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1,不能拒絕別人的邀請。

童嚴趁熱打鐵,給出了一個讓路易都沒想到的提案,“就選鋼管舞吧!”

這下不止丁子枯,連賓客們都傻了眼。大家搞不清童嚴到底想做什麼,只覺得他是在自尋亖路。

原本所有人是站在房主這邊的,然而童嚴活絡了氣氛,勢力一下分成了兩派。爭執逐漸變得白熱化,童嚴趁機把星期三往地下一丟,恰好滾到了某位賓客的腳底下。

踩到雞蛋的倒黴蛋順手帶到一大批人,兩撥人以為是要動手,忽然打了起來。

混亂啟動,丁子枯一下子慌了,趕忙叫嚷道:“不要吵架!都給我住手!”

童嚴趕忙趁機拉著路易躲到安全位置,本以為丁子枯會親自動手,哪想動手的居然是房子本身。

牆壁與地板中忽然鑽出許多黑色怪手,拽著吵嚷的賓客瞬間將其拖入黑暗。

童嚴彷彿看到了曙光,情不自禁地喃喃道:“不是他。”

路易沒聽懂,“什麼不是他?”

童嚴壓低聲音說:“規則6。按理說動手的應該是他。可並不是,懂了嗎?”

見路易還是一臉迷茫,童嚴懶得繼續解釋了。

看來不過是個紙老虎。被拽走的賓客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各類美食出現在了桌上。沒有參與爭鬥的人紛紛搶著享用,而丁子枯則將童嚴帶到一旁。

他隨便選了根鋼管,剛要跳,卻被童嚴攔住了。

童嚴:“要選就選最大的,我看貫穿6層樓的那個最厲害。”

狂熱再度被點燃,丁子枯露出一抹得意地笑容,“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童嚴心說還不知道誰後悔呢。眼下最要命的事就是加快進度,時間只剩48小時不到了。

他第一個爬到柱子上,由於柱子實在太大,只能像個知了似的掛在那裡。

就在大家以為不過如此時,童嚴的胸口忽然鑽出一列火車,燃燒著烈焰的車尾掛在童嚴手腕上,車輪沿著柱子底部旋轉而上,碾碎的琥珀蹦到半空,又被鍋鏟削成了金色的粉末。

紅苦茶釋放著猶如太陽般的光芒,星期三也跟著參與進來,在童嚴身上滾來滾去。骨戈更是變出耳朵跟尾巴,強制主人發出狼嚎。

童嚴化身高速旋轉大呲花,在碩大的柱子上來回轉圈。

看直播的人沒一個不傻眼的,神經兩個字幾乎覆蓋了整片螢幕。

外國網友更是驚得下巴都掉了,這是炎黃國新研發的什麼迷惑戰術嗎?

感覺氣氛還可以更高漲一些,童嚴將路過的寶石摳下來攥在手中捏碎,結合灼熱的紅球拋向人群。

紅球於賓客頭頂爆炸開,變作五彩斑斕的煙花。

經過這麼一番摩擦,柱子上的寶石几乎全被搞掉了,裡面裝著的熱帶魚一臉看傻子似的盯著童嚴。

表演結束,童嚴穩穩落地,賓客們激動地掌聲不斷。

丁子枯不悅地冷哼一聲,“這算什麼。”

他說著脫掉上衣,輕鬆一躍單手抓著玻璃柱。身軀隨著動作逐漸變化,肌膚下彷彿藏著數不盡的星辰,在擺動間迸射出令人目眩的光芒。

丁子枯化身人形寶石,熱帶魚見主人登場,立馬也跟著一起參與進表演中來。數不盡的魚群由珊瑚中鑽出,跟著閃光的怪異不斷上下飛舞著。

路易見童嚴一臉淡定地看著,略顯不滿地說:“這不是耍賴嗎?你剛才表演的時候這些魚看到光可沒那麼配合。”

童嚴:“別急,好戲在後面呢。”

熱帶魚看童嚴會害怕主要是因為有火,畢竟不是所有魚都想變成燒烤。

丁子枯的表演確實精彩。有他經過的地方總會留下一行寶石做的花蕊,而又在第二次路過時開出美豔的寶石鮮花。這樣重複了幾遍動作,被童嚴薅的光禿禿的柱子又再度變得華麗無比。

感覺時機差不多,童嚴趕忙帶著路易往樓上跑。才剛跑到11層,就聽房間中央忽然傳來一聲極其細微的咔噠聲。

就在眾人以為聽錯時,就見貫穿6層樓的碩大玻璃水柱忽然之間裂開一道縫隙。最先被波及到的是位於9層的賓客,大水幾乎瞬間將樓下淹沒,冷水裹挾著熱帶魚,將房間裡的擺設統統朝著牆壁推去。

賓客們被這突如其來的災難搞得驚慌失措,音樂聲戛然而止,房間裡滿是悲鳴與哭喊。隨著水位升高,一些來不及逃脫的人直接被雜物壓在了水下。而那些能摸到木製品的人,則像抓著救命稻草般顫抖不已。

慌亂間人們互相推搡,得救的人為了保證不被牽連,抬腳將那些求生者又踢了回去。

丁子枯自然被波及到了,當柱身離開時他是一個被大水排到8層的人。最不能讓他原諒的是,自已的油畫居然被飛來的玻璃戳破了。

破口恰好在臉的位置,將其自認絕美的容顏一分為二。

此刻童嚴跟路易已經到了最頂層,童嚴見送水閥就在附近,便一口氣將其擰到最大。大水最後蔓延至13層才停下來,水下一片混沌,滿是翻滾著的賓客屍體。

童嚴微微一笑,朝著水底大喊道:“丁子枯,你怎麼能給大家潑冷水?這也太不合適了吧。”

【草,原來是字面意義上的潑冷水,我說童哥為什麼要選鋼管舞】

【哈哈哈哈哈,丁子枯這下徹底完了】

【怪異違反了規則,這局童哥肯定贏了吧?】

【不好說,水底怎麼一直沒動靜?】

【那玻璃柱子看上去挺厚的,怎麼就忽然裂開了?】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剛才我特意把畫面放到最大看了,是列車乾的!】

早在童嚴看到規則時,就已經想好了最後的手段。其實一開始他並沒有想跟丁子枯撕破臉,好歹是個能溝通得過怪異,萬一要是像姐姐或者莉莉那樣的呢?

然而丁子枯的狂妄實在惹人煩,外加時間不足,只能這麼做了。

他先是在列車爬過玻璃柱時有意加高溫度,被車輪反覆攆過的地方熱脹冷縮,本就有些脆弱。之後又被丁子枯反覆往上面鑲嵌寶石,這才終於不堪重負裂開了。

童嚴:“要是他沒那麼狂妄,說不定還真不至於這樣。”

然而童嚴話沒說完,就見丁子枯忽然從水底衝了上來。

靈異小說相關閱讀More+

死亡深淵之逃脫

愛吃甜酒魚的韋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