這裡。

“學會了一層,你和百鬼殺比劍法還有是有6成把握贏。”楣㵖讚許道。

“又不是10成,有什麼值得說的。”林允南道。

“難道你還害怕打不贏?”楣㵖悠悠地說:“林允南啊,不要過於心急。”

翌日太陽高照,紫竹林裡一片清幽涼爽。

“西洲,我想和你比一場。”林允南拖著劍,來到小亭。

小亭子裡白酒卿悠閒地靠在柱子上看著古籍,很是恬靜。

一旁還有維術和楣㵖切磋棋藝。

維術打不過白酒卿,並不代表她棋藝真的很差,因為每次她的心不在棋盤上,而是在和對弈之人。

維術落下一枚黑子,轉頭衝林允南打趣道:“氣勢洶洶,不怕被虐慘?”

白酒卿緩緩抬起眸子,笑道:“說起來,已經有好些年頭沒用過劍了。”

維術食指交叉,低著下巴,笑顏很是燦爛:“多少年?”

“你不願學開始。”白酒卿“噗”笑一聲,用手上的書遮面。

“那很久了呢,也對,你幾乎用不上這些東西。”維術瞥向林允南笑著說:“加油哦!”

楣㵖捻著白子,對林允南說:“可別讓我失望,就像這一盤棋,一步錯,步步錯。”

維術略有些不屑,卻不露於表面,她瞥了一眼棋盤,將黑子果斷落下:“怎知後頭也是錯誤,得看結局,鹿死誰手都不好說。”

“你們慢慢玩。”白酒卿放下古籍,緩緩起身,高跟鞋踩在石階上的聲音很是清脆,她對林允南說:“能否借一把劍,唐刀也行。”

“可以。”林允南隨手將自已手上那把丟給白酒卿,然後盯著她腳上那雙高跟鞋,那牌子她知道,很容易打滑,不是人穿的,“不過你確定穿這個和我比?”

白酒卿保持微笑著,聲音也很溫和:“沒有什麼不妥的,我也習慣了,不過許久沒刀槍弄舞罷了。”

“我希望是公平的比試。”

“公平?和我比還講究什麼公平?”白酒卿輕笑一聲,眼神帶著不可察的蔑視:“小術能放心讓我和你比,也是料到我不會對一個毛孩子太過分。不然你以為會有機會嗎?”

大抵是孩子,根本經不住一番冷嘲熱諷。

林允南冷喝一聲,舉起劍刺去,劍氣轟鳴帶著風刃。

短時間內有這番成效,維術都自愧不如,當年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根本不想學,學到最後連基礎都不會。

整天不是纏著姐姐講故事,就是看話本,不給就撒嬌哭鬧,長大一些後覺得有些羞恥,最多是撒撒嬌。

那時候自已還天天想著抱姐姐大腿混日子。

白酒卿實在教不動了,就把她丟到冥府,結果她沒學多少,還混出花樣了。

白酒卿站在原不動,揮著劍就輕鬆擋住林允南的所有招式,只要她輕輕一璇,林允南的劍就會被彈掉。

“我承認你很不錯,就是心太浮躁,心境不夠。”

“少來,你又沒學過這劍法!”林允南汗如雨下,咬著牙說。

西洲只是防守,她打得很吃力,每一次碰撞,感覺她自已才是拼死防守的那個,就好像下一秒就被敗一般。

忽然林允南手一揮,將毒煙給放出來,她不信那近的距離,西洲會來得及反應。

可下一秒,她腹部一陣痛,失力被推出十米外。

濃重的毒煙當中,白酒卿的身影依舊屹立在那,握著那把劍緩緩走出來。

林允南抬起手,將銀甩了出去。

肉眼難以勘察的銀線直直向白酒卿刺來,四周也被包圍起來,銀線即將靠近她時,忽然全部燃起了火來,將銀線燒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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