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已說了什麼?到底是我穿越還是你穿越?

你以為世界上各個動物都是九尾狐啊?!

沈清禾內心裡吐槽不停。

“這位同志,別激動。具體展開說說!”

領導沉穩溫和的嗓音似乎安撫到了兩人。

劉豔嚥了咽口水,接著說起夫妻二人的遭遇。

“大概兩個月前,我們結婚不久。我婆婆說要我們去仙女廟拜拜,爭取一舉得男!”

又是仙女廟?上次劉秀敏暈倒時,她原本打算去那看看的。

還沒來得及去,就意外得知劉秀敏的昏迷與胡九白有關,就沒有再去了。

現在看來,這個仙女廟莫不是還有什麼隱情?

“本來我們是不打算去的,我們兩人都是單位職工,自然知道不應該參與這種封建迷信的事。

架不住我婆婆在耳邊天天在耳邊叨叨叨,我就同意了!”

“你這立場夠堅定的啊!”

沈清禾嘲諷道,立場有,但不多。

劉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著說他們的遭遇。

“那天星期天,我在婆婆再三催促下,就和她去了!

我心想,就只是去廟裡拜拜,不至於有什麼事。”

沈清禾聽到這心想,那肯定不出意外的話,出意外了!

“那天天氣很怪,早上還豔陽高照,等我們到達仙女廟時,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

仙女廟靜悄悄的,我們趕緊跪拜。

等我拜完後,直起身來才發現一隻通體雪白的老鼠在端坐在神像邊上。”

劉豔說到話兒,又開始無意識地咽口水。

“你們不知道,當時它就那麼看著我,彷彿它真的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們就是跪拜它的螻蟻一樣!”

劉豔力持鎮定地說話,但當她端起茶杯喝水時,那微微顫抖地手暴露了她內心的恐慌。

“你確定是老鼠?”

沈清禾確認道。

“雖然在這之前我沒有見過通體雪白的老鼠,但老鼠的樣子我還是熟悉的。我確定它就是一隻身型有點大的老鼠。”

說完,她又看了看沈清禾,見她沒有再說話,就又自顧自地接著講她後面的遭遇。

“我當時瘮得慌,顧不得下雨,拉著我婆婆就冒雨回了家。

我婆婆後面因為著涼感冒了,還狠狠地罵了我一頓。”

“你婆婆沒有看到老鼠?”

“我後來問過她,她說沒有。”

聞言,沈清禾皺了皺眉。

“接下來,大半個月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也漸漸將這件事情放下了,只當自已多想了。

結果,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夢裡,那隻通體雪白的老鼠口吐人言,她來實現我那天許的願,條件是我生下兒子後,必須和她的女作成親。

在夢裡,我好像認為老鼠能說話是件稀鬆平常的事,我一點也不怵它,義憤填膺地拒絕了她的要求。

還破口大罵,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隻老鼠也配和我兒子提成親,想什麼屁吃。”

沈清禾聽到這裡,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夢裡都能這麼莽,真棒!

劉豔看著沈清禾,苦笑道:“我也知道自已太沖動了,這樣不好,可就是控制不住。

接下來兩個晚上,我天天做這個夢,夢裡都是重複的場景,每次都是以我的咒罵結束。

到了第四天,一做夢,那老鼠一改前幾天的好聲好氣,直接威脅我,說我若是不答應,就讓我這一輩子都生不出兒子。

我更加氣憤,罵得更起勁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就發現不對勁兒了,身體見紅了。

到醫院一檢查,醫生說我流產了。”

說到這,劉豔忍不住掩面啜泣。

她丈夫陳志強在一旁也是一臉苦相。

沈清禾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劉豔,安慰道:“事已至此,別哭了。

雖然遺憾,但你們倆還年輕,孩子以後會有的!”

不說還好,沈清禾一說完這名,劉豔抬頭看了她一眼,從她手裡抽過手帕捂臉,哭得更大聲了。

旁邊的陳志強也是面色蒼白,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這下可把沈清禾嚇得夠嗆,她不知所措地看向領導,滿臉都寫著:

“怎麼啦?我說什麼啦?我就安慰她幾句,可沒罵她!”

領導淡定地朝她使個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

沈清禾見狀,放鬆下來。

劉豔哭了一會兒就停了下來,不知是因為沒人安慰哭得沒意思,還是純粹哭累了。

她用沈清禾的手帕狠狠擤了擤鼻涕,惡狠狠地道:

“都是那個天殺的老鼠精,自從我流產後,志強他......他......”

“他到底怎麼啦?”

沈清禾催促道,我的老天唉,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急死個人。

這時,她不得不佩服領導,全程穩如老狗,不是,是全程冷靜,一點不慌。

“他不能人道了!”

劉豔低聲又快速地說道。

得虧現在沈清禾有修為在身,要不然還真聽不清她說的什麼。

“哦!也就是說你們認為這是那老鼠精想從根上斷了你們生娃的念想。”

沈清禾淡定道。

“剛始我們也沒往上面想啊,畢竟只是一個夢。

可是我們為了這個事,先是在我們市裡治,市裡檢查不出什麼毛病,就說一切都正常。

我們沒有辦法,只得請假來京都,想著這裡醫院大,專家多。怎麼也能治吧!

結果在這兒都待了一個星期,跑了好幾家醫院,醫生都說,檢查結果一切正常。

本來我們打算今天回去的,可是昨天晚上我又做那個夢了!”

劉豔一提起那個夢,又有點咬牙切齒了。

“你又夢到什麼了?”

“夢裡,那個老鼠笑得可囂張了,一個勁兒嘲笑我不自量力。

我問他,是不是他害得我們夫妻倆,他痛快地隨認了。

還說明明是我們先去向她許願的,還說我不守承諾。”

劉豔說起這些就委屈,她就單純去拜拜,根本沒想要招惹現在這些事情。

“你當時到底怎麼許願的!”

沈清禾疑惑道,也許這才是關鍵。

“我......我當時許願說,如果能讓我一舉得男,讓我做什麼都行!”

劉豔想了想道,委屈巴巴道:“可我就隨便對著個雕像許的願,沒有要當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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