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爸媽總是有意無意問蘇言對沈裕白的印象,她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相處這一個月他只是接送她上下班,偶爾會兩個人一起吃飯。

有時爸媽在樓下看見他的車會邀請他上去,他也會短暫的到樓上坐一會兒,這是爸媽第二次對一個人這麼熱情,第一個是嚮明澄。

看來如果不出意外爸媽是希望他們能結婚的,沈裕白也表現的很殷勤,有時會主動幫媽媽做家務,會幫爸爸維修東西,表現的幾乎全能,雖然不健談,但行為已經證明了他是一個好男人。

爸媽總說他怎麼怎麼好,但是蘇言也許是鐵石心腸吧,她總覺得沈裕白在表演,她周圍所有人都是他的觀眾,如果他們沒有在一起,大家都會說她不懂珍惜而不會說沈裕白一個字。

她總覺得這個老實人的皮囊下藏著一副狡猾。可是隻有她覺得不對勁,越相處這種感覺越明顯,他偽裝的太好了差點連蘇言都騙過了。

也許是細節騙不了人,而蘇言正好是個細節控,有時沈裕白和員工打工作電話時,脾氣很急躁,說不了兩句就會飆髒話。

他們在餐廳吃飯時他對待服務員的態度也是趾高氣昂的,上菜晚了也會不耐煩。哪怕對方已經道歉,他還是會不依不饒的,直到對方說出免單或者打折才作罷。

蘇言是個社恐很害怕大家聚焦的眼光,尤其是大家對她指指點點時,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是沈裕白總是讓她暴露在這種環境之下,直覺告訴她,他們不是一路人。

今天蘇言在上班的路上偶遇一場大暴雨,沒帶傘的她淋成了落湯雞,衣服裡裡外外都溼了個透,公司也沒有放多餘的衣服,就這樣穿著溼衣服工作了一天,四月的天氣有些微涼,風一吹冷的她打了好幾個冷顫。

果不其然下午就覺得身上燙燙的,頭也昏沉沉的,雖然沒有溫度計但是憑經驗她也知道自已發燒了。

不巧的是下午公司還有個很重要的會,公司高層都在,這麼重要的時刻請假是不可能的,而且今天她有好多表格要做,只有強打著精神把手頭上的事儘快完成,沒想到還是加班了兩個小時。

八點才走出辦公樓的她已經沒有任何想法,只想找個地方好好躺著睡一覺,遠處蘇裕白的車朝她滴了一聲,她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晃晃悠悠的鑽進了副駕歪靠在一旁。

蘇言臉色蒼白,痛苦的閉著眼睛,沈裕白看出了不對勁問她怎麼了,見她也沒有回答便試探的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你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吧。”

蘇言知道自已的身體一著涼就容易發燒,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的,吃點退燒藥好好休息一個晚上就好了,用不著去醫院。

“不用去,我現在只想睡一會”

沒過多久蘇言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沈裕白躊躇了半天開口道“我家有藥,你要不去我家休息會兒。”

“……”

見蘇言半天沒回答就擅自將她帶回了自已家,一路上她都在睡覺,下車時他見她睡的沉就輕輕把她抱起,路燈昏暗看不清路,蘇言迷迷糊糊中以為是回自已家,害怕爸媽看見便推脫著要下來,但力氣太小根本拗不過他。

進了大廳蘇言才看清這個陌生的位置,根本不是自已家的小區,應該是沈裕白的家。

“我家離的近,你又不願意去醫院,我怕你出事就帶你過來了。”他的語氣誠懇眼神真摯讓人挑不出什麼錯來。

蘇言的臉燒的紅撲撲的聲音虛弱道“我沒事,你還是送我回家吧。”

他有些急了“不行,你燙的跟個火球一樣,我家有藥,你燒退了再送你回去。”

一陣頭暈目眩襲來,蘇言已經不想和他爭論回誰的家這個問題了,只要趕緊給個地方讓她躺著就行。

沈裕白看出她的難受,二話沒說就上了電梯,回到家後他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到自已的床上。

又急忙在藥箱裡翻出退燒藥和感冒藥,親自喂蘇言吃了下去,一直囑咐她多喝熱水,直到眼看著她把一杯熱水喝完才讓她躺下。

吃完藥的她慢慢的陷入了沉睡,這感覺和以往吃完藥的感覺很不一樣,沒有越來越清醒,反倒越來越迷糊直到一點知覺都沒有。

醒來時體溫已經恢復正常了,但是她覺得自已還是渾身無力,腦袋昏昏的,四肢還痠痛無比,好像被人打了一頓。

更奇怪的是私處竟然傳來一陣陣的刺痛,下面的衣服也不翼而飛了,感覺不對勁的她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思緒好像在沈裕白喂她吃藥之後就斷掉了,雖然想不起昨晚的事,但是身體帶給她的感覺她忽略不了。

正巧這時沈裕白走了進來,眼神不敢看他表情也似有愧疚,蘇言一下子反應過來了渾身氣的發抖。

心如死灰的冷聲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實在忍不住,蘇言我太喜歡你了,我是真心想娶你才會這樣做的,你嫁給我好不好。”

蘇言冷笑沒想到老實人的內心卻住著一隻禽獸。

因為是姨媽介紹的所有她很少對沈裕白設防,日常中他也很尊重她,總覺得他是正經人,最多隻是脾氣不好,沒想到這樣的人瘋起來才是最可怕的。

雖然他剛剛的解釋情真意切,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向她時,她又在那個眼神裡看到了一閃而過的狡黠,她只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她說過這個人很危險。

“我們結束了,不要再來找我。”

“為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再說你是我女朋友,這一個月你都不讓我碰你,你都來相親了,大家預設了相處的可以就能結婚的。”

蘇言語凝住了,沈裕白說的沒錯相親市場就是這樣的,籌碼談好了只要相處的可以很快就能談婚論嫁。

可是面對這樣侵犯她的人,她決不能容忍“我們不合適,你再去找下一個吧。”

“可是我在你身上付出了很多時間很多精力,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沒用,你這樣的行為我可以去警察局報警。”

“蘇言,你真是個冷心冷血的人,我們是男女朋友你認為報警有用嗎?你的名聲不要了嗎?”

“如果你再來糾纏我的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說完蘇言便摔門而去。

這一次沈裕白也不是好惹的,他認定了蘇言就不會輕易放過她,他認定的東西從來都沒得不到的。

“蘇言,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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