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字褲立馬壓低身體,同時將自已的小男朋友一把按在身下。

該溜子嚇得驚恐大叫,童嚴則閃身躲到了旁邊大樹的陰影當中。

就在剛才,一枚子彈擦著他的劉海打中了車身。假如再偏半寸,童嚴的劉海怕是要留疤了。

童嚴藉著陰影在地上摸索起來,很快便在車底摸到了一枚變形的彈頭。

他將彈頭放在手心,表面坑窪不平,金屬層彷彿液體般,扭曲著晃動了兩下,最終變成了一顆纏繞著毛髮的牙齒。仔細看,牙齒根部還掛著一些血絲肉片,想必是剛拔出來不久的。

可以將身體零件變作武器使用的參賽者只有一位,醜陋國的克里斯。

“草!”

童嚴連忙把牙齒一丟,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他連忙在褲腿上蹭了蹭手,生怕被什麼不明細菌感染了。

丁字褲以為狙擊手是衝著他來的,怪異被挑釁怎麼可能吃啞巴虧,況且又是五大地主之一,火氣立馬湧了上來。

他憤怒地問童嚴:“這人你認識嗎?”

在丁字褲的認知裡,保安應該知曉全部。然而童嚴並不想把丁字褲拱手讓給克里斯,便回道:“難道不是你認識的人嗎?”

丁字褲臉一沉,眼睛瞬間變作血紅色。他惡狠狠地注視著回遷樓,彷彿裡面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假如怪異衝去回遷樓,那計劃就要被打亂了。童嚴指了指遠處的某棟大廈,“子彈應該是從那邊射過來的,現在要是過去的話或許還能抓到搶手。”

他話剛說完,就見吉普車的車門砰的一聲自動關閉,車窗變成了無法看清的全黑狀態,四輪工具宛如一隻巨獸,揚起陣陣白煙向童嚴指著的方向狂奔而去。

在克里斯發現第一槍沒有打中的時候,就已經選擇放棄再次攻擊。他收回狙擊槍,空掉的褲管再度充實起來。

克里斯:“法克,一條腿還真不好保持平衡,看來下次得提前準備好工具才行。”

他噗地一聲朝地面吐了口帶血的口水,用舌頭舔了舔空掉的牙床。

在他身旁,身著白袍的阿三國參選者阿布德正縮在地上瑟瑟發抖。他本以為仗著自已是高種姓的優勢,進到怪談世界裡也能享受被人擁護的特權。雖然領到了能夠治癒身體的天賦‘查漏補缺’,但沒想到第一天傍晚就被克里斯從家裡挖了出來。

阿布德的天賦是透過捨棄皮囊下的人體組織來修補表面上的破損。不但能修自已,還能修別人。

克里斯一把拽起阿布德的衣領,全然不顧對方嚇得要死,快速向樓下跑著。等到了安全範圍,恰好與開著吉普準備殺人的丁字褲擦肩而過。

克里斯的房子空間很大,他將其中一間沒有窗子的櫥窗室改造為密室,大門處僅有一道帶活板的鐵窗能看見外面。而這裡就是阿布德的屈身之所。

阿布德明知對方非法監禁,但奈何醜陋國實在太強大了,他們國家的導彈根本飛不過去。於是只好任憑對方差遣,將克里斯需要的零件統統補上。

密室中的燈泡亮了起來,克里斯揹著身,手裡攥著一柄榔頭。榔頭高高舉起,緊跟著落在阿布德的肚皮上,“快,幫我把缺掉的牙齒補上。”

阿布德曾經是名外科醫生,他曉得身體裡缺了哪些部位不會死,只好想辦法挪用出來給克里斯補上。

密室門口,一個瘦小的身影一閃而過。

房間裡還有別人?阿布德眼前一亮,但很快被克里斯的拳頭澆滅了。

克里斯:“看什麼看?假如這場輸了,你們國家的海軍也徹底完蛋了。別忘了是誰給你們送的修船材料,想指望毛子保修?真可笑。”

他邪笑著朝阿布德湊了過去,俯下身低聲說:“你們可是親口承認過的,白種人不是要互相幫助的嗎?等事成之後,阿三國移至美洲大陸,我們就能團聚了。”

阿布德徹底嚇傻了,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只能僵著難看的笑臉,試圖討好克里斯。

阿布德:“是,是的。”

克里斯:“到時候給你安排個棉花田田主的工作,怎麼樣?開心嗎?”

阿布德:“開,開心。”

螢幕前,阿三國的國民們牙齒都要咬碎了。可他們卻絲毫不敢反抗。這些年的移民戰略雖然做的不錯,搞得滿世界都是阿三國人。但他們忘了歧視始終沒有消失,即便成了技術型支柱,所處的社會依舊由高帽子先生們掌控者。

阿三國的領導人為了鼓舞民眾,連夜放出大量由周邊國家進口的低價洋蔥,“子民們,我們的移民夢已經不是夢想!只要拿下這局,新家園就是我們的了!”

“阿布德!阿布德!阿布德!”民眾們宛如打了雞血,舉著牌子高呼參選者的名字。

另一邊,戰略局內。寧教授看著新送來的資料,無奈地揉了揉眉角,“這個歸戰忽局管吧?怎麼送我們這邊來了?”

龍隊:“說是給您看個熱鬧,又是一批被騙的傻子。”

寧教授:“國家的命運居然交給外人掌控,真是可悲。”

空寂昏暗的樓宇之間,迴盪著少年若有若無的哭泣聲。娜塔莉亞滿臉愁容的守在一旁。她雖然身為女性,但自幼跟隨家人駐守邊關,身邊都是些鐵血硬漢。日常就是沿著東北海岸跑幾十公里,體能是沒得說,勸孩子可是一點都不會。

正當她犯愁的工夫,就見遠處恍惚走來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

肌肉記憶讓娜塔莉亞從身後掏出匕首,剛要丟出去,就見黑影說話了。

童嚴:“居然真的是你們,話說這都哭了幾個小時了?”

不知為何,娜塔莉亞居然有種想要撲上去哭泣的衝動,可她好歹是名白熊國女戰士,示弱是絕不可能的。

娜塔莉亞:“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童嚴:“起碼凌晨2點多鐘了。”

童嚴俯下身,儘可能將頭部與少年平行,溫和地說:“小朋友,一直哭不累嗎?”

少年沒有理會,只是一個勁兒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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