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安靜的房間內響起了男人低不可聞的聲音。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晚晚為什麼想殺我?她明明就是想殺我的,我是做錯了什麼嗎?”

他的話語中帶著些許悲痛和不知所措,他是真的不明白啊……

他感覺自已比竇娥還冤啊,無緣無故的就被愛人捅了一劍,他可沒有忘記。

昨晚沈非晚那一劍分明是衝著他心臟而來的,明顯就是要他的命。

只是不知為何關鍵時刻竟換了地方,刺入了他的腹部。

張啟靈看著悲傷的黑瞎子無聲的嘆了口氣,他想,他知道為什麼……

恐怕和他一樣,只要他們二人一接近沈非晚就會挑起少女心中的怨恨。

見黑瞎子一直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張啟靈站起身,出了門,沒一會他端著一杯水又走了進來。

他來到床邊,將水遞給黑瞎子,清冷的聲音響起,“喝水。”

黑瞎子一點反應都沒有,張啟靈見狀皺了皺眉,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坐了下來。

他就這樣一直安靜的看著黑瞎子,既不開口說話,也不打算安慰男人。

畢竟就連他自已都是懵的,他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在想,瞎子和晚晚到底有什麼關係?

等無邪尋到病房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個場景,一個躺在床上哭,一個坐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哭。

無邪並沒有進去,他只是站在門口,透過門上的小窗戶瞅了一眼黑瞎子,見人生龍活虎的,便準備離開。

反正別指望他進去,能來看這個男人都是怕晚晚擔心,讓他進去慰問,想都別想。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他的情敵!

只不過他剛來到門口,張啟靈的耳朵就輕微的動了動,他抬起頭看著房間門。

恰好與無邪的視線對上了,只是二人誰也沒有說話,無邪對著張啟靈點了點頭,直接離開了。

張啟靈看著離開的無邪,眼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

而黑瞎子由於沉浸在自已的世界裡,自始至終都沒發現有人來看過他。

張啟靈在無邪離開後,又盯著黑瞎子看,見他還在哭,眼中不禁閃過一絲煩躁。

就在他忍無可忍時,黑瞎子猛的坐起身來,他轉過頭看向張啟靈,眼中的淚流的更厲害了。

看上去就像是燒開的開水壺一樣,然後他一把抱住張啟靈,“哇”的一聲就嚎了起來,一邊嚎一邊還不停的叭叭。

“啞巴,瞎子我苦啊,我好不容易與夫人相見,卻是這樣的結果,我好難過啊,啞巴!

嗚嗚嗚,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好想死啊!

……”

(以下省略一萬字,)

張啟靈原本想推開扒著自已的男人,但是聽見他的話後,抬起的手頓住了。

夫人?

他們成婚了?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又是一痛,這一下竟是忘了推開黑瞎子。

這就導致黑瞎子抱著張啟靈嚎了許久,嚎的張啟靈的肩膀都溼了一大片。

最後張啟靈實在是受不了了,直接一把推開了黑瞎子。

然後略帶嫌棄的拍了拍肩膀,緊接著毫不客氣的轉身離去。

徒留黑瞎子一個人可憐兮兮的在病床上,他呆滯的看著張啟靈離開的背影,直到門被關上,他一直都沒有反應。

不知看了多久,他突然又嚎了起來,“啊!啞巴!你拋棄了我!啊啊啊啊!你不愛我了!你竟然拋棄我!……”

他淒厲的哭喊聲在醫院裡不停的迴盪著,路過的護士都嚇得腳步快了幾分,遠遠的還能隱約聽見護士驚恐的聲音。

“我滴媽呀,病人是不是有精神病?精神病不送精神病院,送我們這裡做什麼……”

無邪在看完黑瞎子後,出了醫院,胖子正站在車子旁等著他。

見他走了過來,從兜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了無邪。

“唉,也不知道晚晚妹子到底有幾個情郎……”

無邪接了過來,叼在嘴裡,隨意的靠在車身上,聽見胖子的聲音後,苦笑一聲。

“誰知道呢,不過,看這情況,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最主要的是當下。”

“當下?小無你覺得你有勝算嗎?”胖子說著蹲了下來,他點燃一根菸,叼在嘴裡吞雲吐霧起來。

“應該有吧,畢竟他們應該和晚晚許久不見了,不然現在見面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無邪不太自信。

“那萬一大妹子吃回頭草呢?”

“……你說的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行吧,小無加油…我支援你!”

胖子站起身拍了拍無邪的肩膀,然後開啟車門坐到了駕駛位。

無邪站在原地,嘆了一口氣,將嘴裡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碾滅,轉身上了車。

他上車後,車子啟動,朝著遠方駛去,無邪坐在副駕駛,一隻胳膊撐在車窗上,目光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

他的內心無疑是迷茫的,他不知道自已能不能在三人之間勝出。

可他不想放棄,他明明快要成功了,他的愛人都已經動心了。

他壓根捨不得功虧一簣,總要爭一把啊……

車子停在了四合院門口,胖子把無邪使了下來,又開著車離開了。

無邪看著車子遠去的身影,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他又怎會不知胖子的好意呢。

胖子這是想讓他和晚晚培養感情啊……

他打心底裡感謝這個兄弟,想著無邪轉身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見沈非晚穿戴整齊的坐在院內的茶桌旁。

此時正是下午兩點左右,炎熱的太陽掛在空中,雖然太陽炙熱,可秋日中總歸是涼爽的。

小巧精緻的四合院內,牆角處一棵巨大的桃樹遮擋住了院內的大部分天空。

樹上泛黃的葉子總會掉落幾片在地上,一個身著綢緞白衫的少女坐在院子裡。

不知她坐了多久,她的頭頂上甚至落了幾片枯黃的樹葉。

她抬著頭,呆呆的望著那棵桃樹,就算是無邪推門而入,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無邪看著這樣的沈非晚,眼眶微酸,緩步走到少女的面前,抬手揮掉那幾片樹葉,柔聲問道。

“晚晚看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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