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魚,你吃得完嗎?”凌塵將那些魚處理乾淨,插進樹枝烤了起來。

薇可因為是貓女的緣故,已經將一些小魚塞進了嘴裡。

“哪裡夠吃嘛?”薇可嚼著嘴裡的小魚,她很久沒有吃飽肚子了。

她剛抓起地上的大魚準備撕咬,一股烤魚的香氣很快吸引住了她,將她帶到了凌塵旁邊。

凌塵剛摘下面具準備享用,就和薇抵著鼻尖,弄得凌塵立馬遁入影子中,薇可卻已經咬住烤魚狼吞虎嚥起來。

“還好沒咬下去,不過這薇可也太沒禮貌了。”凌塵又從影子中遁了出來。看到薇可這吃相,凌塵也就明白了,畢竟肚子餓的時候可真就是暴露野性的時候。

酒足飯飽過後,凌塵原地打坐,提升修為現在是他唯一的目標。一旁的薇可捂著肚子打著飽嗝,這種飽腹的滿足感很快讓她躺下睡著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凌塵就停止了修煉。 他的境界依舊沒變,每天的修煉如同水滴落入大海,僅有漣漪不漲水位。

“這西域的玄氣雖然充裕,但不夠飽和。相比東域,這裡的修士修煉很快,境界卻沒有東域的穩固。”凌塵起身叫醒了還在熟睡的薇可。

“薇可,你的惡魔修煉可要開始了!”凌塵僅僅打了個響指,薇可瞬間就坐了起來。夢境破碎,薇可的精神如同墜入深淵一般,拉回到了現實。

迷離的雙眼變得炯炯有神,豎起的貓耳也代表著她已經毫無睏意了。

“既然踏入仙途,睡覺才是普通人養神的方法,而我們修士自然是用入定打坐的養神之法。”

薇可呆呆的看著凌塵,還沒回過神來。此時的凌塵也沒帶著面具,英俊的臉龐在晨曦下彷彿是一代仙人。

薇可慢慢的爬了起來,出乎意料的將凌塵推倒。凌塵還沒反應過來,薇可就趴下壓住了凌塵,色眯眯的盯著他。

凌塵用左手把其脈,右手抵著薇可的脖子。薇可卻用手抓住了凌塵的手,不斷的向著胸口靠近。

“發情期嗎?不對,好像是之前地痞下的藥。”凌塵爆氣將薇可直接震飛,隨後一躍而起,封住其穴位,緊接著一掌打到其腹部。

薇可噴出一口帶著迷藥的血液,薇可紅撲撲的臉蛋彷彿知曉剛才發生的事情。

“對不起,前輩。我……”薇可想要解釋,凌塵則是往她嘴裡塞了一顆石丹。一如既往的難吃,薇可還是嚥下去了,她認為這是凌塵對她的懲罰。

“這枚石丹能加快你對玄氣的吸收。等下我會鍛鍊你的基本功。”凌塵並沒有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回到布蓬旁開始修建訓練臺。

薇可跑到池巖河邊,大口大口的飲水。乾澀沙礫的口感確實糟糕,藥效倒是能夠壓倒大部分中階甚至高階的藥丹。

薇可感受到體內十分清爽,就是剛才那乾澀的口感有些令人乾嘔,久久不能忘懷。

“對了,前輩,還不知您的名諱?”薇可抱拳行禮。

“凌塵,叫我凌哥就行。”

“好的,凌哥!”薇可興奮的跑了過來,對這訓練充滿了興趣。不過一會,她就會感受到什麼是地獄了。

對薇可而言,凌塵確實更像哥哥一般。可對凌塵而言,薇可不過是普通的朋友。

兩根木樁上,薇可正扎著馬步。大腿和頭頂的上都頂著裝滿水的碗,屁股下還有一柱燃燒著的香柱。

“這修仙的第一步便是先習武,由腳為基,進而到腿、腰,形成腰馬合一。”凌塵邊說邊用木棍壓了壓薇可顫抖的大腿,薇可的屁股又離那燃燒著的香又近了許多。

薇可有些撐不住了,開始撒嬌起來:“凌哥,有沒有更加輕鬆的修煉方法?扎馬步可能不太適合我,你看能不能……”

