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事出有因,拿出白妙紗作為交換,讓你父皇給了個身份,公主莫要為往事所困。”

白酒卿直接撇開所有麻煩的關係,對於南㛫和她只想殺了,拿回識感。

可惜維術心軟了,她一動情,也捨不得妄動。

南㛫緊握拳頭,手上的指甲都要陷進肉裡,她一字一句地說:“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我現在只是想見一見……皇姑母。”

“公主莫要為這事憂心,應關心兩國戰事。”白酒卿提醒道。

維雅娜用手撐著自已的臉,盯著南㛫,看到這識感在這裡晃,真想直接了結了她。

“再過兩年,公主可要上戰場了,眼下要緊的就是提升修為,和戰術謀略,軍事管理。公主可別和寒英一樣貪玩。”

南㛫心裡一驚,國師怎麼會知道。

這件事是,父皇只和攝政王提過,她還是從安插在攝政王那裡的眼線得知的。

父皇想讓她在軍中立功,從而像昭陽長公主一樣冊封,用軍禮封她,後就能與那些皇子爭皇位 。

成為南國曆史上第一個皇太女,這也是她現在的念想之一。

“凡俗之事,自是知曉,自然也不會攪局,公主不必有所顧慮。”

帝澤天從南㛫一旁越過,徑直走到維雅娜一旁。

維雅娜站起身來,一隻手順勢勾住帝澤天的脖頸,另一隻手挑起他的下巴。

“就那麼迫不及待找我了?”

帝澤天微微一笑,拿開維雅娜的手,俯身相面貼近,睫毛的相互觸碰。

“你看這夜色,直繞心扉。”

維雅娜食指抵住他的唇,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踮起腳尖,用著溫熱繞人心的聲音說:“今天格外甜。”

“還可以更甜。”

………………

“你帶我去見見她,我真的很想她。”南婸這些時日都一直纏著維雅娜。

大抵維雅娜也會嫌棄孩子煩人。

“帶你去見墳頭。”她不耐煩地回答。

原先在絕秦峰一排整齊等候的弟子,被維雅娜的威壓散開。

她完全無視界印進入裡頭,臺階上爬滿青苔和狂亂生長的薔薇。

界印裡頭完全是另外的世界,四處都是滿金色暖陽的氣息

南婸也一頭闖進去,結果被界印反彈出去,還受了內傷。

“這是哪一方強者,竟然能進入界印內。”蓬雲宗老祖驚訝地說。

“少主,少主您沒事吧。”仙友把南婸扶起來。

“沒事。”南婸服下一顆丹藥,調息了一會。

等南婸調息好後,宗主氣憤填膺地指著南婸,“你說你,都在宗門呆了多少年了,還不知道這界印的霸道。”

“師父,讓您擔心了。”南婸望著那個無法跨越的屏障,垂下了眼眸。

討厭她,恨她,想殺她也正常,畢竟事態緣由都是因為她。

而她現在只是想看她一眼。為她報仇,為皇兄報仇!

頂峰一陣暴動,界印消失,荒廢的建築和破敗的石階煥然一新,倒落的石柱門欄升起,就好像就回到了萬年以前。

頂峰那個立於水面之上的翔羽金枝一條一條散開,如同曙光一樣金髮金眸女子緩緩睜開眼,高貴明豔,美得不真實。

下一秒她就直接撲向白酒卿,僅僅挫著白酒卿的衣服,哭得梨花帶雨,連身體都在顫抖。

“姐姐……我好害怕……”

白酒卿輕輕拍她的背,安撫她,另一隻手扶著她的頭,讀取她的記憶。

她不會去問,因為維術是不會說的,她得在她毫無察覺的時候讀取記憶。

這孩子哭得這樣慘,維雅娜和帝澤天看著心疼得很。

看到那些記憶的時候,白酒卿感覺都要窒息了。

一點一點剝去心魂之痛。

她的指甲掐進肉裡,隱隱約約能看見鮮紅的血。可是想到現在懷裡的人,她閉上眼睛,讓自已放鬆起來 。

“我無法感同身受,但我希望你還是無堅不摧的你。”

維術哭得很厲害,白酒卿的衣服被弄溼了大片,她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說“我知道不該哭,不應該有害怕的意思,可是真的好痛。”

維雅娜早心疼不已,“寶寶。”

維術轉身撲向母親的懷裡。

維雅娜也輕撫著她,她身上的香味變得清淡,令人安心。

吸了吸通紅的鼻子,擦掉淚痕。

帝澤天給她遞了一個帕子:“是誰欺負我家寶寶?”

