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宮女先是帶著白酒卿去主殿等候,偏殿很華麗,到處彰顯著皇后的威嚴與氣度。

等了良久,皇后盛裝出來,上了很濃的妝卻也掩飾不了面容的疲憊與焦脆。

“國師倒也不必著急來向本宮請安,心意在就好。”

在白酒卿的示意下,宮女捧著一盞茶跪在皇后面前。

“給皇后娘娘看診是臣應該做本分。”白酒卿垂目,摩挲著茶盞。

宮女的手已經被茶燙得通紅, 皇后置之不理,誓死要給國師下馬威。

雖然她不得不承認國師很有能耐,卻長相極美,實力強悍,修真者,水靈根,雙修極品。

她覺得日後此人必定入宮,成為她的宿敵。

“你這小宮女還愣著幹什麼,這茶那麼燙,娘娘怎麼喝,還不快下去換掉。”大宮女道。

聞言,宮女悄悄地望向白酒卿,得到默許才小心翼翼地退下。

“皇后娘娘,另一個孩子呢?”白酒卿微微抬眸,眼神裡有一片不可探測的霧霾,“可別和臣說只有一個孩子。”

皇后瞳孔微微一震,她手指緊緊戳著椅子扶手,感覺身體喘不過氣。

大宮女心裡也尤為一驚,這件事只有 五個人知曉,絕無第六個人。

所以他們之間到底是誰成了叛徒。

在南國雙生子視為不祥,皇后生了雙生子,只能留下來一個,另一個必須得處理掉,不然會威脅到她的皇后之位,牽連她的家族。

皇后強扯著微笑說:“國師說什麼奇怪的話,本宮的確有兩個孩子,皇子今年 4 歲,小公主你也見著了,今日剛滿月。”

“你可以騙她,但是騙不了臣。”白酒卿的聲音如同泰山壓頂,壓的她皇后喘不過氣。

皇后死死抓住椅子扶手,全身都在顫抖,這件事要被傳出去,她的皇后之位該何去何從,她的家族,她的孩子又該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她強裝鎮定,一副疑惑的樣子,“國師這是在說什麼?本宮怎麼一句也聽不明白。”

“皇后娘娘你可別信誓旦旦的說只有一個孩子,而不是雙生子——”

白酒卿說到後面語氣越來越重,眸子微眯,指尖敲擊椅子扶手,很是不耐煩。

若不是顧及到維術,她必定會用最直接的方式撬開皇后的嘴。

皇后的指甲戳進掌心裡,她強顏歡笑說;“本宮只有一個公主。”

大宮女冷聲道:“國師大人,您可別信口雌黃,胡攪蠻纏,汙衊一國之母可是重罪!”

白酒卿沒說話,身後出現一股火炎的熱氣,她停止指尖的動作,隨後身後豎起了一個人形冰雕。

寒意擴散,周圍的氣溫驟降,綠葉凝起一層薄冰,傾園內跟在維術身後的宮女倒下了一個。

維術轉過身才發現,她們已經被凍得瑟瑟發抖了,而她對冷的感觸不大。

她看向四周的綠葉花草,大多已經被凍得壞死了,地上也起了冰霜,估計沒一會整個皇宮就會被冰雪覆蓋。

維術把自已的披風披給暈倒的宮女,吩咐道,“你們先回秧宛,注意保暖。”

她提起裙襬,往回跑,跳上高牆,消失在黑夜之中。

她屹立於皇宮高處,凝視著整個後宮,寒風凜冽,刺骨的寒意在高處更加明顯,她腳下的瓦磚已然結冰。

她跳下去,踩在宮牆上,迅速向皇后宮中跑去。

大尤太子凝視著窗外在高牆上那一個的影子,迅速披上披風,追了上去。

“長公主在皇宮上亂跑作甚?不怕被當做刺客?”

“太子穿得那麼厚,一個修士也如此怕冷?”

