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某個乾淨的夜晚,無風無雨,只有夜空中好似有人故意留下的幾點星光。一個身材稍顯魁梧的男人,拖著行李箱正走在那條自他記事起,就沒有路燈的鄉村水泥路上,行李箱與水泥路面相互摩擦,發出的咯咯的聲音,打破了小鄉村原有的寧靜。

穿過山間為數不多的平坦地帶,水泥路蔓延至一個喇叭型山口。幾幢樸素的樓房零散的坐落著,而那幢最不顯眼的黃色瓷磚的三層樓房,便是這個男人的家。此刻已是深夜,山口旁的其他樓房的燈光漸漸熄滅,莊稼人多數已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可黃色瓷磚的樓房裡卻還能聽到鍋鏟與鐵鍋碰撞在一起發出的聲音,男人開啟家門,對著裡屋正在熱菜的女人說:“媽,我回來了。”說罷,他轉身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而裡屋廚房也傳來了聲音:“子翼啊,終於回來了,餓了吧,快來吃飯。”曹子翼應聲答道:“嗯,就來。”一頓狼吞虎嚥過後,他徑直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倒頭便睡了過去,一向勤快的曹子翼,今天竟忘了幫母親收拾碗筷。一天的車馬勞頓讓這個魁梧的男人身心俱疲,也請原諒他吧。

次日,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了曹子翼的房間,而他此時仍在呼呼大睡,他的母親早已備好早飯,她獨自吃完早飯後,將飯菜放回了電飯煲保持著飯菜的溫度,並給曹子翼發了一條資訊“子翼,你好好休息,飯菜在電飯煲裡,媽,出去幹活了。”於是,她扛著鋤頭,開始了莊稼人一天的忙碌,嘹亮的山歌也不忘與清晨的薄霧在山間自由的迴盪。

日上三竿,曹子翼終於從一陣“原諒我這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的歌聲中醒來,睜開眼,拿起手機只是模糊的看到了“澀會令”三個字,原來是有人打來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粗獷的聲音:“臭小子,終於知道接電話了,你自己看看我打了多少個電話了,搞得我以為你臨陣脫逃了呢。”曹子翼睡眼惺忪的答道:“嗯,令哥啊,臨陣脫逃怎麼會呢,答應了你的,就肯定會回來,昨天在教育局辦手續跑了一天,今天就起的晚了一點,不好意思啊。”那頭的曹令芳答道:“嗯,知道了,你的檔案早上到了學校,下午兩點有個會議,你來參加一下,我們順便歡迎一下你,臭小子,你給老子精神一點,別給我們丟人。”曹子翼答道:“嗯,收到,下午見,保證不給老師您丟人。”隨後,曹子翼結束通話了電話。簡單的洗漱過後,曹子翼已然睡意全無,滿心期待的吃起了早飯,更準的說是午飯了吧。不一會兒,他給母親回過資訊後,騎上了那輛載著他父親滿身榮光的、見證過鄉村鉅變滄桑的鳳凰牌腳踏車,慢悠悠的穿行在金色的稻田間的鄉村公路上,時不時帶起一片金色的稻浪,像極了山間的交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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