“要你管啊。”

維術瞪了他一眼,用完帕子,後直接又把帕子丟到大冤種老爹身上。

“我又怎麼了?”帝澤天被整懵了。

“記得很多年前我讓一名坐下的童子到你那修行嗎?”白酒卿問道。

帝澤天想了想道:“我記得那個調皮的孩子,把我的金玉盞給摔了,我罰她在冰……”

只見白酒卿總是有意無意的眼神在他和維術直接徘徊。

他下意識改口:“記不清了,可能摔玉盞的是侍女。”

“罰跪是不是。”維雅娜臉上笑眯眯,一字一句地說。

“不是,沒有。”帝澤天使勁狡辯。

他當時怎麼知道那是自已孩子,要是知道怎麼可能捨得。

何況滄瀾隕的人大多都以黑袍示人,他活那麼久,也沒幾次見過白酒卿的真容。

“請帶我去見她,哪怕是一座墳墓……”南㛫站在那個玉階上喊。

維術問聲轉過去。

維雅娜扯著帝澤天的耳朵,無奈地撇了一眼。

“南㛫不得胡鬧!”下方傳來呵斥的聲音,宗主匆匆趕來,見立於池中央的人那麼多,有點懵。

哪個是他們的老祖啊!但他都知道這些人都是不能惹的存在在,於是行禮賠罪。

“你……要去見誰?”維術的聲音空靈,她的面龐平靜,她緩慢走過去,白金色的長裙滑動在水面上,掀起一陣盪漾:“為什麼要來,知道站在這裡的人都想殺了你嗎?”

還是那張臉,可是髮色和瞳色還有身上的氣息卻完全不同。

“那麼多人想殺我,我早就不在意了!”南㛫抬頭與她四目相對說道。

“可是我曾經也有想殺你的念頭,南㛫。”維術欲言又止說:“你走吧,你早死晚死都沒什麼,倒是你,何必執著於找我。

當初救你是必然的,可出現了變數,他為我而來,我知道自已贏不了一個神君,可是我也不想讓你落入他人手裡。”

南㛫的眼淚如同雨一樣,嘩啦嘩啦往下翻滾。

“可你明明想殺了我……為什麼還要救我……明明你可以直接離開大尤……明明你可以在南國榮華富貴,為什麼還要答應去和親!”

維術抬手抹掉南㛫的眼淚,她意味不明地說。

“皇玉藏馥香,封喉血蠍殘。”

天空雲層散開,金色的曙光穿過雲層。

維雅娜扯著帝澤天的衣領,危險地眯著眼睛盯著天空。

“看到了嗎?那個鳥毛掛飾的鳥人。”

“那個是玉,他本體是鳳凰”帝澤天糾正道。

“閉嘴。”維雅娜吼了一聲。

宗主也好奇轉頭看去,天空有云層初開的景象,並未看到什麼。

“你們!”維術瞪著他們。

居然偷看了她的記憶!也幸好她自已抹除了關鍵記憶,只留下一個童話故事。

維雅娜聳了聳肩,突然說得很欠揍,“我們都看了,誰叫你哭得那麼慘沒發現。”

維術往後退了幾步,抬起手,一把金色玄弓凝聚於她手心,她虛無的拉起弓弩,對準空中,金絲凝聚成箭,射入天空。

這個弓是天道血脈的人自身就有的,之前維術血脈不純用不了,現在不一樣了,有了完整外掛,就算心魂沒完全融合,能凝聚天誅弩弓,但不能發揮真正的實力。

“這一箭威力不夠,射不死鳥。”帝澤天道。

“我什麼實力,你什麼實力。何況能讓鳥早死嗎?”

維術已經不想說話了。

話音剛落,巨大的火球破雲而出。

白酒卿抬眸看了一眼,火球在空中爆炸,散開,化為青煙。

“什麼情況?”那個年輕的老祖飛上來。

維術瞥向那個年前的老祖,淡淡地說:“聚集宗門弟子到秦絕峰山下,鳥會下火雨。”

“???”

隨後那三個人直接被傳送到峰下。

天空傳出鳳凰鳴叫聲,果不其然從雲層裡落下紅色的火焰。

水面蕩起波紋,帝澤天睜開眸子,腳下一圈金光散開,環成一個結界,阻擋住了火雨。

“鳥脾氣那麼爆的嗎?因為小術身上的天道之氣?還說要為蒼生解決後患的藉口,將小術暗算了呢。”她悠悠看向帝澤天:“你有多招人恨?害我的娃踢你躺槍。”

維術抿唇不語,那些人是被深層催眠,篡改記憶,若不是她留下那個童話故事,估計也會忘記這件事。

帝澤天道:“世間惡意不斷,比方說魔,魔氣的感染,完全是藉口,是人的怨恨,貪婪,之前和天界對立的魔神,曾經也是神。

還有秧歌一族,雙修可以提升修為,生出的孩子可以繼承母親的靈力,被修仙者肆意捕抓,近滅族之際入魔,這些天道能管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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