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灑脫的性子,竟讓宋今瑤有些佩服。

她絕對做不到,她的確喜歡莫鴻琛,但更喜歡莫鴻琛對她的大方和溫柔,甚至可以說,是喜歡他床下的冷漠和床上的熱情。自然了,是因那熱情只對她,若是莫鴻琛對別人也一樣的熱情,她可接受不了。

有時候想一想,或許溫純興的愛才更加純粹吧。

宋今瑤搖搖頭,不,她始終堅信,一個人愛自己,學會取悅自己,才有可能愛別人。

若是壓抑自己的所有需求去愛別人,完全不求回報,這樣的愛真能長久嗎?

到了餘耀海房間,他才剛剛甦醒,因照顧得當,他看起來還算不錯。

見了宋今瑤第一眼就是問:“孩子們咋樣?”

“孩子們都乖乖聽話,不會有事的。”

餘耀海問:“我的令牌,你拿去做什麼用了?”

他腰間的令牌其實已經放回去了,但他之前為了避免令牌丟失,用了法子讓令牌不容易取下來。昨日他醒來的第一件事自是去摸令牌,發現被人取下來過。

除了宋今瑤不做他想,畢竟這令牌對於別人來說,頂多就是個還算值錢的東西,若是拿去當掉或許值一兩百文錢,別的卻都沒了。但唐豐利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明白,宋今瑤拿令牌做什麼。

難道是老大還活著?

若不是昨日精神太過疲憊,而且得知宋今瑤有事離去,他是恨不得立刻得到訊息。

見著他眼中的光,宋今瑤有些於心不忍,他現在的身體情況,哪裡都去不了,可是莫鴻琛的事情,除了他還能有誰能想法子呢?

餘耀海看出她的遲疑,立刻說:“大嫂,我能活下來,便不負大哥所託,這條命是撿回來的,還有什麼不能承受的嗎?你且告訴我,大哥是不是還活著?”

“是,但是……”宋今瑤與楊堅秉對看一眼,將事情簡短的說了一遍,“昨日阿琛被柳翰帶走了,我們實在無能為力,現在也束手無策,耀海,你看這件事……”

餘耀海聽到她說柳翰不僅搶了他們所有的功勞,還倒打一耙,說是莫鴻琛做了叛賊?他怎麼能忍,當下就要起來。

宋今瑤忙將他按住:“你起來能有什麼用?難道你還能單槍匹馬,去將阿琛救回來不成?”

餘耀海稍稍冷靜些,靠在床上思索,只是思緒太過繁雜,多想一會就頭疼得厲害。

“耀海,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莫鴻琛被抓去京城,又會對他做什麼?”

餘耀海深吸一口氣:“我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給他增加籌碼……不行,我要去京城,找總兵說清楚!”

這次倒是不等他激動上床,門口闖進來一個人,是驚魂未定的看著餘耀海。

這人正是唐豐利,這陣子不見,也不知他遇到了什麼,整個人瘦削一大圈,臉耷拉著,眼睛裡面還含著淚,見到餘耀海醒了,他“哇”的一聲哭開了。

屋內的三人被他這番樣子,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宋今瑤上前拍拍他的肩:“你這是做什麼?來,坐下來喝口水,慢慢說。”

而楊堅秉將要過來攔他的隨從打發出去,又貼心的關上門。

唐豐利不肯喝水,坐在餘耀海床前,眼淚吧嗒落個不停。

“哭有什麼用?你說!”餘耀海低聲喝罵了句。

唐豐利這才止了哭聲:“我……我義父讓我歸京。”

“唐總兵怎麼說?”餘耀海眸光晨晨,他迷魂小半月,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現在老大被抓了,他想到能幫他們的,只有總兵一人。

原本唐豐利來了,他很高興,可是這麼哭,肯定有問題。

見唐豐利不答,他又道:“若唐總兵只是讓你回去,你也不會這般,有什麼事情你只管我,我們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還有什麼不能坦白的嗎?”

唐豐利哽咽著,小聲說:“他……讓我殺了你,再入京。”

便是宋今瑤也不由得大吃一驚,聽餘耀海的意思,這位唐總兵便是把控他們的人,但明顯他們幾個對他都非常的尊重。這樣一個值得尊重的人,怎麼開口就是要餘耀海的性命?

餘耀海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靠在床頭許久,才深吸一口氣:“他要你殺了我?他知道我們所有的情況!”

唐豐利的功夫一般,與餘耀海根本無法比擬,更別說餘耀海身後還有趙叔等人,趙叔幾個聽命與莫鴻琛和餘耀海,卻並不聽唐豐利的話,哪怕他是唐總兵的義子。

讓一個不如他的人來殺他,除非唐總兵根本就知道他性命垂危,殺他輕而易舉。

唐豐利茫然的抬頭看著他,顯然不懂他的意思,但是見到他明明憔悴,還要努力打起精神的樣子,唐豐利又忍不住哭起來。

“海哥,怎麼辦啊?琛哥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義父是發了什麼瘋的嗎?可那信我仔細檢查過,就是義父寫的沒錯啊?”

他抖抖索索的將懷中幾乎要揉爛了的信捧到餘耀海面前。

餘耀海只是掃了一眼,便嘆了口氣:“是總兵的信沒錯,他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哈哈,看樣子想要害我們的,不是柳翰那廝,而是總兵大人了。”

唐豐利抖了抖:“怎麼可能……海哥,這其中肯定有誤會,你們跟著義父出生入死,當初我遇險,義父不放心,是你們拼死護著義父去救我的,你們一向忠心耿耿,他怎麼會……怎麼會……這一定是弄錯了……”

“當初是當初,現在卻不一樣了,狡兔死走狗烹。”餘耀海沉默良久才說,“你且回京吧,只說我身邊有人保護,你殺不了我,別的一概不用說。”

唐豐利一雙眼睛帶著惶恐:“那……那你怎麼辦?還有老大呢?”

餘耀海擺擺手:“你別管我們,記住回去之後什麼都不要多說,說我病重但你無法靠近,說你只知道琛哥被救出來,別的事情一概不知。”

唐豐利張張嘴,很想說他連義父都要瞞著嗎?但轉而又十分悲傷,他的義父怎麼會讓他去殺他視為親兄的人?

“以後你可要記住,人心隔肚皮,那人是你的義父不錯,但三年不見,或許早就變了。琛哥讓你跟著大嫂快一年,你總也學會了不少事情,凡事都要長個心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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