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的樹枝摩挲著,那個村子墓地深處若隱若現有著兩人的身影,並非鬼魂,而是人。

維術就坐在粗壯的榕樹枝上,幽深的夜,茂密的樹葉將她遮蓋住。

她看到的不止那兩個人,還有躲在雜草裡偷聽的安久。

也是不知死活就跑過來,死在這裡可沒人知道。

“我已經求她不起訴你,你也答應過我,你會放了么妹,和我!”

“呵呵呵呵。別想了,那是不可能的。”

維術能清楚地看到小玲父親那噁心的表情。

“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你妹妹我也不放過。”

“禽獸!”小玲恨得咬牙切齒,雙手緊握,鮮紅的血液滲透出來。

“現在你玩不了了,當然要玩她。”

“你這個禽獸!”小玲雙目充血,怒吼著,隨後一巴掌要閃過去,卻被反手推倒在地上,“等你死了我一定會踏了你的墳!”

“拍”的一聲響,那個禽獸狠狠掐住小玲的脖子:“賤人!”

安久捂著嘴,簡直無法想象的事在自已身邊發生了。

腦子好亂,一陣窒息感,隨後就暈了過去。

維術摘下一片樹葉,放在嘴邊,吹起樂聲。

只聽嗡嗡的聲音,一團黃蜂團團圍住禽獸,在他身上撕咬!

“啊啊啊!救命!救命,小玲救我!救我!”

小玲還躺在地上,她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起身,看眼前這父親亦是禽獸,她猶豫了許久。

可最終還是脫下外套去將黃蜂趕走。

安久被維術抱回來,發了高燒。

這裡也的醫療水平落後,半夜被送去了城裡的醫院。

大家都擔心安久所以都去了城裡。

只有維術不願去,小玲正好也住在他們家裡,留下維術也是好。

為了方便還那20萬,維術給了一張支票,讓他們給那個瘸子。

安奶奶也才相信了維術就是一個富家女,而且還特別有錢的那種。

早上維術特意看了菜譜,做了孕婦營養餐。

小玲也是她半夜抱回來了,身上沒有一點傷,彷彿昨夜就是一場夢一樣。

小玲安靜地喝粥,維術抬眸眉頭微微一皺。

小玲嚇得拿勺子的手微微一抖。

“拜託,求你了,別反悔,我弟弟妹妹還小,我奶奶老了。”

維術沒有說話,而是自顧自得敲擊電腦鍵盤。

“你是宮外孕,在輸卵管的位置,這孩子沒有胎心,留在你肚子裡很危險。”

小玲初中就輟學沒有再讀了,她根本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維術繼續解釋道:“一般孩子都會在母親的子宮裡吸收養分,而你這個孩子是在宮腔外,無法發育,對女性的危害很大。”

“我……”

“我可以幫你。”維術聲音很磁性魅惑又溫柔:“社會性消除你父親,以及幫助你逃離困境,前提是你要給我打一輩子的工,當然工資也很可觀。”

小玲睜睜地看著維術,手緊戳著衣服,眼神堅毅。

“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能幫我。”

維術輕笑一聲“我就知道你會答應,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直升飛機會到達,你先去醫院檢查,等我處理完你父親後,就送走你其他家人。”

“他不是我父親,他是禽獸!”小玲咬著牙說。

小玲忍了好久,手中的勺子硬生生被掰彎:“我要他千刀萬剮,只要我弟弟妹妹和奶奶平安。我什麼事都願意做。”

“請伸出你的手。”

小玲伸出手,手腕上被劃開一道口子,只見維術抬起手,手中的宮鈴發出悅耳清脆的鈴聲。

一隻蠱蟲飛出來,鑽進小玲的傷口,小玲嚇了一跳,摁住自已的手。

隨後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這是蠱蟲,以後你要做的事情很危險,這隻蟲子會是你最後的防線。”維術緩緩說道。

小玲一臉震驚,滿是不可置信,“蠱蟲?!”

醫院內,安久高燒不退,可別一家人急壞了。

安一坤守在病房裡,瘋狂地給維術發簡訊。他有直覺維術一定知道什麼。

最後維術說了一個最壞的話。

嚇得安一坤差點把手機甩到窗戶外。

很難想象維術居然完全知道事情的原委,而且還表現得如此平靜。

回想到那天晚上,她還了那20萬,還說的那些話,就足以證明她知道一切。

當時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怎麼處理小玲這事,而忽略了別的事。

病房很冰冷,到處是消毒水的味道。安一坤看向守在病房擔憂的家人。

“啾啾她知道小玲的事情了。”

“什麼!?”他們異口同聲。

安奶奶的反應最大,握著安久的手一臉擔憂:“這一下子心裡陰影可不小。”

“這孩子太苦了,她的心要是再堅強一點就好了。”安母雙目通紅,靠在安父的肩膀上。

忽然安久睜開眼睛,猛的起身,狂吐不止。

安父擔憂地想去幫女兒舒氣,安久卻異常的警覺,反手拍開安父的手。

安父愣在原地 久久不能回神。

“我的啾啾啊,沒事啊,有奶奶在呢。”

“好惡心。”

安奶奶輕輕拍著孫女的背。

“我們也不想瞞你,全村人都知道,只是大家都為了小玲的弟弟妹妹不說罷了 小玲也是為了他們才忍著。

那天村裡的人不是故意的,那瘸子在當地的關係很廣,大家都擔心小玲一家出事。

正好就只有我們家能拿出那麼多錢來,所以才把矛頭指向那我們家,當時吵架也是故意的,那些錢我還是會拿出來。

可沒想到小維的心跟個明鏡似的,一眼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直接把錢給交了, 她說她以後會僱傭小玲幫她做事,然後資助她的弟弟妹妹去城裡讀書,把小玲的奶奶送進養老院裡。

我的小啾啾你放心,小維是個活菩薩,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她也不會放過那禽獸。”

安久趴在奶奶溫暖的肩膀上,手緊緊搓著衣服,眼淚嘩啦嘩啦地掉落。

安母看自已的寶貝哭成這樣也是心疼,她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說:“我的乖寶寶,媽媽也是不想瞞你,就在怕你接受不了,因為小玲畢竟是你小時候的要好的玩伴。

還有,當時媽媽也不是想阻止奶奶給那20萬,媽媽怕那禽獸以後會繼續壓榨奶奶,奶奶平常一個人在家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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