“哦~,看來是強度不夠。”凌塵從納戒中拿出一根扁擔和兩個木桶。

“不是不是!”薇可連忙否認,可是為時已晚。

只見凌塵將木桶裝滿水,用扁擔挑起放在了薇可肩上。薇可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扁擔,雙腿抖得更加厲害了。

“果然加點強度才能讓你的嘴巴閉緊。”凌塵拍了拍手上的灰,繼續拿起木棍監督著薇可。

“哎哎哎!哎呦——!”薇可很快就從木樁上摔了下來。由於其一玄淨塵境界,這摔下來的疼痛感幾乎沒有,就連皮都沒蹭破。

凌塵用木棍接過落下的碗與扁擔及其上面的兩桶水,絲毫不關心薇可摔成什麼樣。

薇可本想趴在地上裝死,卻被凌塵拎起來放在木樁上,復原其剛才扎馬步的姿勢。

“修行之路可沒有偷懶二字這一說,既然邁出了這一步,就沒有回頭路。如果你心裡仍舊想著偷懶,那麼你還是回到那飛沙城的大街上任人魚肉吧!”凌塵一臉嚴肅的看著薇可,然後戴上面具遁入影子中離開了。

薇可見凌塵走了,惡狠狠的將手上的扁擔甩了出去,身上盛滿水的碗也摔了個稀碎。

“哼!裝什麼高人?境界還不是和我一樣,我可不受你這鳥氣!”薇可跳下木樁,去河邊抓魚去了。

凌塵雖行俠仗義,但是他可不會想著強行改變別人的命運。他這一路走來,刀山火海早已踏遍,經歷過無數磨難,也不曾改變他那堅定不移的道心。正是如此,他才能活著走到了這裡。

知難而退和遇難而退是兩種概念。對於遇到困難就逃避的,自然會被大自然所淘汰。

此時的晉家內,晉墨蠻已經召集了家族的一大半的人員,浩浩蕩蕩的向著池巖河進軍。

凌塵則坐在樹林外圍的石頭上等候他們多時了。晉墨蠻核對了一下通緝令,就開始喊話道:“閣下的手段,老夫佩服!若是閣下願意交出解藥,之前發生的事老夫一概不究。”

晉墨蠻昨天守著晉齊陽整整一夜,晉齊陽的上半身已經被毒素侵蝕得黑透了。作為父親的晉墨蠻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這是他們晉家最後的獨苗了。

若是晉齊陽遭遇了不測,他們祖祖輩輩打下來的江山也最終成了別人的。

晉墨蠻看著這眼前的罪魁禍首,恨不得立馬將其撕成碎片拿去餵狗。可想起昨天被三個平民老百姓帶回來的晉家人,已經有兩個中毒身亡了。若是不與其好好商量,晉家恐怕被滅族滅的相當憋屈。

“好說好說,晉家主都親自前來了,我凌某自然會賞你個面子。不過對付這我一個小輩,晉家主可是連家底都掏出來了呀!”凌塵境界雖然不高,但是感知能力可不是一般的人界修士能比的。

晉墨蠻也是驚訝,凌塵的境界居然才區區一玄淨塵。更奇怪的是,凌塵不僅感知到了他們晉家的隱門士,還在昨天放倒了晉家三十餘人聚靈境界的修士,外加他的兒子。

“難道他是東域過來的?”晉墨蠻心裡猜想著,畢竟他曾經也遇到過東域的修士,他能在低其一大階的實力碾壓對手。

但是能從東域過來的人少之又少,飛沙城派出去的商隊基本上都是九死一生,很難帶過來一個東域的人。

晉墨蠻示意了一下暗處的隱門士,又示意了一下身後的大長老。大長老於是令所有人掉頭。

而晉墨蠻則是上前抱拳行禮,他知道,來硬的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

“凌先生實力高強,老夫如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客套話就不必說了。我可以救你的兒子,不過有個條件。”

晉墨蠻聽到凌塵鬆口,很快答應道:“老夫若能做到,凌先生儘管提。”

“先別急,我得先把你兒子的事情說清楚了。免得你兒子惡人先告狀,你又擁護他,那時候我可不會給你留面子了。”

晉墨蠻畢恭畢敬道:“先生請講,若是我兒子錯在先,老夫在這裡先給您賠個不是。”

