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推開院門時,就見無邪和胖子兩人坐在院內,臉上都是愁眉苦臉的樣子。

在看見沈非晚回來的時候,兩人都是雙眼一亮,無邪直接站了起來,興奮了迎了上來。

“晚晚你回來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去哪了?這天都黑了,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電話?”沈非晚愣了一下,摸了一下手中的傘,一個小巧的小靈通出現手中。

她低頭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七八個未接電話,頓時覺得有點心虛。

“抱歉,去聽戲了,設定了靜音,沒有聽見。”

“聽戲?好吧,那你下次記得開聲,免得我下次找不到你,我好擔心你出什麼事。”

“好。”沈非晚應了一聲,慢吞吞的把手機的鈴聲調開。

之後三人又聊了會天,便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沈非晚早早的起了床,開始精心打扮自已,她今日選了一件嫩黃色的襦裙,秀髮用一根玉簪挽了起來。

平日裡從未化過妝她,今日難得塗了唇蜜,看著鏡中的自已,她滿意的笑了笑。

隨即便轉身出了房門,此時院內的無邪已經開始雷打不動的練武。

沈非晚並沒有打擾他,而是坐到了茶桌旁,默默數著時間。

等無邪握著手中的木刀,做完最後一個動作時,他輕微的喘著氣,收起刀,走到了沈非晚的身邊坐了下來。

沈非晚在他過來時,隨意的瞄了一眼人,由於練武時身體會出汗,清晨的男人並沒有穿上衣。

他裸露的身軀上流淌著幾滴汗水,原本一坨肉的肚子在這幾天的鍛鍊下,出現了一層薄薄的腹肌。

男人手裡拿著一張帕子擦著額頭上的汗,金黃色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給他添了一種莫名的性感。

可惜這一幕無人欣賞,也許別人會覺得性感,但對於沈非晚來說,她毫無感覺……

隨後兩人聊了幾句,沈非晚告訴無邪,她今日約了人,中午就不在家裡吃了。

無邪聽了心裡有點慌,他搞不懂沈非晚明明是第一次來的京城,去哪裡認識人,他還以為是那個男人約的沈非晚。

非要吵著自已也要去,結果沈非晚告訴他,是幾個故人,且是女子,他才放下心來。

等胖子起來後,院子裡只剩下無邪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裡,一陣微風拂過,院內泛黃的樹葉緩緩墜落。

這給胖子一種無邪好可憐的感覺,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收拾了一下,拽著無邪出了門。

這邊沈非晚十一點掐著點出了門,一開啟門,轎車正好停在門口。

從車頂上的落葉來看,好像停了有一會了,她挑了挑眉,走到車門前,開啟車門。

隨意的坐了進去,一進去,她就打量著後座上的人。

她的旁邊坐著一位身穿吊帶白裙的少女,裙子上還搭了一件米色小衫,腳上踩著白色細跟涼鞋。

一頭黑色的秀髮柔順的披在後背,其中摻雜著幾縷綠色的頭髮。

她坐在那裡,五官精緻,杏眼含笑,沒有說話,卻給人一種乖巧無比的感覺。

沈非晚看著少女柔柔一笑,伸手攬了一縷秀髮,“好久不見,小柚清。”

“好久不見,小姐我好想你。”柚清卻不像沈非晚這般穩重,她直接撲到沈非晚的懷裡,抱著沈非晚的腰。

白皙的小臉不停的在沈非晚的脖間蹭來蹭去,就跟個小狗一樣。

沈非晚伸出手推開柚清的額頭,“別蹭了,怪癢的,好了,先去吃飯吧。”

“好。”副駕駛的苒白應了一聲,司機聽到後,默默的啟動車輛,車子帶著車上的三人朝著遠方駛去。

苒白透過後視鏡看著乖巧的某人,忍不住嗤笑一聲,真能裝。

不過,她也沒有拆穿某人,而是做個演員,默默的看著某人表演。

隨後三人尋個的有名的飯館,吃了一頓飯,柚清給沈非晚說了一下這些年自已過得怎麼樣,然後又說自已現在在一個家族裡,職位還挺高。

她表示自已還想幹,沈非晚隨了這丫頭,她沒有那個閒心多管閒事。

這些孩子都長大了,她們有了屬於自已的人生,她無權插手。

之後的時間裡,三個女人有空就約著一起出門逛街,吃飯。

可憐的無邪要麼在胖子家獨守空房,要麼被胖子拽著去潘家園瞎溜達。

值得一提的是,沈非晚和苒白帶著柚清去聽戲,不過,這丫頭對戲沒有興趣,聽到一半竟然睡著了。

見此,二人聽戲時,再也不帶她了,她想跟著,但是被趕走了。

一個月後,柚清告別了沈非晚,說是家族那邊有事,她得回去處理事情。

只剩下了沈非晚和苒白兩個人,不過苒白也沒有待多久,她待了一個星期左右,也離開了。

在這之後,無邪終於能夠約上沈非晚了,這可把他高興壞了。

當天就帶著沈非晚去逛了逛京城著名的建築,一直到晚上才興致盎然的帶著沈非晚去下了個館子。

吃完飯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了,無邪拉著沈非晚漫步在街道上。

秋季的晚上不是多冷,微風徐徐,街道兩旁的楊樹沙沙作響,街上的行人也不多,二人邊走邊聊著今日遊玩的地方。

二人沒有發現是,他們的前方有兩個男人正朝著兩人而來。

其中一個男人面容俊美,神色冷淡,身著黑色兜帽衛衣和黑色牛仔褲,雙手插兜,腳步急促。

他的身邊是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穿著黑色的皮衣皮褲。

那墨鏡很大,遮住了半截臉,讓人看不清他的容顏,但是從他的挺拔的鼻樑和微紅的薄唇看的出來長得不賴。

此時,黑瞎子嘴裡叼著一根菸,一隻胳膊攬著張啟靈的肩膀,嬉皮笑臉的看著張啟靈。

“誒,我說,啞巴你酒量怎麼這麼好?剛才看你喝那麼多一點反應都沒有,你是不是揹著我偷偷吐了!”

張啟靈冷冷的轉頭看了一眼黑瞎子,面無表情,沒有說話,但他的臉上寫滿了嫌棄。

黑瞎子壓根就沒有當回事,他賊兮兮的把腦袋靠了過去,偷偷摸摸的問道。

“啞巴,咱們也認識這麼久了,你要不給瞎子我透露一下,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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