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安他們避免碰上其他門派的人走的是懸崖下面的路剛走沒幾步,他們看見溫木瑾傷痕累累的走著,冷曦月他們過去,溫木瑾的眼都沒心情抬眼裡的淚水直接流了下來。

冷曦月問“你怎麼了?南宮京墨呢?”

“我把京墨弄丟了,他和我一起掉下懸崖可是他護了我,我找不到他,我找不到他了。”

冷曦月靠著她“沒事,我們一起找。”

溫木瑾一邊找一邊自言自語“不是說好了不離開我,怎麼現在人去哪了,騙子,大騙子。”

天上響起了大雷,雨開始不停歇的下冷曦月打著傘走到溫木瑾旁邊“要不然我們先找個地方歇一夜這下了雨不好找。”

“不行,萬一京墨受了很重的傷那這豈不是對他來說完全受不住,我得找。”

裴時安走了過來“溫木瑾你清醒一點你這麼找不是個辦法,還不如先歇下來。”

“你的意思就是京墨死了,我看你們根本不想找,那我自已找。”

“我們是真不想找,這地就這麼大,找了一下午沒找到要麼就是被月門帶走要麼就是順著河飄走還有,還有就是他死了,這是我們一時半會解決不了。”

冷曦月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態度好一些。他們找了個地方坐。他們圍在一起烤火,季御舟率先開了口“來,我們先說一下情況,我去河邊看了船早就不見了,但是沒人離開的痕跡,說明月門的人就在這岸上我們得想辦法找到,阿秋等不起,還有京墨這事記不得明日出去一邊找京墨一邊找月門的位置,注意安全,儘量別和其餘門派對上,沒時間和他們耗。”

雖說睡覺可是沒幾個人睡著後半夜溫木瑾烤著火一直盯著火忽然想到與京墨在銀川住的日子,忍不住心疼緊緊抓著衣裳。

安秋被抓沒多久就醒了,安秋感覺自已身體像是被人打過一樣疼微微抬頭看見周圍都是石壁在一洞裡,這洞很大。安秋眼前站著大概五十多人,都帶著斗笠與面具,有一個人朝安秋慢慢靠近,旁邊的人都讓了路,那人一停下,旁邊人就把椅子端了過來,那人坐下。

安秋打量著這人,身子高大,很強壯手裡拿著一把槍他把槍遞給旁邊的人把面具摘下,安秋看出來了,那人被晉國抓的最後一人那人來過,不過事沒說他就沒帶我走。安秋強裝鎮定詢問“你是江百川?”

江百川頭髮有些許梳了上去有幾根是白色的,身穿深綠色一隻手靠著椅子轉動著手上的扳指眼睛也盯著安秋“你竟然不記得我了也是那時你這麼笑。”

江百川看著安秋搖了頭嘆了口氣“以前不覺得現在覺得你和你母親是真像那眼睛和你母親一樣水靈,你母親可是當時江湖第一美女,走路都格外輕盈,她還會彈琵琶,她的琵琶清幽空靈。”

安秋抬起頭眼裡充滿憤怒“你抓我來做什麼怎麼拿我試藥試毒還沒試出來?”

江百川笑了笑“這怎麼可能呢,我何時這麼對過你,你可是我那好徒弟的女兒我又會這麼對你,你知道九大門派的秘笈功法對吧。”

“然後呢,我幫你寫下來,你覺得可能嗎?”

眼見這就有兩個人把桌子端到到面前,安秋雙手被解了下來,安秋感覺無力手立馬靠著桌子身體都塌了下去臉色蒼白“你做了什麼!”

“沒有,只是動了你一下武功讓你走不了路,沒力氣只有握支筆的力氣。”

“哼,那又如何,你覺得我會動嗎?”

“是啊,不過我想起來之前拿你試毒的時候有幾樣的毒的解藥倒是試出來了。你身體裡的毒沒有全解,還能活這麼久命也是真硬,晚上我再來若還是沒寫出來到時候再說。”

然後江百川就離開了,洞裡留了大概十個人,安秋看著周圍莫名的熟悉感可是安秋不想回憶起這種熟悉感她怎麼可能會不記得自已在這裡五年聞了五年的藥草味。

安秋想了想自已也出不去幹脆爬著閉上眼,安秋順著看守的人看不見給自已把了把脈,安秋察覺到江百川應該是找人給自已下的皿散到晚上就會散去,那麼江百川肯定還會派人來。

果然天還沒黑安秋感覺到有腳步走的聲音,安秋抬頭一看把身體往後靠了靠“李叔,你還在啊,我還以為你死了。”

站在安秋眼前這個人拄著柺杖,有一隻眼被蒙上了,滿頭白髮端著東西到安秋面前然後把安秋的手伸過來刺了一針“不用你操心,反正我肯定不會比你先死。”

“是嗎?那也不一定不過,李叔這麼多年你還跟著他有什麼好的。”安秋對江百川的印象不深刻但是她記得李叔,每日來給他送藥的都是李叔待安秋也特別好可是有一次安秋想離開,但是被李叔告訴了江百川,安秋被斷了飯好幾頓然後暈了。從那以後安秋沒再和李叔說過一句話。

從門口走進來一人後面跟著好幾人,安秋閉了一眼又睜開,江百川那笑容難看至極他坐到安秋面前“怎麼,想好了嗎?”

“滾。”

“你脾氣怎麼還是這樣,我問你寫不寫的出來。”

安秋一字沒動,江百川向安秋靠近了些一掌拍在安秋背後,安秋靠著桌子往地上吐了好大一灘血想閉上嘴時江百川順勢遞了顆藥進去。

安秋感覺渾身像是有東西在自已身上爬,安秋望著他眼神憤怒“這是什麼?”

