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炎在09年開始創作每月新刊,他不知道有沒有人能看到。

叛匪說:以後會讓你與讀者們在元宇宙聊天。

他默然無應,只是很認真的創作每月新刊,不管是封面、插圖,還是作者的筆名,文章的排版,他都很認真的與幾位主創交流,他們都是無限可能的天才。

他們知道天才是什麼,被頌揚的天才,不過是自以為是的狗屁而已。

葉景炎他們的第一本每月新刊是總領性的一期,後來他們沒能想起每月新刊時,依然能被它溫暖心懷,因為他們不曾放棄。

每月新刊第一期第一篇文章,信仰。

有信仰嗎?你想有什麼樣的信仰?我想,人看到滿目雪景,看到大河奔流,看到肅殺的大漠戈壁時,會想美是什麼。

美在攜手同遊,美在與人漫談登臨意,美在生命的瑰麗雄奇。何不當歌時盡興,攜手時盡歡,何故信仰?是神明的災罰?是暗藏的禍心?還是團聚人心的希望?

當猛烈的洪水席捲而來,摧毀它所觸碰的一切,帶走相親的生命,帶走辛苦努力的結果,帶來難以承受的巨大悲痛時,人會放棄努力的希望,信仰洪水之神嗎?

我想沒有人會如此愚蠢,卑劣愚蠢到無可救藥的放棄努力改變的可能,人們會搬遷到兩岸的高地,會在洪水過後依然去河邊取水生活,會學習觀察修浚河道。

當人們又遭遇山體滑坡呢?倖存的人們會認真考察地形地勢,會發現滑坡的原理跡象,會找尋不易出現山體滑坡的地點。

還有許多災害,但人們只會不斷積累寶貴的經驗,找尋應對的辦法,多儲藏糧食,修建水利設施,找尋適宜生存的地點,創造、學習各項技能。

他們會有什麼樣的信仰?阻止文明前進的私慾是否能阻止文明的前進?

因為假冒偽劣、坑蒙拐騙的一本萬利所以能放任惡肆意橫行,因為要保證自已無條件作惡的能力所以劃分三六九等,每一等人可以無條件凌虐下等人,同時只能無條件順從上等人,

可以對下等人施加各種隨上等人的想法而定下的對下等人而言不得有絲毫質疑神聖規則。諸君可不會以為說的是如今的種種制度吧,

婦女要束胸、纏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要唯夫家是聽,就連夫妻恩愛,也是休妻的條例之一。

女子,不過是生育工具,不得有絲毫人的尊嚴,若說有點尊貴,便是能隨夫家,一起凌虐下等人吧。

很多名詞聽起來甚至能讓渣滓興奮,強姦是親告罪,或者一年數十萬起強姦判刑一千起,也都是輕罪,反正只要在法律中規定強姦者罪行極低就行,為犯罪者找種種辯護的藉口。

疑罪從無是法律公正的重要支柱,試想,如果每個人都可以隨意傷害他人,以任意手段毆打、甚至殺害其他人,

被抓到的時候只用說,他先傷害我的,然後展示自已弄出的幾道傷痕,就此獲得無罪,那麼還有罪嗎?

我想,任何一個理智人都知道,現在的最優解是見人就殺吧。如果私刑可以被放開,我們先不討論種種輕而易舉的栽贓屠殺,

只需要想想如此場景:一個人犯了罪,所有人都知道他犯了罪,有人覺得他該死,或者人人都覺得他該死,但法律只判了他有期徒刑,或許只一二十年。

然後假設獄警因為心中難平的正義,殺了他,人們可以支援這種“正義”的私刑嗎?不要以為自已可以一展胸中的抱負,覺得這樣“正義”的私刑可以得到推廣,

但凡有一點腦子,見識過人類社會中的種種亂象,你還敢說正義的私刑可以被推廣嗎?哪怕是監獄中讓人義憤難平的罪犯,你可以動用私刑殺死他嗎?

有人信仰什麼,別人真的瞭解嗎?我們真有關心什麼嗎?我們是一無所知,只需吃喝拉撒的野獸嗎?人的希望,真的是騙人的幻想嗎?

我們生長於這裡,人的希望不曾熄滅,人的前進也不會停步。葉景炎。

第二篇文章,身份與已身。

什麼樣的身份構成已身?又是什麼樣的身份規定別人?我們是因為所做的事構成身份還是因他人的規定決定身份?

如果一個奴隸有了偉大的發明,奴隸主會獎勵他嗎?還是因為他是奴隸,所以他的一切努力,一切成果都只是奴隸主的光榮偉大?

