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測驗
“哇！太厲害了，這要是打在人身上不就穿透了嗎。”
“是啊是啊，汪殿主好強啊！”
見眾弟子都十分震驚，汪伯彥臉上露出了滿意笑容。
剛要接著講，那個黑壯少年又問道：“汪殿主，那怎麼測試有沒有水之脈動的天賦啊？”
“別急，等我講完就給你們測試。下面接著講水之凝冰，至於水之凝冰，就是要求修煉者能感知到水中冰點，用真元氣將冰點啟用，便可瞬間凝水成冰。”
“那凝水成冰有何厲害之處？水之脈動與水之凝冰哪個強？”
見黑壯少年再次發問，汪伯彥讚道：“問的好，水之凝冰的威力在於將水凝成冰後，會大大增加防禦力，以及攻擊的凌厲。至於哪個厲害嘛，那就只能用修煉者的高深來定奪了。”
黑壯少年聽後點點頭，似乎明白了汪伯彥所說。
“原來是這樣，沒有哪個天賦強的說法，只有修煉者的高低之分。那汪殿主，水之浩渺又是怎麼回事啊？”
“水之浩渺啊，能擁有這種天賦的人非常少，滄瀾殿這幾十年來一共也才五十餘名。擁有這種天賦的人可以感應到水中重壓，哪怕是一滴水，也能感應出其中的壓力。”
“可若想修煉水之浩渺，修煉者至少要達到御靈境，才有可能利用水中重壓來進行攻擊。強如宗主馬文淵，也只是初窺水之浩渺的高深境界。”
“不過這水之浩渺若真修煉至化境，那將是極其恐怖的存在。據說修至大成，甚至可以做出自己的一方重水。而其中的每一滴水都將有數斤，數十斤，甚至百餘斤重。”
“對了，這三種修煉之道的前提，是必須先將本宗功法‘玄澤寶典’修煉到一定境界，真元氣充沛了才可進行水元素的修煉。”
明白了水元素的三種修煉之法，蕭星辰突發奇想問道：“請問汪殿主，有沒有人可以同時擁有兩種天賦呢？”
眼中閃過一抹驚訝，汪伯彥向蕭星辰伸出了大拇指。
“問得非常好，確實有這種人，只不過很少很少。據老夫所知，自碧微宗創宗以來，有雙天賦的人不超過十個。”
“而這十人當中，在世的，只有宗內的凝霜殿殿主，也就是宗主馬文淵的兒媳蕭毓蘭，以及咱們的少宗主馬元傑。她們娘倆，都是擁有水之脈動與水之凝冰的雙天賦者。”
聽到馬元傑的母親也姓蕭，蕭星辰不由得對這個凝霜殿殿主起了一絲好奇之心。
“當然，既然會有雙天賦，那也會有零天賦。所謂零天賦，就是這三種天賦都沒有。不過也不要氣餒，其實這樣的人可以比有天賦的人更加專注修煉自身真元氣。”
“就比如你們的沈雨溪沈師叔，他雖是零天賦，但卻已經超過與他一起入宗的所有人，最早達到御靈境，並且現在已經修煉到了大圓滿境界。”
汪伯彥伸手指向帶蕭星辰來到大廳的沈姓男子，眾弟子轉過頭卻看到其十分誇張的嚴肅表情，嚇得連忙將頭又轉了回來。
“雨溪，你說兩句吧。”
“是，殿主。”
邁步走到汪伯彥身邊，沈雨溪依舊緊繃著臉。
“一會測試如果有零天賦的，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拜我為師，二是離開宗門。對於那些選擇離開的，我只送給你一句話，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要知道每隔兩個月，宗內三殿與我傳授的同批弟子將會進行比試，而我教的弟子，一直都是勝率最高的。”
“作為零天賦者，將有天賦的打敗，那才是真正的證明自己，你們聽明白了嗎？”
