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恆已經做了十幾年的刑部尚書,幾年前景藝想讓他調職,他都極力請求繼續擔任刑部尚書,說他只是喜歡查案,不想管其他的事,哪怕是升職也不願意。

“有什麼好查的,直接派兵過去剿滅不就行了。”一個將軍站出來說道,“皇上,臣願領兵,滅了這群不知死活的土匪。”

“查是一定要查的,滅也是一定要滅的,只不過,朕不可能把你們兩個都派過去。”池臻頓了頓,文武官都派去的話,必定要有一主一副,但這兩種人都不是服對方的主,所以必須選一個文武兼修的。

陸天恆善於查案,但不會武功,也不太會用兵,而那將軍不懂查案,打仗倒是一把好手,這二者都沒有同時具備文武之才。

“那麼兩位愛卿,你們誰能同時兼這兩個重任啊?”池臻問道,其實這堂下文武兼修的人很多,甚至派兩個人去各負責各的也完全可以,池臻只是想看看其他人的反應。

兩人被池臻的問題難住了,面面相覷後都低下頭不說話了。

“眾愛卿呢?”池臻看著眾人問道。

池臻剛說完,就有幾個人想站出來自薦,但是在他們邁出腳之前,一直旁觀看戲的攝政王說話了。

“本王去。”池北丞冷冽的聲音說道。

聽到攝政王說要去,眾人都驚訝無比,雖說這不是個小事兒,甚至關乎與殷族的邦交,但是也沒有重要到攝政王親自去的地步。

“王爺,這等事怎能勞煩您的大駕,末將去就可以了。”那個將軍恭敬的說道,他跟著池北丞打過仗,對池北丞的能力佩服得很,這件事交給池北丞簡直是殺雞用牛刀啊。

“王爺,這……”祁崇欲言又止,他很疑惑為什麼攝政王要攬這差事,以他平時的性子,他是不會管這些事的。

池北丞沒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這……攝政王親自去……”

,“事態遠沒有這麼嚴重吧?”

“攝政王會不會直接把殷族滅了,這樣的話其他部落會不會……”

“我覺得王爺去甚好,光憑威名就可以把土匪震的屁滾尿流。”

底下的人開始交頭接耳小聲的議論起來,池北丞沒有理會,他的決定,沒有人能反對,他只是通知他們,並不是商量。

池臻被他們吵的頭疼,他忍不住出聲制止道,“好了!朝堂之上交頭接耳,成何體統!”

眾人聞言立馬閉上嘴巴,低著頭不說話,這時陸天恆又走上前來說道,“皇上,以臣之見,攝政王去經州最適合不過,且不說王爺的能力對付那些山匪完全是小菜一碟,就憑經州是王爺打下來的這一點,就能讓那背後的人掂量掂量。”

陸天恆說完,其他的人也紛紛點頭,露出同意的神色,彷彿剛才的疑慮和驚訝沒有發生過。

“好,那就辛苦哥哥了,我們等你的好訊息。”池臻順著同意道,池北丞提出的要求他從來不會反對,他相信他哥去經州一定有他的道理。

“退朝。”池臻站起來揮揮袖子走了。

御書房裡——

“哥,現在你可以說了吧?”池臻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啊,王爺,你既然讓老臣下朝後到這兒來,就別再賣關子了。”祁崇抬手縷了縷下巴上的鬍子。

上朝的時候池北丞看了他一眼,意思是讓他下朝後來御書房,這是他們多年以來的默契。

池臻和祁崇,是池北丞在朝中唯一相信的兩個人,一個是他的親弟弟,一個是他父皇的心腹。

池北丞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才淡淡的說道,“本王遇到了刺殺,就是那幾個殷族人。”

“什麼?!”池臻和祁崇同時驚訝道。

“你有沒有受傷啊?怎麼現在才說!快讓我看看。”池臻連忙站起來扒拉著他的身體,檢查他有沒有受傷。

“你覺得他們傷得了我嗎?”池北丞煩躁的甩開他的手,毛毛躁躁的,什麼時候能穩重一點。

就是因為知道他的反應會這般誇張,聒噪,所以池北丞去雪山受傷的時候都沒有跟他說。

池北丞那晚和他見面的時候都儘量表現得正常,所以池臻至今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哥順利拿到了續魂草。

聽到他沒事兒,兩人都鬆了一口氣,確實,想傷池北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池北丞簡單的給他們講了事情的經過後,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那這幾個殷族人可有招認什麼?”祁崇問道。

池北丞搖了搖頭,“這幾人比那護院嘴硬得多,只說也是找本王尋仇的,其他的一概不說。”

“老臣倒是覺得沒那麼簡單,敢從經州追到京城來找王爺你尋仇。”祁崇笑了笑又繼續說道,“除非是瘋了。”

“而且剛巧那人還是經州刺史的護院,還會殷族武功,他進刺史府肯定有目的,不知道李堯怎麼想。”池臻分析道。

“所以本王打算親自去看看。”池北丞冷冷的說道,“而且本王總覺得,這次的事和八年前似乎有什麼聯絡。”

“若真是八年前那夥人,那你去不是剛好中了他們的圈套嗎?”池臻擔憂的說道,萬一那些人在經州設下埋伏,他哥豈不是危險!

“若真是與八年前王爺遇到的刺殺有關係,那此事就真的不簡單了,此行定然很兇險,王爺千萬小心。”祁崇擔憂的說道,在京城刺殺不成,肯定有更多的刺客在經州等著他。

“若是如此,那朝中定也有人參與其中,八年前就沒抓到他,這次朕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池臻捏緊了手裡的茶杯,一臉嚴肅的說道。

他一直很痛恨當年傷了他哥的那群人,可惜當年他才八歲,還沒有能力參與調查,後來又因為線索斷了,他們都無法繼續追查,現在若是他重新現身,池臻定然不會放過他。

“本王此去經州,朝中還需要你們配合。”想要抓到朝中奸細,到時候還需要他們演一些戲,也需要他們觀察眾臣的反應。

“嗯,必須的。那哥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池臻問道。

“三天後。”到那裡也要十天半個月,早去早了結吧,而且經州的百姓也經不起太久的混亂。

“既然如此,那老臣祝王爺一切順利。”祁崇站起來拱手說道,“對了,請王爺代老臣向王妃問好,老臣改天一定登門感謝王妃。時候不早了,老臣先告退了。”

池北丞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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