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維術淡淡地說:“那隻貓妖。”

“什麼?寒英是黑球?”許淑儀一臉不可置信。

維術彎腰將寒英抱進懷裡;“這孩子皮得很,辛苦了。”

“小孩子皮一點也正常,不過你回來怎麼不提前和媽媽說一聲,我什麼都沒準備。

這幾個月我買了好多漂亮的裙子飾品給你,先去瞧瞧,廚房油煙味重,對小姑娘面板不好。”

“不公平!許姥姥從來都不把寒英趕出廚房的!”寒英氣鼓鼓地說。

許淑儀道:“寒英已經那麼黑了,再黑一點也沒關係。”

“去吧,看那些亮晶晶的珠寶。”維雅娜背靠在桌上,笑了笑說:“小術那麼快回來,我和小澤準備的禮物都來不及拿出來呢。”

“還帶什麼禮物?對了,之前在社交平臺上看到你曬娃,怎麼沒見你帶來過。”許淑儀笑著問她。

“那孩子啊……”維雅娜悠悠地看向結冰的窗子 ,“她很忙,我得包容體諒她。”

許淑儀“嗯”了一聲,不知在想什麼,切菜的時候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就把自已弄傷了。

一切都很正常,卻有時感覺怪怪的,飯桌上,許淑儀一直給維術夾菜。

“平常那麼忙,都沒時間陪我,每次出門都是幾個月不回來,也聯絡不上,我怪擔心你的。”

“母親我很抱歉,讓你憂心了。”

“我怎麼可能會責怪你呢,只是想讓你多陪陪我。”

維術垂目,直接地說:“母親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別藏著掖著。”

許淑儀抬眸看她,眼裡有淡淡的憂傷

“維雅娜和帝澤天是你的親生父母吧。”

維術沒有否認,直接承認了。

“是,他們是我的親生父母。”

帝澤天和維雅娜眼神交接,相互讓對方先開口。

帝澤天干咳兩聲:“那個我們並不在意小術叫誰爸媽,多一個父母多一分愛。”

維雅娜強顏歡笑說:“畢竟我們的確沒有盡到父母的責任,小時候把她弄丟,直到長大後才知道還活著。”

“是許常和你說的嗎?”維術看向許淑儀。

“不,他沒有和我說,是維雅娜來到這裡的那一刻,我有所懷疑了。”許淑儀別過頭,眼中隱隱含著淚。

她也不想裝作不知道,但現在不得不為孩子考慮。

因為她的時間不多了,不能拉上維術踏入渾水之中。

“我們也是再三考慮,而且經過這些時日的考量,他們的確不錯,我們還是很放心的。”許榮盛道

餐桌底下他抓緊拳頭,他也不願這樣,可已經沒辦法了。

維術另一具身體的身份雖為祭司,位高卻不穩。

而維雅娜這個人看似普通舞蹈家,可手上的三青母鈴就已經證明她絕對不是普通人。

而帝澤天這個人也不簡單,那個北卷盤上面附著的詛咒,到了他手上的那一瞬間就消失了。

維術對這一天的到來並不感覺奇怪,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結束這一層關係,她不用防著想殺人的老母親,他們也能安全一些。

至於華谷,先任由他們事態發酵,過段時間再一網打盡。

兩全其美。

“所以你們將我拱手相了?”

“這……”

許夫婦面面相撞,不知在想什麼。

維雅娜已經快壓抑不住眼底的笑了,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突然。

許榮盛道“我們也是想了很久,明明你也是他們的孩子,卻要考慮你我的感受與難處選擇裝作不認識。”

維雅娜強顏歡笑說:“多一對父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你們對她也很好不是嗎?”

帝澤天說:“一開始的確難以接受自已的孩子叫旁人父母,但我理解她的心情,她不想辜負你們的愛。”

“是嗎……我第一次覺得時間過得好快……”許淑儀看維術的眼滿是不捨。

“母親,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我盡力幫你解決便是。”維術道。

許淑儀搖了搖頭:“沒什麼事,我只是想讓你回到親生父母身邊,畢竟你這樣做對他們不公平。”

維術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再說下去就不太好了。

第二日維術送寒英去幼兒園回來,已經聯絡不上他們了。

時隔兩個月,正好到校慶最後一天,晚上晚藝表演她們還是第一個上場,開場的一首天空之城驚豔了眾人。

誰也想不到維術是女的,直到今天見到穿禮裙的她才知道。

……

更衣室內,一個幽閉狹小的小方塊裡,她們在熱——吻。

衣服的拉鍊被拉開,裙子滑落地板上。

維術推了推白酒卿:“等會還有一個表演 。”

原先是3個但是他們兩個月沒來,上個節目沒上場被撤掉了。

白酒卿親了一下維術,聲音低沉:“真受不了。”

維術笑了一下,在她耳邊說:“你也不會想在這裡,隔著一個木板外頭那麼多人。”

舞臺上的那個舞蹈的確讓人歡呼雀躍,各種舉止動作親密至極。

特別是那個咬著玫瑰,半跪在地上,俯身就準備親上去時,卻鬆口,讓玫瑰落到對方嘴裡 。

臺下的人都在歡呼,像是一場祝福。

落幕時,燈光滅了,禮堂漆黑一片。

回到家裡,白酒卿將維術壓在身下,扣住她的雙手,扯下自已的領帶,將對方捆綁住。

維術襯衫釦子被弄掉了幾顆,半敞露出鎖骨胸口,特別勾人。

白酒卿欣賞著,嘴角勾著一抹笑:“真是迷人。”

“還有更迷人的。”

維術眯著眼,抬起自已的腿,搭在白酒卿的肩膀上。

靈魂與肉體的碰撞。

等到第二天才下午才來上課,文藝晚會的頒獎典禮都結束了,還是班長替她們上臺領獎的。

她們兩人的課桌就莫名出現很多情書。

維術的情書就比較少,畢竟大家昨天才知道她是女的。

白酒卿的就多了,抽屜裡全部都是,每一本課本都夾著好幾封情書。

維術繞著趣味去拆寫給白酒卿的情書。

“你是暮冬的危風,我不動,你一吹,從此心頭全是你。”

白酒卿臉皮不自覺抽了抽,手搭在維術肩膀上,拿走那封情書揉成紙團,直接往身後垃圾桶一丟。

“不要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維術偏過頭,近距離到對方的睫毛都很分明。

她笑著說“如果是我寫的呢?”

白酒卿親了一下維術的臉頰:“你寫的當然要藏起來。”

這種舉動在女生的交際裡很尋常,就是過分親密了一些,會引人遐想。

“幾個月不見如隔三秋,你們關係都那麼親密了。”

班長抱著厚厚的作業本走過來說。

之前見維術冷著個臉,西洲倒貼,如今兩個人貼一起。

他仰頭長嘆了一口氣,女生的關係真奇怪。

突然好幾沓試卷落到維術桌子上。

維術抬頭看到丟試卷的學委,感覺他特別欠揍的樣子。

“周大傻x和你勢不兩立!”維術欲哭無淚,咬牙切齒說。

“活該幾個月不來,這段時間的試卷一張不少都給你們存著。”

學委還露出一副很賤的表情,加上很賤的語氣,維術真的想送上去一拳。

白酒卿汗顏,她當初就應該留下一道分身。

她抱住準備衝動想揍人的維術,溫聲細語:“還有我陪你。”

維術咬著唇,一副我快要瘋了的樣子,我知道有你陪,問題是她會寫嗎?都沒聽過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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