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術就躺在江榆腿上,用手機翻閱著驅靈協會的交流圈。
點開一條遊樂王國密室迷宮討論貼。
綿綿小羊:好牛皮,還真有人敢接,不怕死的嗎?
歡樂谷穀雨:那幾個實力不怎麼樣,看到錢腦子生鏽了,眼睛被針紮了,真當這是黃級任務。
有本事你萊達我:百鬼殺也接了,估計是去保護哪家傻逼種。
……
下面一堆人都在吐槽討論這一個任務單。維術切換平臺,點進去看這一條任務單,危險等級不過只是黃級。
沒有什麼詳細描述,不過開出的價格極為誘人,兩億現金,和一張羊皮卷古城地圖。
歷史上敘述,這做古城曾經是各地商人的聚集地,卻在一千多年前被風沙掩埋,裡面隱藏著鉅額財富。
維術轉到後臺,把任務等級修改為紫級,之前那些參與者評定等級不夠,會自動退出任務,工作人員會打電話和他們確認。
江榆回到滄瀾隕處理公文,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人,本想在琴房裡練習新曲子。
結果許常直接把她給拉出來了。開車一個小時,進入一個會所包廂裡,十幾個女生穿著相似的裙子在偌大的包廂裡熱舞。
沒一會包廂裡又進來了幾個貴公子。
“這就是你口中的妹妹?我感覺像姐姐。”陸少坐到她一旁,倒了杯酒遞給她。
“拿開,她不能喝酒。”許常拿走陸少手中的酒,把果汁給維術:“你喝這個,待會有人送一些零食,你就只能吃這些。”
“所以呢?你拉我來這裡是何意。”維術接過果汁,雙腿疊交,抬眼欣賞著臺上的舞蹈:“想讓我進娛樂圈?不過很可惜了,我沒興趣。”
許常道:“許伽讓我帶你逛逛,怕你一直待在村裡悶出病來。”
維術道:“既然不情願怎麼還硬拉著我出來。”
許常道:“我很情願帶你體驗生活。”
那幾個貴公子一開始還想打維術的主意,聽到他們的對話之後便沒有什麼其他動作,只是偶爾會不自覺眼睛瞟過來,和她搭話。
包廂裡一堆美女被晾在一邊,只能賣力舞動著身子。
以往這種時候他們都會抱著美女談情說愛,聊金融。
可今天卻只是喝酒聊天。
“你不是很喜歡小倩嗎?今天怎麼不理會她了?”陸少調侃一旁的裝正經的冷少。
冷少搖晃著酒杯,皮笑肉不笑地說:“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任何人,平常都是你們喜歡來,我只是偶然來看看。”
“你也玩這遊戲啊?這是我研發的遊戲,一起啊。”沒等維術回答嚴少已經上號了。
“我忽然不是很想玩。”維術關掉手機螢幕,對著許常說:“母親想抱孫子,為了利益想嫁給你的貴女很多,你大可以選一個,我也想抱一抱侄子。”
許常抽了抽嘴角:“以後再說,現在還沒能遇到讓我收心的。”
“你喜歡什麼型別,我可以給你找一個。”
“喜歡……”許常盯著維術欲言又止,他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你這樣的。”
話音剛落,他就被潑了一臉酒。
“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我結婚了。”維術亮出無名指上的戒指,這枚戒指雖精美卻不顯眼,很容易就被忽略掉:“我很喜歡江榆,也很享受現在的生活。”
“結婚了?你怎麼不早點說。”冷少勾了勾手指,兩位美女瞬間入他的懷。
“江榆?是那位藝術家嗎?”陸少忽然睜大眼睛,語氣有些急切。
維術淡淡一笑說:“她現在是我的私人藝術家,是華會的代理。”
“我以為她騙我的,原來都是真的。”陸少背靠沙發,拿起一瓶酒往嘴裡灌,回想起一些往事:“年少時,她也曾是我的老師,我追求了她四年,她說她結婚了,我不相信,因為我認識她那麼久,從未聽她提起過,也沒見過她的愛人。
後來我想…她是一位藝術家,所以我認為那個人是她幻想出來的,是虛無的,但我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你。”
“就算沒有我,她也不會喜歡你。”維術看著他懷裡抱著個美人,腳下還有一個美女跪坐在地上給他喂葡萄。“她不喜歡放浪的公子哥。”
“哈哈哈——”陸少哈哈大笑,扶住懷裡美人的頭,壓上去:“我從前收心她也不喜歡我,何況她是個同。”
“……”
維術抿了一口果汁,看向喝酒的許常:“別玩太過火,母親不喜歡你帶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雖然我也不明白她口中的不三不四是什麼意思,但我感覺不三不四說的是你。”
她緩緩起身,沒走兩步又轉頭對著嚴少說:“你踩到我裙子了,賠35萬。”
“……”嚴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眼底有藏不住的小算盤。
許常道:“你怎麼又缺錢了。”
維術道:“這是江榆一針一線給我做的裙子。”
“我給你40萬。”嚴少亮出新增的二維碼:“加個好友我轉給你。”
維術見嚴少的腳還踩在她的裙襬上,她提起裙襬用力扯出來。
“你轉給許常,他會雙倍轉給我。”
嚴少看著如此絕色佳人消失在包廂裡,有些遺憾。
“遇到這種級別的美女,我不介意當三。”
“滾!就算她和江榆離婚,也輪不到你這種貨色。”
“許常你怎麼說話的,如今你全家都嫌棄你,你還對她圖謀不軌。”
“她掐著你脖子,讓你體驗死亡的時候,你就不會對她有任何想法。”
“別開玩笑,你掐她我相信。”陸少搖晃著紅酒,笑著說:“她看起來柔弱無骨,身體嬌軟。”
許常“嘖”了一聲,搖了搖頭,“ 別看她現在端莊典雅,看起來柔弱,實則是練家子,腹肌都比你好看。”
“你見過?”陸少饒有興致地說。
“最近都住一個屋子,怎麼可能沒見過,穿著運動背心和江榆切磋,每次都被摁在地上打。但我一湊上去,就被她摁在地上打。”
“真有你說得厲害?我不信。”
許常看著手中酒,一飲而盡,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慘狀,好在一切都值得。
“我之前也覺得她好欺負,又好騙,可當我被她掐著脖子,毫無反抗之力,差點窒息而死,我逃跑,以為已經逃出來的時候,又被江榆毫無徵兆控制,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現在我所獲得了力量,卻在她眼裡什麼也不是,殺我就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我靠。”嚴少忽然意識到了一下細節:“你當時找我借那麼多錢,就是打給她的,為了讓她幫你。”
“沒有錢和她什麼也談不來。”
“我喜歡她,但我惜命,不過我很好奇她的背景,之前怎麼沒聽說過她。”
“奉勸你收起該死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