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鐳射點對準某幾張圖表,童嚴邊畫圈邊說:“大家看,之前的比賽炎黃國幾乎從未缺席,對比缺席國家的地區訊號源……”

幾張餅狀圖展開,戰略局等人驚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童嚴:“簡單來講,哪個地區缺席,哪個地區的訊號傳送源就更強一些。”

他將最新一張訊號分析圖放到最大,“諸位請看,位於我國西部地區的訊號源相較之前強了許多。我不是專業的,想必你們比我清楚發生了什麼。”

寧教授眼圈紅了,不斷拍著手稱讚道:“後繼有人,後繼有人啊!童先生你要不要考慮以後來戰略局工作。”

不讓亖就算了,還逼著人家做社畜?

龍隊補充道:“鐵飯碗啊兄弟,還猶豫什麼?”

寧教授:“不行你來我這個位置也可以。我原地退休。”

眼見老領導要把工作證摘了,李萌趕忙攔著,“別別別,我們還是考慮童先生的感受吧。”

好歹有個明白人在場,童嚴痛苦的表情緩解了幾分。

他轉頭看向大螢幕,本場怪談似乎是在工廠裡進行的,裡面有不少參加過特訓的熟悉面孔。

童嚴收回視線,沉思半晌說:“我有個主意,假如順利的話,或許能賣個大人情。”

寧教授心裡明白,炎黃國的這位參選者若是好好栽培,保不住能幫著國家登上世界頂峰。

“童先生但說無妨,只要能幫的上的,我們一定會幫。”

童嚴:“我想去訊號發源地看看。”

此話一出,室內頓時鴉雀無聲。李萌立刻將直播靜音,揮手示意等級較低的員工離場。

特戰組的人面面相覷,龍隊往前邁出一步說:“童先生,訊號源在地下2000公里,我們去了也只能在地面轉一圈。況且——”

寧教授抬手打斷了龍隊的話,“可以去。”

“什麼?”特戰隊的異口同聲道。

寧教授走到電腦前,一邊操作一邊說:“這份檔案,只有最高等級的領導者才能看,今天因為情況特殊,破例一次也無妨。”

滑鼠指標定到某個檔案上,寧教授臉上的肌肉緊繃著,掃了眼眾人說:“還請各位保守秘密,這是我們炎黃國最後的救命稻草。”

一幅巨大的地下建築圖躍然於眼前,炎黃國自從發現訊號源的那一天開始,便在傳送地上方建設了約有145萬平方米的研究基地。

在這個足有兩個紫禁城那麼大的研究基地下方,是一條約有1500公里長的傳送軌道。

寧教授:“你們可以透過這裡進入訊號中心,但最後50公里我們至今無法突破,等去了你們就知道了。特戰組!”

龍隊:“在!”

寧教授:“護送童先生的使命就交給你們了,務必平安返回。”

童嚴面露詫異,往日無論做什麼都攔著他的寧教授,今天居然主動放人了。

童嚴:“你確定我可以去?”

寧教授:“確定。”說罷,這位為國家奮鬥了數十載的老教授對著童嚴深深的鞠了一躬。

“之前連續三次沒有履行承諾是我的錯。如果可以的話,這次還是希望童先生能活著回來,炎黃國跟我們都需要您。”

童嚴見不得老前輩鞠躬,趕忙也彎下腰。

他憋了半天,最終彆扭的吐出兩個字。

儘量。

若是意外身亡那可怪不得他無情無義,但主觀上,這次行動童嚴會小心謹慎的。

畢竟他也想看看那幫大鼻子被人割走土地時,會是副什麼德行。

由怪談特殊作戰小組陪同,身著戰術服的童嚴第一次登上戰鬥機。

只可惜上飛機時瀟灑,下來時卻吐了個翻江倒海。

星期三嫌棄地看著他說:“還不如我呢,廢物。”

童嚴懶得計較,趕忙調整狀態。

基地上方覆蓋著光學迷彩裝置,在外看幾乎與四周的山巒植被並無差異。等進到裡面,童嚴才第一次感受到炎黃國在軍事方面的威武霸氣。

聽聞救世主要來,基地裡的人幾乎都來圍觀了,大家紛紛抬手敬禮,感謝童嚴幫著提升了國運。

通向地下的高速列車正好容納10人,除了操控員,餘下的就只有童嚴跟8位特戰隊成員。

列車朝著地下飛速前進,顯示屏上給出的溫度指數不停上漲。可說來也怪,等靠近目標地50公里時,車廂外的溫度忽然變為了26°。

龍隊跟童嚴一樣,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他雙手攏在玻璃上朝外看著,邊看邊問,“到頭了?需不需要穿什麼特殊裝備。”

操作員搖搖頭說:“不需要,各位出去就知道了。”

終點站位於半空中凸出的岩石平面上,童嚴剛一邁步走出,星期三便說道:“到家了。”

她的話外人聽不懂,特戰隊員們只聽母雞咕咕咕的叫了三聲。

童嚴走到平臺盡頭,這裡像是在地球內部挖了個大洞,而洞的底部,則是一枚圓形的球狀物。

球體表面呈半透明黑色,光滑又富有彈性一般。彷彿切了一半的皮蛋,被人倒扣在了地面上。

黑色表面偶爾閃過一些白色弧線,白光閃爍而過,童嚴掏出平板。

他發現,每當白光閃爍時,直播裡就會出現怪異與參選者鬥智鬥勇。

龍哥拿來探照燈向下照著。巨大的探照燈把四周的石壁都照亮了,卻無法穿透黑色球體。

隱約間,童嚴彷彿看到了裡面的東西。大廈,公園,觀覽車。怎麼像個城市似的?

莫非被吞噬的國家都在這裡?

他猛地一怔,問道:“你說回家,莫非這裡就是怪談的大本營。”

星期三顯然沒有意識到剛才說漏了嘴,眼珠一轉,支支吾吾道:“也不算是。”

感覺到母雞似乎有話不能說,童嚴乾脆來了個我問你答。

童嚴:“算是分支產業?分部之類的。”

星期三:“是。”

童嚴:“和怪談真正的核心關係大嗎?”

星期三:“不是。”

童嚴微微蹙眉,“那如果進去的話,能不能干涉外部的比賽?”

星期三:“是,又不是。”

看來母雞所知的範圍也就那麼大,童嚴乾脆在附近轉了起來。

石壁起伏不定,他掏出攀巖工具,藉著縫隙的輔助緩緩向下爬去。

操作員早就得到了指示,大氣不敢喘。而特戰隊的眾人也不敢說什麼,只能掏出工具跟著。

爬的過程中,龍隊還不忘調侃道:“沒想到童先生還會攀巖。有錢人的娛樂消遣挺多啊。”

童嚴:“之前學攀巖是為了爬野山跳崖用,可惜下面有樹接著,最後還被山裡的羊救了。”

龍隊差點沒被噎死,眾人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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