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公孫陵說著趣事,路上倒也不無聊,可惜這座山也太大了,他們接連兩天都還沒能翻出去。

本來一路上都風平浪靜的,就在他們決定要找個地方歇歇腳的時候,突然陰風陣陣,樹木亂搖,直吹的人骨頭髮寒,不像是尋常的天氣。

原本日頭高懸的天空陰雲流動,太陽被遮擋住,天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書童周安擔憂的望了望天空,“公子,看這天是有急雨,我們趕快找個地方避雨吧!”

時瑾也望向公孫陵,說道:“公孫兄,我們收拾東西去前方看看有沒有避雨的地方吧?”

公孫陵自無不可。

就在一行人都收拾好的時候,一陣打鬥聲由遠及近。

時瑾疑惑,“前方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周安害怕的說道:“公子,不會是那群山匪吧?”

話音剛落,他們前方的樹木便倒了一片。

時瑾謹慎的望向那傳來激烈聲響的地方,只見一威嚴的道長拿著重劍正舞的虎虎生威。

而道長的對手則是一條水桶粗的大蛇!

書童捂住自已的嘴,驚訝的看著這一幕,這道長好生厲害,他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蛇。

公孫陵與他的“書童”胡承逸對視一眼,看來正菜開始了。

更令周安吃驚的還在後頭,就在道長佔盡上風之時,那條蛇上半身突然化為人形,開口說話。

“臭道士,你為何非要趕盡殺絕?今日你若放我一馬,來日小妖必有所重謝。”

那道士說了什麼周安一句都沒聽進去,他下意識往少爺那邊靠了靠,哆哆嗦嗦的說道:“有妖怪,原來書籍上寫的妖怪是真的。”

時瑾臉色蒼白,卻比將要變成軟麵條的周安好很多,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覺得這一幕好熟悉,因此害怕的情緒並不是太多。

蛇妖尾巴重重的撞倒一片樹木,鬧出一陣不小的動靜。

最終在書童的目瞪口呆之下,道長直接把蛇妖打的灰飛煙滅了。

對於他們這些圍觀的人並不在意,那道長把腰間的葫蘆解下,先喝了一大口酒,說道:“這裡妖怪橫行,貧道勸你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

說完雷玄也不等他們回話,提著劍就走了。

周安終於回過神來,他看著雷玄道長的背影,小聲稱讚:“好厲害!”

那蛇妖被除,凍人的陰風漸漸停歇下來,但是頭頂的烏雲卻始終沒有散去,看起來一場暴雨無可避免了。

他們一行人打算聽從道士的勸阻趕緊離開這裡。

一路上他們緊趕慢趕,可惜在天黑前還是才堪堪到了半山腰,此時天空中已經有雨滴開始落下了,但他們打著傘在狹窄的小道上竟然碰到了幾個村民。

那幾個村民非常熱情,腰上繫著紅腰帶,看起來是在辦什麼喜事。

夜色已晚,時瑾他們還沒找到落腳的地方,再加上可能會有暴雨的種種因素之下,他們決定跟隨村民去到他們村落去休息一晚。

那村落就建在離這裡不遠處的半山腰上,此時不知在舉辦什麼喜事,即使下著雨,也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常,幾乎每家門前都有一隻紅燈籠掛在門前。

村長是個看起來比較忠厚老實的中年人,他聽說有外人要在他們這個村子留宿一晚,也非常熱心的給他們安排住處,更是希望他們能參加村裡舉辦的慶典,一起熱鬧熱鬧。

“公子一行人正好趕上我們的山神祭祀,一會我們要抽籤祈福,你們也可以去抽一簽,保佑自已的願望成真。”

時瑾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這裡,整個村子都很熱情好客的樣子,但卻隱隱透出來一股不對勁。

為什麼山神祭祀要在深更半夜裡舉行呢?

可能是察覺到了時瑾有點緊張的情緒,公孫陵拍了拍時瑾的肩膀,湊近他的耳邊小聲安撫:“別怕。”

“我沒事,公孫兄不用擔心。”

時瑾不著痕跡的把公孫陵的手撥開,不自在的遠離了公孫陵,低頭避開公孫陵失望的視線。

饒是他再遲鈍,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公孫陵那有意無意的親近早已顯露無遺。

時瑾不明白,他們只是才認識幾天而已,而且兩人在來往時並無不妥之處,時瑾也有意保持著距離相處,為什麼公孫陵會對他生出那樣的想法。

不過時瑾對自已也覺得很奇怪,他確定公孫陵的樣貌是符合他的審美的,但是他並無一絲別的心思。

鼓聲響起,化解了此刻的尷尬,隨著臺上跳起了山神舞,村民們臉上都出現了一種狂熱的虔誠。

這時候雨停了。

每人都被分到了一杯美酒,入鄉隨俗,再加上人家好心收留了他們一晚,公孫陵和周安等兩個書童都喝了下去,時瑾怕喝酒誤事,只淺淺抿了口酒水。

接著到了祈福抽籤環節,村民們看起來都很緊張。

奇怪的是,每個村民在抽完籤之後都挺高興的,難不成村子裡把籤筒裡面的籤大部分都替換成了寓意著好運的竹籤?

待村子裡的人抽完籤後,在村長的盛情難卻之下,他們每個人也都抽了一簽。

時瑾發現他抽完籤後旁邊有一道灼熱的視線掃視過來,是村長,他高興的跟時瑾說道:“公子真是好運氣,這是村子裡最好的一支簽了。

時瑾看了看手中的籤,覺得村長最後的眼神格外意味深長,那些村民的眼神好像也格外灼熱了些,但仔細看又發現好像只是對信仰的狂熱,整個村子的人都透出一股不正常來。

不過他們明天一早就會立馬離開這裡,希望村子裡的異樣不會讓他們橫生枝節。

接下來就正常多了,村子裡用的活的動物祭祀,祭祀完成後大家就都散了。

時瑾在發現自已倒頭就睡時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為時已晚,他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

沒記錯的話,他自已就喝了一口酒,藥勁這麼大嗎?

那群狂熱的村民想要幹什麼?為什麼要迷昏了他?

在意識朦朧的時候,時瑾感覺有人在擺弄著他,身上的衣服似乎被換了一身,就算殺人劫財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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