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無邪有些驚訝。緊接著他又看了一眼張啟靈,眼見男人一直盯著他直看,嚇的就想抽身離開。
不行啊,他害怕呀,他扛不住啊!
但是沈非晚緊緊的握著他的胳膊,他根本就掙不脫,沈非晚皺著眉,“你別動,我有點不對勁。”
“???”無邪和胖子一臉懵逼。
“?怎麼了?哪裡不對勁?”張啟靈一臉的焦急,他顧不得自已身上的傷勢。幾步走到沈非晚的身邊,一把握住她的胳膊。
目光擔憂的看著沈非晚,胖子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張大了嘴巴,滿眼的迷惑。
這不怪他。因為此時三人的動作非常的奇怪。無邪抱著沈非晚,張啟靈握著沈非晚的胳膊。
這個場景給人一種二男爭一女的感覺,可是天曉得,無邪才認識沈非晚不到半個小時。
要說他動心吧,還真不至於。頂多就是再看見沈非晚的容貌時有些驚豔,然後心裡有點好感。
但這最多最多了,不可能說是一眼就愛上了人家,他現在是真的很慌啊。
他為什麼要插入人家情侶兩個人之間啊?
他真的好想逃。但是又逃不掉。此刻苦著臉盯著張啟靈,希望他理智一下,不要一嫉妒一上頭就對著他砍了過來。
沈非晚則是甩開張啟靈的胳膊,厲聲道:“你別碰我,你離我遠點。”
她控制不住自已,只要她的小官哥哥一碰自已,她心中的殺意就更加的明顯。
“我……”張啟靈眼神裡滿是受傷,他抿著嘴,默默朝後退了幾步。
沈非晚這才鬆了一口氣,從無邪的懷裡出來,但是一隻手抓住無邪的胳膊沒有鬆開。
她是發現了,只要她一拉著這個叫無邪的男人,心裡對張啟靈的怨恨就會變淡,甚至消失。
但只要她一鬆開,那就完嘍,她就跟沒腦子一樣提著劍就能朝張啟靈刺去。
三個男人並不知道他的想法。此時都是目光奇怪的盯著沈非晚拉著無邪胳膊的手。
三個男人三種想法,胖子心裡想的是:好傢伙,這什麼情況?這小無同志豔福不淺啊,膽子也挺大,還敢跟小哥搶物件?
無邪的目光盯著自已的胳膊,眼中滿是驚恐。他好怕啊,他不明白沈小姐到底想幹什麼?難不成是他哪裡得罪了沈小姐嗎?要這樣折磨他。
張啟靈則是盯著沈非晚的手,目光幽怨且委屈,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不讓他靠近?為什麼要拉無邪的胳膊。
沈非晚現在是懶得管他們的想法,她現在只想知道現在是几几年,她到底在這裡困了多久了?
沈非晚轉頭問無邪:“無先生,你可以告訴我。現在是几几年嗎?”
至於為什麼問的是無邪而不是張啟靈和胖子。是因為無邪離她最近。胖子離她最遠。中間的張啟靈她又不敢問。
“??2003年啊。”無邪心裡的害怕都消失了。他看著身邊的沈非晚一臉的奇怪。
這年頭現在還有人問日期嗎?這丫頭不會是什麼老古董吧?
“……2003?五十三年了嗎?這麼久了嗎?”沈非晚低著頭,小聲的呢喃著,她的心裡悶悶的。
由於她的聲音很小,無邪和胖子沒有聽清。倆人就只隱約聽到了五什麼來著。
只有張啟靈聽清了,他的瞳孔驟然一縮,有些複雜的盯著沈非晚。
五十三年是什麼意思?什麼叫這麼久了嗎?她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
此時張啟靈的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但是僅僅一句話,他也想不出來其他的。
“啊?沈小姐你說什麼?”胖子沒聽清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們離開這裡吧,我想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哦,對了,你們知道怎麼離開嗎?”
沈非晚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三人聽著她的話面面相覷。
他們要是知道出去的路也不會找到這個耳室了,沈非晚見三人不說話,皺了皺眉。
“你們別告訴我,你們也不知道?”她說著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絲危險。
這幾人不是盜墓賊嗎?怎麼會不知道出去的出口呢?
“呃,暫時沒有找到,不過你不要著急。胖爺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一定會出去的。再說了,我可是摸金校尉。”
胖子有些心虛,他呲了呲牙,拍著自已的胸脯保證他們能出去。他說到最後一臉的驕傲。
“……”沈非晚皺眉且懷疑,“摸金校尉是什麼東西?”
“???”胖子瞪大了眼睛,“摸金校尉你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混的?”
他說完之後才想起來。摸金校尉是盜墓一派的,眼前這個少女可能跟他們不是一類人,所以不明白是很正常的。
然後他就尷尬了。他摸了摸自已的鼻子,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沈非晚。
所以也沒有發現,他說完話後,沈非晚和張啟靈都盯著他直看。
沈非晚看著胖子似笑非笑,張啟靈是面無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很危險。
無邪見狀連忙扯著沈非晚走到胖子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小姐你別和這個胖子一般見識,他心直口快,說話不過腦子。”
說完後又示意胖子給沈非晚道歉,不然他是真的怕張啟靈給胖子穿小鞋。沒看小哥一直盯著胖子看嘛。
“……不好意思的,沈小姐。是我的錯,胖子我多嘴了。”胖子本來還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是他看無邪一直朝他的旁邊努嘴,頓時就想起來了。張啟靈在他的身邊。
然後他就遲鈍的發現自已的身上有一道危險的視線,他嚇得連忙道歉。
“算了,不重要,趕緊出去吧。”沈非晚不想跟他一般見識。她現在只想出去,只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畢竟她已經被困在這裡五十三年了,每日裡只有黑暗和幽焰伴隨著她。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
沈非晚沒有發現幽焰一直沒有說話,她很安靜。
此刻的幽焰心裡難受的很,她的主人終究是被做了手腳。
明明是助力的氣運之子,現在卻成了仇人……
她有些複雜,這個事情該怎解決呢?
也許只能等待“她”的出現,才能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