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女士對應的是飄帶怪蛇,丁子枯對應的是寶石烏鴉。拾荒老頭指代人頭烏龜,而怪貓大機率就是那五世同堂。

一副地形圖在他腦中慢慢浮現,奇怪的是,第五處怪異對應的點居然沒有房子,而是北側的大門。

這就奇怪了,童嚴微微蹙眉,抬眼見丁子枯瞪著自已,便說道:“這件也是貴重物品嗎?”

規則4生效,丁子枯努了努嘴,只是表情上顯得不悅,並沒有說什麼。

童嚴見對方沒說話,便將煤油燈點亮了。

綠色的火苗顫抖著,房間裡的擺設由奢華一秒變得詭異,童嚴趁機掃了一眼房間,不等丁子枯生氣,便將燈熄滅了。

他小心翼翼地將燈放回原位,“真是件別緻的小物件,來丁先生家串門比去博物館都值。不對,應該讓博物館改名叫垃圾處理站,因為你家才是博物館。”

被人忽然捧上天,丁子枯顯得相當高興。不悅的氣氛一秒揮散,他指了指樓梯說:“走吧,我們上去玩。這裡沒什麼好看的了。”

待走到迴旋樓梯口時,童嚴有意瞥了眼油畫。就在剛才綠光亮起的瞬間,他分明看到那上面還藏著兩條規則。

規則8:日月交替之時萬物將會沉睡,請務必保持清醒,警惕香氣干擾。

規則9:王位屬於強者,賓客可在合理範圍內提出挑戰,挑戰一旦開啟敗者必須臣服。

若不是綠光照射,想必任何人都沒辦法找到這兩條規則。丁子枯特意用油彩蓋住了原有的文字,突破口看來只能從這裡找。

童嚴低著頭思索,全然沒想到前面的人停住了。他不小心撞到了路易的後背,抬頭怒視著說:“愣著不動幹嘛?”

路易轉過頭,尷尬的指了指前面。

丁子枯冷著臉,俯視著童嚴說:“禮物呢?”

若不是看了規則,童嚴說不定還真會被唬住。他指了指路易,奈何丁子枯並沒買賬。

丁子枯:“你是第二次進門,應該送兩次。”

童嚴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比起被人伸手要東西,還是主動出擊更划算。

他手腳麻利的把衣服全都脫了下來,身上僅剩一條紅苦茶以及掛著鍋鏟的腰帶。將髒衣服臭球鞋隨手一團,不假思索地遞給丁子枯,“給,送你了。”

丁子枯瞬間石化,猶豫了半天要不要接。

童嚴眉頭皺著,“東西不分貴賤,我送的不是禮,是尊嚴。再者說,入鄉隨俗,這裡跟逛澡堂子似的,我也不好穿著衣服亂轉吧。”

【哈哈哈哈哈哈,TMD笑死我了】

【草,快看丁子枯的臉,都要裂了】

【我童身材真好PRPRPRPR】

【前面的收斂點】

【話說童哥身上的疤怎麼不見了?】

【好像是之前去地下訊號源回來後就沒了】

【臥槽你們都是虎文列克嗎?這黑燈瞎火的都能看清楚?】

【童哥瘦而不柴,子枯壯而不膩,厚靚仔,嘿鳳。愛來自南方】

【前面的快說你是來旅遊的,別逼我跪下來求你】

【哈哈哈哈,童哥原始面板】

【路易你脫啊!你脫啊!是男人就脫!】

臭烘烘的衣服被雙手捧著遞到面前,丁子枯彷彿託著兩坨牛糞,四肢僵硬的朝樓上走去。

他從沒遇到過這樣的客人,更沒想到還能這麼送禮。

臭衣服最終去哪兒不清楚,剛到樓上童嚴就被人圍住了。香檳紅酒灑滿全身,在滑過紅苦茶時又被燙的泛起一股蒸汽,人群玩的更HIGH了。

丁子枯感受到了情緒高漲,拿過一本賬簿遞給童嚴。

丁子枯:“你想知道的都在這裡。”

接著,他攬過路易,領著對方跑去滑梯那邊玩了。

路易眼神哀怨,但還是乖乖照做了。童嚴衝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青年男女見童嚴落單,想要拉著他玩。為了能找個不被打擾的地方閱讀,童嚴乾脆把自已綁在了大擺錘上。

他邊晃邊毫無感情地說:“哇,我好開心啊。”

客人們面面相覷,抓不到童嚴只能去玩別的。

怪談真相跟童嚴猜得八九不理十。這片地原屬於回遷戶,但由於地下深埋著珍貴的寶藏,五位富翁便使用了骯髒的手段強佔了這片領地。

想要真正意義上的通關,就必須幫回遷戶拿回地皮,趕走大富翁。

參賽者與回遷戶同屬一個陣營,想要扳倒富翁僅能用規則將其制約。待怪異現真身,才可真正擊殺對方。

勝負的機率是五五分,童嚴不想遭受失眠懲罰,又不想被規則八制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丁子枯紫砂。

紫砂導師第一次帶學生,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收好賬本整理思緒,童嚴解開繩索從大擺鐘上跳了下來。為了避開邀請的賓客,他像個撒歡的野人,抓著屋頂的裝飾物盪來盪去。

待靠近丁子枯時才雙腳落地。

童嚴:“丁先生作為地主之一,為什麼要幫我?”有關這點,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路易也是回遷戶之一,等於丁子枯一口氣幫了兩個。

丁子枯俏皮的用手指戳了戳下巴,“大概是,好玩吧。”

那太好了,還有更好玩的呢。

童嚴:“哦對了,你那位男朋友呢?”

他想利用該溜子製造機會,哪想計謀居然失敗了。

丁子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身後恰好有塊綠色天鵝絨蓋布。童嚴以為那不過是個裝飾,哪想布簾被扯下,上面掛著的居然是該溜子。

該溜子的身體已經被掏空了,皮囊撐開被人用大頭針釘在畫框上,他臉上掛著一副吃驚地表情,想必是亖前都沒料到自已的北鼻會動手宰了他。

滑落的布簾連帶著把旁邊的布也扯了下來,十幾副同樣造型的人皮裝飾展露眼前,圍觀人群發出歡呼聲,香檳噴出的泡沫濺的滿地都是。

其中一塊布簾不巧蓋到了路易頭上,他趁機扯過一隻靠墊,將頭埋在裡面大聲尖叫。

怪異的狂歡對於參選者來講是種精神傷害,外加路易害怕自已的下場也會被人吃幹抹淨釘在牆上,情緒終於崩潰了。

路易的情緒波動引起了丁子枯的不滿,“怎麼了?我還沒說讓你做我男朋友呢,這就繃不住了?”

結實的手臂逐漸化作堅硬的鑽石,丁子枯的半截身體開始變化,房間裡的音樂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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