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赫目的兩條槓,蘇言絕望的問秦苒“阿苒,你說老天為什麼就不願意善待我一回呢!”

秦苒覺得看著蘇言的眼神裡全是心疼和悲憫“是沈裕白的孩子嗎?”

蘇言根本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當初她滿懷希望懷著常思遠的孩子幻想嫁給他,可是天不遂人願啊,孩子流產了,如今他們也天各一方。

這次老天又送給她一個孩子,可是孩子父親卻是自已最不愛的那個人,她想上輩子一定是個十惡不赦的惡女人,老天才會如此懲罰她。

上一次她為了所謂的愛情失去了孩子,這一次是不是要為了孩子放棄愛情呢。

醫生曾宣判她再也無法生育給了她沉重一擊,整整六年都沒能走出來,可是這次陰差陽錯的再次懷孕,就算是因為被侵犯才得到的孩子,她也一樣把它視若珍寶。

這一次她無比的想要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子,可是一想到要和沈裕白結婚她就不情願,就算代價是當單身母親她也不怕。

但是沈裕白每天都在公司門口堵著她,到時候肚子漸漸大了,瞞的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她也不想孩子出生後沒有爸爸的疼愛,還是決定告訴他懷孕的事情。

秦苒擔心的看著沉思的蘇言,覺得她不再像第一次那般無措,心中像是有了主意,蘇言總是這般心性堅定,這些年她更是成熟了不少。

“阿言,你會和他一起嗎?”

蘇言苦笑一聲“如果我做單身媽媽你會支援我嗎?”

秦苒自然知道失去上一個孩子時蘇言有多痛苦“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援你,寶寶出生要認我做乾媽,這樣也能多一個疼愛它的人。”

那天晚上秦苒一直陪著蘇言,希望用陪伴來給她帶來慰籍。

隔天沈裕白依舊出現在公司門口,下班時蘇言徑直上了他的車,這讓他頓時有些受寵若驚,但是看到蘇言陰沉的臉,他反倒有些打怵,難道她是來怪罪自已昨天在秦苒面前說了不該說的話嗎?

思索間便聽到蘇言淡淡的說“我懷孕了”

沈裕白先是拍拍耳朵,還以為自已出現了幻聽,又掐了掐大腿不真切的看著她。

“什麼”

“你自已做的事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我…我…”

沈裕白語無倫次半天說不出來話,他當然知道蘇言說的什麼意思,但是懷孕這件事他想都不敢想,懵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欣喜若狂的拉著蘇言的手但卻被她甩開了

她用厭惡的語氣說道“我今天和你說這件事,不是為了和你結婚,單純是因為我不想寶寶沒有爸爸,孩子出生以後你可以來探望,還有撫養費也是要出的。如果你不想負責任我可以獨自扶養寶寶。”

蘇言一連串的話語像一波一波的海浪,將他的脊樑打的直不起來,笑容僵硬在臉上眼神卻變得陰沉。

他的臉大概是因為蘇言高高在上的態度而變得通紅,同時自尊心作祟有種被羞辱的感覺,手因為怒氣而忍不住顫抖。

但他還是強忍憤怒“你就這麼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蘇言不語,他也沒有追問下去,心想既然蘇言這裡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就從蘇言的爸媽那裡下手。

該講的話都已經講了,蘇言作勢要下車,沈裕白連忙將車啟動。

“你臉色不好,我送你回去。”

一路兩個人都相顧無言,本來應該是個好事,但是車內的氣氛沉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到了,有事我會找你的。”蘇言說著便頭也不回的下車了。

她上樓沒一會兒沈裕白便貓著腰偷偷跟著蘇言上去了。

一開門蘇媽就責怪的說“這麼多天終於知道回來啦。”

沈裕白率先從門縫裡鑽了進來“對呀阿姨,蘇言這些天身體不舒服。”

蘇言被嚇了一跳,她根本沒想好怎麼和爸媽說這件事,本想著瞞到瞞不住的時候再坦白,看著今天這情形是不得不說了。

沈裕白好心計啊,原以為剛剛在車上他沒說話是預設了,才對他放下戒心,沒想到他藉口送她回家是打算把這件事暴露出來用爸媽來壓她。

她推搡著沈裕白想讓他快走,但他是鐵了心的要就讓爸媽知道了。

蘇媽見蘇言這副樣子像是要隱瞞什麼急切的問“你們倆推推拉拉到底是什麼事啊。”

沈裕白現在什麼都顧不得了,他從小就沒有媽媽,自然知道單親的孩子總是會比旁人過的辛苦些,他天天都夢想著自已能有一個完整的家庭。

今天蘇言告訴他懷孕的訊息時,他天真的以為老天終於要善待他一回,就像一場遙不可及的夢想突然被實現,暈暈乎乎的讓人覺得不真切。

果然那就像是一個美麗的泡泡,現在蘇言要無情的把那個易碎的泡泡戳破,他出於本能的想去守護。

“阿姨,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蘇言,但是孩子是無辜的,那可是一條生命啊,你們也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沒爸爸吧。”沈裕白說的情真意切,眼神裡滿是真摯。

蘇媽更加摸不著頭腦了“什麼孩子。”

此時正巧趕上蘇爸回來,一臉不可置信的問“什麼孩子。”

四人面面相覷,就連沈裕白剛剛說話咄咄逼人現在也默不作聲,說到底錯還是在他,要是真追究下來也是難逃一責。

見此情形沈裕白直接雙膝跪地,做出一副做小伏低的樣子,這可把蘇言一家人嚇壞了,路過的鄰居都紛紛投來好奇的眼神,三人彷彿在火上烤一般難受。

眼見著越來越多的鄰居出來詢問,蘇爸趕緊找了幾個藉口將沈裕白拉進了屋內,大門緊閉後一家人才舒了一口氣。

蘇爸面色鐵青“小沈,你不要臉面我們家還要,再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們有事好商量。”

蘇言一張臉燒的緋紅,手指緊緊的繳在一起,嗓子也像是被一塊大石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沈裕白算是把她逼上絕路了。

“小沈你說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是什麼意思。”媽媽十分疑惑道。

該沈裕白說的時候他又不說了,用祈求的眼神望著蘇言,好像是她不讓他說話一樣。

蘇爸嚴厲道“蘇言你來說。”

“我和他沒感情,孩子出生後我打算一個人撫養,但是我從沒說過不讓他見孩子。”

“糊塗,你真是糊塗啊,難道你想一步錯步步錯嗎?你以為一個單身女性獨自帶孩子是很簡單的事嗎?當初我和你媽媽就是沒有錢才把你教給爺爺奶奶帶,為這事你不是一直怪我們嗎,蘇言我寧願你怪我,也不想你過的不好,你懂不懂。”

蘇爸一連串的反問直擊蘇言的內心,她確實沒有實力去獨自撫養寶寶,如果到時候沒有爸媽的幫忙,自已就要辭職沒有經濟來源。

如果堅持上班就意味著媽媽要提前內退給自已帶孩子,爸爸也不能像現在一樣有空就去釣魚。

看著爸媽漸白的頭髮,刺痛了蘇言的心,她好像不應該這麼自私,明明是自已做錯了事,為什麼最後承擔後果的卻是自已的父母。

“蘇言,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很渴望和你有一個孩子有一個家庭,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絕不會虧待你和寶寶的,叔叔阿姨求你們把蘇言嫁給我吧。”沈裕白神情激動眼泛淚花。

媽媽看出了她的遲疑安撫道“阿言,你怎麼樣媽媽都會心疼你,但是現在只有這樣你才不會過的那麼辛苦。”

蘇言深知現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那就是嫁給沈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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