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人拗不過沈非晚,同意了她的要求,就在三人準備好要下去時,四周突然響起了,“的……的……的……”的聲音。

這聲音一出,三人突然停下動作,默契的一同警惕的轉過身,看向四周,結果是什麼都沒有。

“什麼聲音?”沈非晚眉頭緊蹙。

“不知道。”無邪警惕的看著四周。

“特麼的,這聲怎麼聽著跟牙齒撞在一起的聲一樣…”老癢惡狠狠的看著四周。

三人一邊警惕著四周,一邊注意傾聽那聲到底是哪傳來的。

沈非晚耳邊聽著那聲,身軀也在輕輕的轉動,在面向棺材的時候,她頓住了。

她聽著那聲好像就是從這棺材裡傳出來的,與此同時無邪的目光也定格在棺材上。

“草,是這裡發出來的!”無邪罵了一聲。

三人盯著棺材猶豫了,剛才做好決定現在不知道該不該下。

最後是沈非晚一錘定音,她要下!

她倒要看看這裡面有什麼東西,所以拽著兩個男人坐在油紙傘上,指揮著幽焰飄進去。

油紙傘從棺材的開口飄了進去,一下去三人就發現這裡面都是霧氣,四周白騰騰的,什麼都看不清。

甚至隨著他們的下墜,身邊的霧氣翻滾起來,三人看的很清楚。

兩個大男人看不清四周,有些慌,都是抱緊了傘柄,生怕出個什麼意外。

反倒是沈非晚若有所思的盯著腳下,她的耳邊幽焰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主人別怕,這裡面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點黑,霧氣有點大而已。”

沈非晚沒有說話,而是無聲的點了點頭,因為霧氣的原因,三個人什麼都不見,全憑油紙傘自已飄。

這一路上飄了許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男人受不了四周安靜的樣子,開始小聲的討論起來。

沈非晚沒有摻和兩人的對話,她的目光一直盯著腳下,因為剛才幽焰告訴她,下面三十米處有個東西,掛在了中間。

幽焰說,那東西是個橢圓形,暖黃色的,中間還鑲嵌著一個人影。

著描述給沈非晚整糊塗了,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玩意。

原本是想問問無邪二人的,但是還未開口就想起來,光靠口述也不一定知道是什麼東西,等看見了再說吧。

就這樣,沒一會,油紙傘停了下來,無邪和老癢見狀臉色一變。

無邪:“咋了?這咋突然停了?”

老癢:“對啊!怎麼突然停了?”

沈非晚幽幽的說:“腳下有東西,看看吧。”

“啊???”兩人異口同聲道,說著還低下頭來,可是還是啥都看不清。

沈非晚沒管他們的反應,直接從傘上跳了下來,蹲下身來打著手電筒看著面前的東西。

她看著這玩意好像是個琥珀,非常大,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流光溢彩,非常的好看。

若是仔細看去,中間也的確有個黑色的人影,那人影給人一種抱腿縮成一團的感覺。

兩個男人也看見了這一幕,齊齊從傘上跳了下來,無邪一臉的迷茫。

而老癢低頭看著腳下,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他找到了。

“這是什麼東西呀?”沈非晚看了半天也不認識。

“我也不知道。”無邪很是無辜的搖了搖頭。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沈非晚鄙夷的瞅了一眼他。

“我又不是百科全書,怎麼可能啥都知道,再說了我國曆史那麼久,朝代那麼多,我也不可能每個都記住啊。”無邪很委屈。

“這個是屍繭。”突然一旁安靜的老癢插了一句。

“屍繭?那是什麼?”沈非晚看著老癢,滿是好奇。

“這個我知道!”無邪擠開老癢,興沖沖的說著,“據說是秦王的方士用來煉丹的藥引,是把不足月的孕婦……大致就是這樣。”

(不能詳細說,怕被判定抄襲。)

沈非晚越聽臉色越難看,無邪見她臉色難看的要死,嚇得不敢再說了,閉上了嘴巴,默默的低下頭。

沈非晚見他跟個鵪鶉一樣,瞪了他一眼,“那要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好像...沒啥用啊。”無邪聽見這話,又抬起頭,撓了撓後腦勺,一臉的茫然。

“……所以!沒用?咱們來了個寂寞???”沈非晚臉黑了。

任誰一路上千辛萬苦的過來,結果啥也不是,都會受不了。

“倒也不是,還是有用的。”老癢忽然看著兩人桀然一笑。

“嗯?”沈非晚詫異,“什麼用?”

“實現願望啊。”老癢笑意吟吟的說著,他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

“你在鬼扯什麼?”無邪一副看神經病的表情盯著老癢。

“我可沒有鬼扯,我說的是真的。”老癢臉上的笑就沒下來過。

無邪原本驚訝的表情已經平靜下來了,他剛才還覺得自已的兄弟不會是得失心瘋了吧,但看說話和動作就知道是正常的。

他靜靜的看著老癢,老癢被他盯得皺了皺眉,“你看我做什麼?”

“做什麼?我倒要問問你,你要做什麼?是你提的讓我陪你來這裡,一路上表面上你畏畏縮縮,實際上利用我的好奇心一直在引導我。”

無邪站在沈非晚的身邊,目光幽幽的看著老癢,他又不是個傻子,明明是一起來的,他都不知道這是什麼。

可老癢突然來了一句,他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沈非晚看著這情況,眯了眯眼,沒有插嘴,她知道這是無邪和老癢之間的事情,需要他們自已去解決。

老癢聽著這話,低頭失笑,後又抬起頭,做了一個抽菸的動作。

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兩人都是奇怪的看著他,可是,老癢的食指和中指之間突然間出現一根菸。

他又抬起另一隻手,手心憑空出現一隻打火機,他用打火機點燃煙,叼在嘴裡,看著無邪。

“來一根?”

說著把手遞給無邪,他的手心赫然是一根新的煙。

無邪和沈非晚兩人全程沒有錯過他的動作,在看見老癢憑空變出煙和打火機時,瞳孔都是猛然一縮。

這一幕對兩人的世界觀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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