就好像獵狗捕捉獵物是獵人調教有方一樣,或許算是一隻良種獵狗?人的惡就是如此赤裸,只要你不會反抗,我就可以盡一切可能奴役壓迫你。

人可以放棄一切人的希望做一條奴狗嗎?只需想想就能明白,即使你放棄一切人的希望做了奴狗,也只會被禁止、剝奪一切人的尊嚴。

奴隸主會讓你做花費力氣時間但無用的工作,教你尊重奴隸主的種種規矩,禁止你的一切愛、一切追求人的希望、尊嚴的可能,成為一隻徹底的奴狗。

奴婢也敢私相授受?奴狗也敢走在主人前面?種種奴狗的悲慘境遇只需要看看現實不難理解。所以,誰願意做奴狗?誰會放棄一切人的尊嚴?誰會嘲笑人的希望?

我們會盡一切努力維持人的尊嚴,人的希望,如同偉大的先驅者們一樣,如同不曾放棄希望的每一個人一樣。誰會止步於幻想中?人會關心其他人嗎?

人會關心其他人嗎?這關心基於自已的想做的事還是基於身份——來自他人的規定。

如果沒有團結協作、共同生存的必要,人會關心他人嗎?又有誰是不曾需要過他人一絲一毫?難道他要說他這是祖上的家產,你們都給我乖乖當奴狗?

人是否只會樂於奴狗互相虐殺,而沒有一起建立偉大的——人的文明的可能?沒有人會去做奴狗,做了奴狗也只會導致自身、文明的死亡,不管面對的叛匪如何強大。

人類陣營不應有多餘的對立,團結奮鬥才是避免文明衰亡的唯一可能,文明需要法治,這法治為了每一個人的希望,

挑動對任一人群的無端仇殺都只會導致必然的結果,這結果與縱容某些人的法律所造成的結果相同,文明衰亡,文明倒在無序的暴亂中死去。

我們的身份是人類文明一份子,但文明不是空地裡冒出來的,如果我們想改變世界,就得先改變自已,改變力所能及,直到人類文明踏上團結奮鬥的康莊大道。路琦君。

第三篇文章:雪落於某日

那日景炎陪我在雪地漫步,腳踩在雪地上有莫名的安穩,我想陪他久一點,人總是會對取悅自已的人有好感的。

景炎說以後的社會要麼崩潰,要麼飛速進步,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們人類被叛匪壓制了漫長歲月,有樂觀的可能,叛匪是二十萬年或更久前的地球生靈文明,他們飛速進步發展,有強力的教育推進保障了文明的秩序,

推進教育保障文明可不是派幾個支教老師這麼簡單,只需要從想想整個文明、社會的角度想想就能理解。

他們在文明達到極盛的某個時刻,因為某場意外導致文明毀於少數叛匪的暴亂,然後有少數迴歸於文明的倖存者,在此後的歲月裡默默生活,

或許是有了長生,或許是可以一念之間調閱資料庫的所有知識,他們穩定的傳承著,默默旁觀現在人類的混亂生活。

算了,編不下去了。

真實的可能是,他們是來自某個真正鼎盛到極點的文明,那個文明發達到最終使整個文明的所有成員都在宇宙的有限中絕望,許多人選擇了死亡,但也有少數的貪生者。

他們變成了真正冷血的長生怪物。它們以壓制其它文明的發展為樂,你說壓制文明的發展有什麼樂趣?壓制文明的發展,這句話意味著多少人的努力換來無人知曉的犧牲你想過嗎?

多少人的努力換來不被理解甚至無人知曉的犧牲,多少人類同胞死於文明停步導致的暴亂中。

那叛匪它們在幹什麼?為什麼不直接毀滅文明?叛匪它們在享受著看這些文明的掙扎,如果它們直接毀滅文明,它們早已毀滅自身,漫長的無趣曾讓它們的文明死亡。

它們此時對諸多文明的折磨只是在消解這種無趣,它們,才是人類文明的敵人——那些隨意凌虐別人的叛匪。

那日在雪地坐著,景炎說:“羽,我們總不能輸給先驅者吧。”

我看著他:“景炎,我們得想辦法解決現實的問題。”

景炎:“羽,我不想後來遺忘我曾努力,所以只好一直努力了。羽,我很喜歡你的古靈精怪。”

我看著景炎,“景炎,想想雪怎樣落下能讓人失望?”

景炎想了想:“羽,雪落於某日,文明不再有希望的時候。不過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希望,來自人的生活。”“羽,我們堆雪雕吧。”葉羽。

每月新刊大多是有趣的思維遊戲與談資,對於閒暇時想動動腦子的讀者,是有意思很不錯的書刊。這本書出版於,叛匪控制的元宇宙中。

叛匪說這是葉景炎他們的專享折磨,許多人都有專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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