“你是不是感覺渾身巨痛,這是亓血,你應該聽過被服下的人會毫不猶豫的說真話如果不說那這毒會慢慢地輕視你,你到時候就成了一個沒有感情沒有意識的怪物,你不說那我就問你,看你說不說。”

江百川把帕子遞過去想要擦可是安秋躲開了“你這張臉我可捨不得動,那是我徒弟的,我問你你知不知道迷門的秘法。”

安秋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可是安秋又死死閉住嘴,把嘴都咬出了血,安秋身體都縮緊了些。“你可真能忍不過沒多久了,你不說明日你就撐不下去了。”

第二日,裴時安起的很早看見溫木瑾站在洞口打著傘,雨還是不停歇的下,裴時安撐起傘走到洞口“溫木瑾,你在看什麼。”

溫木瑾看著雨“京墨還活著對吧。”

“他會死嗎,你覺得呢,他這麼好的一個人。”

“找到安秋,把事辦好我就不和你們同行,他肯定很孤獨我得找到他。”

季御舟在他們旁邊停留了一下“走吧。”就離開了,慕長川說“這這麼大我們怎麼找?”

裴時安看了看地面“昨日,找的時候我發現東邊一條河格外的不同,河旁邊我看見了火藥的渣子而且還有許多人踩過的痕跡。或許順著河道能發現什麼不同。”

他們剛靠近,季御舟幾人就蹲了下來,河邊剛好停了一艘船,岸上站著五十多人,他們上了船把好幾箱東西運了下來就離開了。

裴時安示意了一下,幾人就把傘收了帶上了草帽跟著他們走。那些人走到一個洞口就停了下來,走在最前面的人動了一下石壁門就開了沒多久人就都進去了。

等了許久他們見沒人才起身。慕長川開了口“他們箱子裡應該裝的是火藥,不過不多後面幾箱應該是鹽,因為剛才搬的時候撒了出來。”

謝之昂臉上有些驚“這些可都是違法的,他們想要做什麼,而且月門和晉國人合作,現在晉國和南國正在打仗這東西要是流出去。”

他們忽然都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溫木瑾移了一步“走吧,進去看看。”

門一開啟,就很昏沉的光亮起,周圍都是石壁,幾人聽見有人走路立馬躲開。慕長川一個大喘氣季御舟說“這些人不對,看他們使得兵器。”

“應該都是晉國人,武功不低注意一些。”溫木瑾補了一句。

這次江百川一早就來了,安秋筷子都還沒動,“怎麼,這麼能忍。”

安秋昨夜思考了許久,江百川的人只是把了脈但根本不知道安秋中了什麼毒,這亓血倒是和其他毒相剋制減少了一下,安秋可以直接和這些人動手出去可是人多打不過而且外面情況安秋也不瞭解,害怕又被抓了,“就當你是在誇我但是我不需要。”

江百川把她的手拿了過來忽然就聽到一聲響“先動你左手,你那右手就過幾日你要是回心轉意了也可以寫這樣倒是省去了許多麻煩。”

安秋笑了笑“江百川,你就是一瘋子,怪不得母親會讓你不認她這個徒弟,你真噁心,你動了什麼心思,我都不好說出來,江百川母親的死完全就是你一手造成的!你還在怪罪父親,你覺得你有資格嗎!”

江百川聲音大了些“還輪不到你來說話!要不是因為那安明意,時兒怎麼會變成這樣,又怎麼會早早離開!”

江百川想要動手,可是外面突然產生巨響。有人慌忙的跑了進來聲音都很急“門主有人跑了進來,而且還炸了我們的器械房。”

“走,其餘人還是留在這。”

安秋數了數,屋裡就只有五個人,安秋內心嘲諷著:哼,就派這麼幾個人看著我以為我手不行,給我下了藥我就不行了,這麼瞧不起我。

安秋開了口“來人,給我過來,我想好了,我說,不過你們門主現在這麼忙,來個人給我代寫我說你寫。”

果真就走進一人,安秋挪了一下把手背到自已身後覺得江百川只是給自已扭了一下不算很嚴重還能回來。

“我們先說迷門吧,”安秋見他不動“你倒是寫啊,站那不動做什麼?”

那人一扭過頭,安秋迅速扭了一下,從頭上把髮簪扯下來刺向那人脖子,簪子上有劇毒那人立馬就死了,有一人快要到安秋旁邊安秋把死了的人的刀飛速扔過去,直刺那人胸口,安秋離開時順便把髮簪扯了下來動了一下從裡面掉出一個藥丸安秋吞下後,毒就散了很多。

有一個人上前安秋沒幾下就把人撂倒在地刺死安秋感覺身後有人走過來,安秋立馬躲開要是慢一下,安秋恐怕就不會這麼完好無損。

兩個人安秋沒多久就解決了,出門剛走沒幾步慕長川就從安秋旁邊拂過重重的摔在地上。安秋跑過去把他扶起來“阿秋原來你在這,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他們呢。”

安秋剛說完,溫木瑾和謝之昂也被重重的摔倒在地。安秋環顧了四周發現了看見玉溪劍架在櫃子上,立馬扯了出來看見裴時安有些危險,連忙過去擋住了“小心。”

安秋感覺得到自已身體有些不適,江百川看著她“你怎麼出來的。”

“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怎麼你不記得了,你給我試過這麼多毒不知道以毒攻毒的說法,只怪你自已太粗心沒查我中的什麼毒。”

三人看了一眼,同時朝江百川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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