隨著沈雨溪慷慨激昂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大，殿中弟子都如同打了雞血般大聲回應。
“弟子明白，此生絕不會離開宗門！”
看到新弟子的反應，沈雨溪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
蕭星辰則在心中暗暗讚歎：“原來每個宗門都有一套鼓勵弟子的方法，真是受教了。”
汪伯彥將手一揮，說道：“好了，大家依次排好隊，咱們現在開始測試，喊到誰的名字誰便走出殿來。”
聽到要測試，所有新弟子起身排好隊，等候召喚。
蕭星辰卻偷偷釋放出神識，探向殿外。
“趙明達。”
排在首位的新弟子聽到自己名字，連忙穿過大廳來到殿外。
“這三個甘露池乃開宗祖師所創，每個池子對應一種天賦，現在依次將手伸入水裡，然後告訴我水中有何異常便可，去吧。”
汪伯彥說出測試方法，趙明達走上前，將手插進第一個水池。
“殿主，我沒有感覺到異常。”
“嗯，去第二個水池裡試試。”
“遵命。”
邁步走到第二個水池前將手慢慢伸出，當指尖接觸水面的剎那，卻猛地又抽回。
“這水好涼。”
眼中閃過一抹驚喜，趙明達再次把手放進水裡。
隨著水面緩緩沒過手腕，趙明達似乎有些承受不住了。
“汪殿主，這水冰得我骨頭都疼。”
點點頭，汪伯彥指向第三個水池。
“你能感知到第二個池水有凍到徹骨的感覺，那就說明你有水之凝冰的天賦，現在去第三個水池裡再試一下。”
趙明達依言走上前將雙手放進第三個池水，隨後搖了搖頭。
“不錯，去遠處那個涼亭等著吧，測試完畢你沈師叔會送你去凝霜殿。”
新弟子趙明達連蹦帶跳的向涼亭跑去，顯得十分興奮。
因為幾乎所有入了宗的人都知道，凝霜殿的女弟子比男弟子多了兩倍還多，並且都俊俏的很。
“張世佳。”
輪到排在第二位的，是那個黑壯少年。
出了殿，將手伸入第一個水池，當即皺起了眉。
“殿主，這水好像在動。”
“哦？怎麼個動法？”
汪伯彥緊盯張世佳，眼裡充滿了期待。
“奇怪，感覺明明是一股股波動，可這水面怎麼如此平靜？”
聽到張世佳所說，汪伯彥雙手猛拍哈哈大笑。
“哈哈哈，傻孩子，那便是水中脈動，恭喜你即將成為凌波殿弟子，快去再試試那兩個池子。”
將另外兩個水池試過，張世佳均感與尋常水無異。
“太好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弟子了，快站到我身邊來。”
張世佳晃動肩膀走到汪伯彥身邊，顯得十分驕傲。
就這樣，半炷香後，十數名新弟子全部測試完畢。
分別出現了四個擁有水之凝冰天賦，五個水之脈動天賦，以及六個零天賦的人。
雖然提前給零天賦的人灌輸了鼓勵思想，但當得知自己沒有天賦時，六個人還是都顯得灰心喪氣。
“你們這是怎麼了？忘記我說過的話了嗎？看看那幾個有天賦的人，他們不是無敵的，一樣會被打敗。”
“要相信自己，我沈雨溪能做到的，你們憑什麼做不到？”
“現在告訴我，是做一個離宗的懦夫，還是加入我的隊伍將自己強大起來？”
沈雨溪大聲質問著零天賦的人，幾人由最初的耷拉腦袋，漸漸昂起了頭。
“我要加入您的隊伍將他們打敗！”
“很好，現在你們也去涼亭等著吧。”
看幾人恢復信心，汪伯彥悄悄對沈雨溪豎起了大拇指。
“雨溪，去把最後一名新弟子叫來吧。”
“是，殿主。”
見沈雨溪向殿內走來，蕭星辰忙將神識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