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這個時候的天氣白天不冷不熱,入夜就有些涼,她身上穿著吊帶長裙,外面套著一件傅時淮給她帶的薄針織外套,跟著音樂節奏一動一動的,同時揮著手裡的熒光棒。

整個音樂節,傅時淮的注意力都在溫黎身上,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她。

整個人熱情又活潑,蹦蹦跳跳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還會跟臺上的歌手互動,狂歡,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他一直以為她是喜靜的性子,卻沒想到,她玩兒起來也格外動人,充滿魅力。

傅時淮幾乎要陷進她的笑容裡,眼睛就沒離開過她。

“好熱啊,我不想穿外套了。”

某一刻,溫黎停下來,扭頭看向傅時淮,眼帶詢問。

外套本來就是傅時淮強烈要求她穿的,她都說了人多會熱,架不住傅時淮堅持要她穿。

“你出汗了,外套一脫,被冷風一吹更容易感冒。”

傅時淮拿紙巾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柔聲勸她。

溫黎有點受不了累贅的外套和身上開始黏膩的汗水,“可是我現在好熱,背上都是汗。”

傅時淮順勢掀開她的外套,往後背摸上去,確實是黏糊糊的,他無奈的替她把衣服脫下來,邊給她擦後背,邊叮囑:“只能脫一小會。”

溫黎開心了,她穿著輕便的裙子舒舒服服地享受這場音樂盛宴,她是開心了,傅時淮就不一定了。

她沒外套遮擋的前胸和後背白得晃眼,潔白而纖細的手臂揮舞著熒光棒,配上一副好嗓子,引得周圍好幾道視線往她身上放。

傅時淮不知在哪一刻沉了臉,眸子黑得可怕,他突然伸手摟在溫黎的側腰上,用身子給她擋住後背,同樣,也宣誓著自已的主權。

溫黎突然被她用力摟過去,有些不明所以地問:“怎麼了?”

“沒事。”

他說沒事,溫黎也沒放在心上,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從音樂節那裡離開,回了酒店之後,傅時淮跟變了個人似的。

她毫無防備地被他壓在酒店的房門上,背上傳來細細密密的吻,灼熱而熾烈,傅時淮圈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動,從她的後脖子一直吻到肩胛,凸起的蝴蝶骨。

溫黎動彈不得,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樣,被他親的有些難耐,但還是溢位一聲疑問:“你,怎麼了?”

傅時淮不說話,他早就想這樣幹了,她把外套脫了的時候,露出白皙背脊的時候,她被人盯著看的時候,他就想這樣把他按在自已身下,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屬於自已的印記。

他忍了一路,就是不想破壞她看音樂節的好心情,如今回了酒店,他又怎麼還能忍得住。

傅時淮把她轉過身來,面向自已,二話不說就去吻她,溫黎的雙手被她拉高了舉到牆壁上,傅時淮緊緊貼著她,上面和下面都是。

溫黎一點喘氣的機會都沒有,她麻木地跟著傅時淮走,唇舌被他又吸又啃又咬,他捲走她的呼吸就算了,還要重重地勾著她的下唇不放。

眼看著她呼吸不上來,傅時淮才從她唇上退開,溫黎整個唇瓣又腫又紅,然而還沒等她抬頭問他話,傅時淮就已經把她抱離地面。

她被放在床上的時候,人還是懵的,不懂他今晚為何這樣失控。

“嗯—”

傅時淮。

溫黎猝不及防,,輕呼了一聲,她臉瞬間漲紅,他怎麼……

不過,很快她就沒有空去想這些了,

,溫黎都覺得自已要魂飛魄散,劇烈的呻吟和喘息,在碩大的套房裡經久不息。

溫黎最後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時候,傅時淮居然還沒有解決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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