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篤實見骨戈不受控制,囂張的表情立馬變了。童嚴趁機近身攻擊,一人一怪在房間裡打作一團。

【哈哈哈哈,好一個狗不受家規控制,好像也沒毛病】

【怪不得童哥從看見規則就笑眯眯的,我還以為他腦子燒壞了】

【對啊,童哥不是胡家的,不受家規控制】

【笑死我了,胡篤實作繭自縛,想利用族長的身份控制住童哥,沒想到被暗算了】

【骨戈不會也跟著寄了吧?這場損耗也太大了】

【完了,還想看童哥變狗男人呢,失望.jpg】

【死棒子真缺德,居然站在怪異那邊】

【小西八們這回慘了,你們快去看隔壁直播間】

【MD笑亖我算了】

參賽選手李興正被怪談生物吞噬,災厄降臨偷國。

國內糧食產量下降5%,咖啡、白菜、小麥過敏率提升40%。

不少正在吃拉麵喝咖啡的國民立馬出現了過敏症狀,醫院跟藥房擠滿了購買過敏藥以及需要治療的人。醜陋國仗著距離較近,立馬送去醫療支援。

支援當然不是免費的,只有富人才能買得起他們的過敏藥。前一秒剛從糞堆裡爬出來的膏藥國民,下一秒就被鼓舞了。膏藥人紛紛感慨,幸虧我們只是泡在糞裡,要是魚類過敏可怎麼辦啊,怪談世界,阿里嘎多。

看鄰居給怪談鞠躬,偷國更生氣了。只可惜除了生氣也沒別的辦法,國民基礎食譜遭到毀滅打擊,亡國之兆近在眼前。

美洲大陸亂作一團,怪談世界更是打得火熱。

胡篤實的戰力要比前三個怪異高了不止一個等級,童嚴打了半天,始終沒有造成致命傷害。

每當身體被鍋鏟或列車擊中,胡篤實都會伸長耳朵裡的觸鬚去樓下抓人,被抓到的獵物一口吸成薄片,破損的傷口馬上恢復如初。

反覆折騰了幾遍,見對手開始有些大喘氣,胡篤實抓準時機,一把將人掃開。

被利爪拍中的童嚴狠狠撞到了牆上,口中噴出一股鮮血緊跟著滑落在地。

胡篤實:“何必呢?咱倆只要合作,這裡就都是我們的了。這麼多房本,想想就激動不是嗎?原地躺平不是夢,收來的租金下半輩子都花不完。”

童嚴站起身,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還真別說,怪異給的條件是挺吸引人的。

但是吧,他是真的不喜歡眼前這隻醜不拉幾的怪異,一點美感都沒有,誰要跟你合作。

童嚴:“雖然我厭世,但更不喜歡被人決定做什麼。”

他笑著,揚起手中攥著的東西,“嘿嘿,你中計了,鯊筆。”

自打剛才童嚴就一直盤算著進攻路線,他壓根就不想跟怪異拼個你死我活,萬一亖了天賦啟動,接下來這一晚又得失眠了。雷打不動的睡眠週期,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在門口等著!

就在兩人反覆試探的過程中,童嚴總算找到了合適的位置。直接去拿恐怕會被怪異發覺,對方手多,怎麼看都是吃虧。

於是他故意等胡篤實把自已推到牆上。

童嚴揚起手,手中攥著的半截卷軸。掛在牆上的家規被他撕掉一半,只剩前4條規則還在。

童嚴:“怎麼著?這下你不能耍賴了吧?”

胡篤實驚得愣在原地,“你,你居然利用我!”

童嚴把卷軸往褲襠裡一塞,“小西八確實沒預知錯,你是最大的贏家,但不是最後的贏家。”

他抄起鍋鏟猛地向前衝去,胡篤實見狀忽然努動嘴唇,一小股黑墨擦著童嚴噗地一聲噴在規則4上面。

黑墨在碰觸到規則4後漸漸滑落,將上面的‘人’字改為了‘生物’。

童嚴回頭去看,頓感大事不妙。

家規4:凡是在胡家用過餐的生物,都會成為這個家的一部分。

窩在角落裡的骨戈忽然不受控制的膨脹起來,身軀不斷扭動著,發狂般朝童嚴跑了過來。

腥紅的雙眼裡寫滿了歉意,黑狗大嘴一張,對著童嚴的手臂咔嚓一口咬了下去。

童嚴一把攥住狗頭,“快醒醒!”

胡篤實見忠犬叛變,開心地躺在地上撒起歡來,“哈哈哈哈,現在它是我們家的人了!”

項圈逐漸收緊,童嚴能感覺到骨戈也在跟自已作鬥爭。

童嚴:“沒事,不行你就咬把。反正我也不會亖。”

胡篤實見童嚴這麼有信心,笑的更歡了,“嘻嘻嘻,可他不會只咬你一個人啊。”

骨戈的身軀開始不停顫抖,外貌也逐漸變得越發猙獰起來,它用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對童嚴說:“快走!”

接著,像是有什麼溫熱的液體順著傷口鑽進了童嚴身體。

骨戈狂吠著,“我有狂犬病!咬死你!”

它的外表徹底變了,但動作卻是朝著胡篤實撲了過去,不等狗爪揮到家主面前,地板上就忽然出現一些大手,抓著骨戈將其撕成碎片。

童嚴親眼目睹道具消失,但也只是愣了一秒,緊跟著跳窗而逃,從樓頂重重朝地面摔去。

再等睜眼時,人已經回到了最初的房間。他不顧小紅的阻攔,快速朝回遷樓跑去。

怪異自認勝券在握,見童嚴像個喪家之犬那樣跑了,也沒有去追。它得意的在視窗看著對方的身影消失在回遷樓門口,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傍晚六時,晝夜交替,小區裡的馬路上滿是假裝散步的業主。人們雖然腳下走著,臉卻不約而同的盯著回遷樓。有的人甚至把頭扭到了後背,他們眼神空洞,就等第6天的太陽昇起。

回遷樓內此時擠滿了人,苟到最後的參賽者們,雖然嘴上說著不信之類的話,但都不約而同的被童嚴吸引著。

大家不敢跟救世主對視,只能在樓道里來回轉圈。

童嚴:“你讓他們都回屋裡去,吵死了!”

娜塔莉亞也不知道自已什麼時候成了童嚴的助理,但也只能硬著頭皮接下這份工作。

娜塔莉亞:“他們都沒說話。”

她也知道自已這話說的很沒底氣,只能勸童嚴,“大家也是心慌,互相理解一下吧?”

童嚴眼睛充血,憤憤不平地說:“理解?那我想回家睡覺,你們能理解嗎?”

娜塔莉亞自知得罪不起,趕緊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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