大尤太子扯了扯嘴角:“長公主怕是感覺不到這溫度已經不在平常的範疇。過不了多久整個皇宮就成為了冰場。”

到了皇后宮中,這裡的寒氣將這裡凍成了冰場,守在大門的侍衛沒了氣息。

大尤太子也覺得極度深寒,不禁嘚瑟了一下。

維術道:“太子若承受不住這裡的寒氣,還是離開為好。”

大尤太子道:“既然來了,那有退縮的道理。”

寒氣是從這裡散發出來,而這裡已然被寒冰封住。

她推開紅色的宮門,碎裂的冰渣不斷往下砸。

太子攬住維術,用手護住她的頭。

“……”

維術用力捻住太子的手腕,然後拿開:“太子越界了,請注意禮節問題。”

太子看著自已手腕上的紅印子有些發愣。

維術抬起雙眸,神識覆蓋整個鳳鳴宮,每一個角落她都能看到,唯獨主殿不行。

主殿內,已經是冰天雪地,大宮女下半身被凍住,已經昏迷了過去。

皇后被冰錐刺穿掛在牆上,她清醒著被折磨,鮮血淋漓,冰錐不斷滴著她的血,血液還在半空沒落已經冰,刺骨的寒意已經讓她失去了知覺。

“來得真快,話都沒問出來,看來還是得用最直接的方式。”白酒卿呢喃道。

她抽取了皇后和侍女的記憶,給她們下了一道禁制,然後消失在原地。

“太子,本宮和你做個交易如何?”

“哦?長公主真能答應孤的要求?”

“盡本宮所能。”

“先說說長公主的條件吧。”

“你去找到小公主,她在寢宮密室裡。本宮去找皇后要密室破截圖,萬一有任何不測,請務必先保好自已。”

大尤太子愣了一下,笑道:“長公主這是在關心孤?”

“若是太子死在南國,便會引起大尤的民憤了,更何況這裡還是皇宮,”

維術突然微微一笑,笑得有些滲人。

她繼續說,“若是太子想在本國自刎,製造戰爭,本宮也會用私權從冥府那兒把你拉回來。”

大尤太子剛想回答,一轉頭,她已經不見了蹤影。

維術踹開主殿的大門,裡面如同冰川寒窟,皇后掛在牆上,下身被冰凍住,而大宮女還幾個暗衛已經沒了生命氣息。

若不是皇后今天用過鬱秧眼,而且那人還手下留情,估計已經死了。

維術帶上手套,拔出冰錐,她給皇后注入一片鬱秧眼。

皇后是醒不來了,她得用非正常手段,直接抽取記憶,然後意念傳音,告訴太子密室開關的四鳥圖怎麼拼湊。

她抱起皇后,帶出主殿,隨意放在一旁,外頭至少比裡面要好一些。

太子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從空中落下來。

小公主面色蒼白發紫,一副要死的跡象了,而太子為了護住這孩子正不斷輸送靈力。

維術可一點都不感動,反而還調侃一下:“太子倒是有愛心,為一個嬰兒大費周章。”

“長公主不也是慈悲,不然怎會救皇后。”

維術拿出一整朵鬱秧眼,鬱秧眼散發出淺綠的光輝,帶著公主懸浮在半空。

在光輝之中鬱秧眼最外層的花瓣逐漸變得透明。

“還是孤第一次見如此奇觀,長公主您到底有多少寶物?”大尤太子如同雄鷹般的眸子微眯緊盯著維術。

維術蹲下身子,握住皇后的手腕,手套上的溫度注入皇后全身,她淡淡地回:“慾望是無底洞,本宮的財富遠遠滿足不了自已。”

她沒把控好時間,手上熾熱的溫度直接把皇后的手腕燙熟了。

只見皇后眼皮動了動,差不多有醒來的跡象。

太子蹙眉,盯著皇后的傷口:“奇怪,鬱秧眼連陳年舊傷都能治癒,為何皇后的傷治癒不了。”

維術站起身子,抬起手顯擺她的手套。

太子卻理解錯了意思,“長公主是火靈跟?”

維術沉思了一下說:“按照你們修仙之人的說法,我是全靈根的廢物。”

“長公主在說笑嗎?”

“燙傷皇后是這副手套,前陣子本宮的姥爺怕本宮打人會弄髒手,特意贈予禮物。”

“是何品階的法器,竟如此厲害。”

“本宮的東西不分品階,只知太子若帶上此物,不到一刻鐘便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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