凌塵將他在客棧的所作所為講述了一遍,晉墨蠻聽完也是向著凌塵道歉。

“都怪老夫管教不嚴,引火燒身。老夫在這裡先說一聲抱歉了。還請凌先生到我晉家一敘,解開我兒子身上毒。”晉墨蠻都快氣死,他這三兒子真會惹些大事來讓他擦屁股。

“無妨,帶路吧。”晉墨蠻哪敢懈怠,立馬搖動手中的晉家鈴,幾個下人很快備好了馬車。

“凌先生,請!”二人坐著馬車,去往晉家。

不一會的功夫便到了。不得不說,這晉家都比城中主府還要大上許多,各類建築可謂是應有盡有,簡直就是大城中的小城。

二人很快就來到了晉齊陽的房間,些許黑色的霧氣已經蔓延了出來,使得晉墨蠻也不敢往前一步。

“難不成?他已經……。”晉墨蠻不敢說下去。

凌塵則是擺擺手:“死不了,我下的毒自然是有分寸的。”

晉墨蠻倒是有些相信,他清楚的記得莊孤影和朱槿說過晉齊陽活不過昨晚,但是晉齊陽確實活到了現在,這也就證明了凌塵下的毒不是很快致死的。

凌塵開啟房門,就見到床上躺著的晉齊陽。那漆黑的身軀彷彿已經成為一塊焦炭,令人咋舌。

凌塵不慌不忙,將手放在心臟毒源處,猛的一抓。毒素如同先前打入的茶水一般,順著凌塵的手抽了出來,被凌塵所吸收。

晉墨蠻遠遠的觀望,那般霸道的毒素他可遭受不住。

很快凌塵就出來了,晉墨蠻立馬衝進去檢視情況,還令煉藥師前來為其檢查身體。

看到那晉齊陽白嫩嫩的面板,晉墨蠻抱著他差點痛哭起來。

煉藥師檢查過後就告訴他:“三少爺無恙,醒來不過是時間問題。只不過修為盡失,恐怕要重新修煉了。”

晉墨蠻認為活著就足夠了,修為盡失還能再修,命沒了,可就啥都沒了。此時他連忙跪在凌塵面前:“多謝凌先生救命之恩!”

凌塵趕忙扶起:“無需這般。記得你答應過我的。”

晉墨蠻心領神會:“自然記得!哪怕讓老夫上刀山下火海,定義不容辭!”

“我也不貪多,先帶我去你們寶庫看看。”

晉墨蠻馬不停蹄的帶著凌塵來到了晉家的家族寶庫,解開將近五道封印才進去。

“保管的這麼嚴?看來是有不得了的東西。”凌塵想起有人給寶庫加過三道封印的,裡面確實有一件接近神級的寶物。

“第一大家族嘛,總有人會覬覦我們晉家的底蘊。”

晉墨蠻也是頭疼,現在的晉家已經遭到了王家和趙家的商業圍剿,不僅丹藥兵甲處於通貨膨脹,利潤緊縮,就連商鋪也經常被強佔。

不一會,二人就到了寶庫中央,只見一塊巨大的玄晶懸浮在空中,閃爍光芒照亮了四周的寶物。

“看來這就是維持五道封印的封印本源了。”凌塵原地坐下,用感知去感應每件寶物。

一層,兩層……,足足十二層的寶物,接近數千。相比那狼窟的寶物,這些也算不上多龐大的數量了。

凌塵挑挑揀揀,卻沒拿走一件,反倒是把裡面的所有高階功法都看了一遍。就在他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了一瓶精緻的瓶子,裡面淡藍色的液體蘊含著濃濃的生命氣息。

“這是我從一個拍賣會偶然拍到的,據說服用後重塑身軀的效果,當時沒在意就放在這裡了。”晉墨蠻在一旁講述道。

凌塵缺的就是這種奇藥,憑藉著黎天翊所知的丹方,修補身軀的基本沒有。凌塵也只能透過不斷的探索才能製作這類丹方,而這藍色的液體正好可以用來做研究。

“就這個吧。”凌塵將藥液收入納戒。

晉墨蠻問道:“凌先生還有什麼條件嗎?”

凌塵開口道:“池巖河那邊,我所救的貓女就交給你們照顧了。不過我希望你們不要對她照顧周到,給她個住處和一個工作就行。其他的,聽天由命。記住,她的死活與你們無關!”

“我等定會照做!”

於是,二人便出了寶庫。晉家大長老見到此景,不由的捏緊了拳頭,憑什麼他們晉家的寶庫讓一個外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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