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小官哥哥怎麼啦?”

沈非晚被張啟靈這一聲喚的回過神來,她看著張啟靈一臉的茫然。

“沒事。”

張啟靈看著沈非晚一臉傻乎乎的樣子,又是沒忍住輕輕的親了一口。

只是這一次沈非晚終於反應過來了,她好像是才發現自己被親了似的,看著抽身離開的少年,抬起雙手猛的捂住自己的臉,瞪大了雙眼。

“小官哥哥,你在做什麼?”

她含糊不清的說道,張啟靈微微一笑。

“你說呢?”

沈非晚聽著張啟靈的話,臉上的手沒有動彈。見少年平日裡清冷的眸子裡都是柔和的笑意。

不知怎麼的臉上再度浮現兩朵紅霞,她感受著掌心裡滾燙的溫度,連忙低下了頭,生怕張啟靈看見。

可惜她自己都沒發現,她的兩隻耳朵也紅透了,這一幕特別的明顯。

張啟靈原本就比沈非晚高,此刻他站在沈非晚的面前,看著少女白皙的脖子以及通紅的雙耳。

到底是沒敢再說什麼,而是轉移了話題。

“晚晚,過兩日縣城裡有廟會你要去嗎?”

沈非晚很聽著這話猛的抬起頭,她臉上的緋紅已然褪去,放下雙手,皺了皺眉,輕聲道。

“想去,可是我怕爺爺不同意呀,小官哥哥,你也知道爺爺最近管的嚴,不怎麼讓我出來。”

張啟靈抽了抽嘴角。“沒事,我們把其他人都叫上,長老會讓你出來的。”

他還不瞭解長老的性子嗎?只不過是怕他倆獨處,只要身邊有人長老是不會管晚晚的。

“真的嗎?”

沈非晚懷疑的問道。張啟靈挑了挑眉。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好。”

沈非晚應了一聲,隨即又道:“那我現在就回去問問吧。”

張啟靈眼中含笑點了點頭,沈非晚衝張啟靈揮了揮手。

“小官哥哥,我先走了,我等會再來。”

話音剛落,她便轉身離去,只留張啟靈一人待在屋裡。

他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沈非晚等會恐怕過不來了。再來就是過兩日了。

果然如他所料。

兩日後。

傍晚時分,天色微微暗沉,一行五六個少男少女,走在熱鬧非凡的街道上。

今日正是廟會,幾人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四周的攤位,其中有兩個少年的目光時不時的落在一個身著鵝黃色襦裙的少女身上。

這少女便是沈非晚,今日的她認真的打扮了一下,一身鵝黃色的襦裙襯托著她的面板宛若一塊溫潤的玉石一般。

如墨的長髮上插著一隻通透的玉簪。簪子的邊緣還吊著流蘇,在少女的走動下叮咚作響。

她的身邊跟著張啟靈,張海客,張海樓,張海俠,張海杏五個人。

張啟靈的目光是一直停留在沈非晚的身上,其他的人則是兩眼興奮的看著四周的小攤。

無人發現張海客的目光。也是時不時的落在沈飛晚的身上。

若不是怕族長髮現他的小心思,張海客真的想走到沈非晚的身邊,拉著她的手陪著她一起逛著熱鬧的廟會。

可惜沈非晚註定與他毫無關係,畢竟是族長喜歡的人,他根本就不敢去搶。

況且整個張家誰不知道沈非晚喜歡張啟靈,他在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了。

所以他很早就放棄了,可是喜歡這種東西,哪裡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呢?

這些年他只能偷偷的喜歡著沈非晚,根本就不敢說出來。

甚至就連他的親妹妹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他隱藏的太好了,從未有人懷疑過他會去喜歡沈非晚。

因為大家都知道沈非晚從小到大都粘著張啟靈,甚至只和張啟靈在一起。

所有人都知道沈非晚一定會與張啟靈在一起,大概就只有張瑞中不願意認這個命,一直在反抗,但是他的反抗好像毫無作用。

兩人該怎麼喜歡還是怎麼喜歡,甚至在兩日前瞞著他偷偷的私定終身。

這件事張瑞中根本就不知道,不然以他的性格恐怕早就將張啟靈打了一頓,甚至有可能帶著沈飛晚離開張家,所以兩人心照不宣的瞞著他。

沈非晚和張啟靈都知道,今日若不是因為張海杏,張海樓他們幾人的陪伴,恐怕兩人連張家的大門都出不來。

忽然沈非晚拉著張海杏的胳膊跑到一個小攤面前,興奮的說道。

“海杏姐姐,海杏姐姐,你看這個,好不好看?”

她指的是一個蝴蝶樣子的面具,張海杏打量著這個面具,眉頭一挑。柔聲道。

“好看,我們晚晚看中的都好看。”然後又看向攤上的老闆,“老闆,這個我們要了。”

話音剛落,便從懷裡掏出兩枚銅元遞給了老闆,老闆接過銅元喜笑顏開。

“好嘞,謝謝兩位小姐。”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面具遞給了沈非晚,沈非晚接過後直接戴到的臉上,轉頭看向張啟靈的那邊,大聲的喊道。

“你們快看這個面具好不好看啊?”

原本聚在一起聊天的幾個少年聽聞這話一同看來,一眼就看見了少女臉上戴著的蝴蝶面具。

那面具遮住了少女的半張臉,露出了小巧的朱唇和精緻的下巴。

幾人見狀一同走到張海杏和沈非晚的面前,幾個少年不約而同的誇了誇沈飛晚的面具。

只有張海客看著站在原地的張海杏,挑了挑眉,“你怎麼不給自己買一個呀?”

張海杏翻了個白眼,“買什麼買,我又不喜歡這個東西。”

張海客被她的話給嗆住了,他抽了抽嘴角倒也沒說什麼。

而是轉頭看向沈非晚,見少女眼中滿是歡喜,嘴角無意識的微微上揚。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眼中滿是柔情。

可是站在他身邊的張海杏發現了,她看著自家哥哥的表情心裡一驚。

好傢伙,哥哥不會是看上晚晚了吧?他這是要找死嗎?竟然敢跟族長搶媳婦。

她原本是想問一問的,但是看著身邊的人她也不敢問。她知道這些人的身手都是頂好的,不管她的聲再小他們都能聽見。

所以只能將這些問題憋在心裡。但是她真的憋的很難受。

這一路上她總在觀察張海客的表情。見哥哥總是控制不住的看向沈非晚,她就知道。

完了。自家哥哥栽咯。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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