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利院待了將近一個小時,一行人才從寧山縣出發飛往南城。

楊樂琴帶的那幾個小孩沒見過裝修得那麼豪華的飛機,幾雙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周圍看,跟在林樂琴身後,眼裡帶著好奇和打量。

隨行的孩子裡,毛毛的年紀最小,被安排著坐下來之後,毛毛躲在林樂琴的懷裡,忍不住小聲問:“林媽媽,這是飛機嗎?”

林樂琴給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回著她:“是啊,這是私人飛機,是剛剛給毛毛買了好多漂亮裙子的那個哥哥的。”

毛毛聽到漂亮裙子,下意識地來一句:“要謝謝哥哥。”

林樂琴被逗笑:“是,要謝謝哥哥,毛毛剛剛在家的時候說了嗎?”

毛毛想了想:“說惹。”

“我們毛毛真棒!”林樂琴揉了揉她的小臉。

“我們要去哪裡呀?”毛毛眼裡閃爍著天真無邪的光芒,認真地問林樂琴。

“我們要去找抒抒姐姐,毛毛還記得抒抒姐姐嗎?”

毛毛點頭:“記得,買棗(草)莓蛋糕的姐姐。”

林樂琴輕笑:“對,就是買草莓蛋糕的姐姐,毛毛記憶力真好。”

毛毛被誇有些害羞,悶頭躲在林樂琴懷裡,不多時冒出一個腦袋,問:“姐姐怎麼啦?”

“姐姐生病了,所以我們去看她。”

毛毛小臉皺在一起:“姐姐痛痛嗎?要呼呼。”

“好,我們去給姐姐呼呼。”

落地已經過了六點,到了晚飯的時間,傅時淮怕小孩子餓,先送她們去吃了飯,吃完飯再讓任權把小孩送到他空著的別墅去,又請了專人照料。

林樂琴看著她們不哭不鬧地玩著玩具,看電視,這才放心地出門跟傅時淮和溫黎去醫院。

“抒抒。”林樂琴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楊語抒,開口叫她。

楊語抒一愣,這聲音……

“院長,你怎麼來了!”楊語抒扭頭就看見了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萬分驚喜。

林樂琴嗔怪:“還好意思說呢,生病住院了電話都不捨得給我打一個。”

“哎呀,怕你擔心嘛。”楊語抒說,緊接著看見林樂琴身後的傅時淮和溫黎,眉毛微挑,“這是什麼情況?”

溫黎看著楊語抒,應著她的話:“我和阿淮去寧山縣接院長過來的。”

“那毛毛她們怎麼辦?”這話是問林樂琴的。

林樂琴如實相告:“一起帶過來了,現在住在阿淮的房子裡,我明天再帶她們過來看看你。”

楊語抒一愣,表情不太好,“帶著幾個孩子坐飛機多累啊,機場人又多,萬一……”

“坐的私人飛機,趕緊躺著,少操那沒用的心。”溫黎見她梗著脖子,於心不忍,趕緊讓她躺下。

聞言,楊語抒乖乖聽話,她回過神來,看看溫黎,又看看溫黎身側的傅時淮,隨機露出一副感動的表情:“你倆也太仗義了吧,我都要哭了。”

溫黎還不知道她,戲精一個,她出聲說:“打住。”

楊語抒秒收,而後認真道:“你倆真是我的再生父母,真的,等我好了,高低起來給你倆磕幾個。”

傅時淮從進門開始就一直沒說過話,他一直在看楊語抒,此刻聽到再生父母四個字,他不太自在地挪開自已放在楊語抒身上的視線,眼神充滿深意。

“姐夫,你怎麼都不說話?”楊語抒注意到一直沉默的傅時淮。

聞言,林樂琴和溫黎的視線也往傅時淮那裡去,傅時淮聽到“姐夫”二字,心底有些異樣,但他藏得很好。

只見他微微勾起唇角,佯裝隨意道:“我這不是怕你太久沒見院長了,有很多話想跟她說,就沒插話。”

楊語抒大大咧咧:“我還以為你嫌我吵呢。”

“怎麼會。”傅時淮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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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多聽你說幾句話,多發自內心地笑笑,總覺得這樣才有一點真實感,傅時淮想。

溫黎像是察覺到他情緒不太對,趁著楊語抒和林樂琴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把伸手去握他的,無聲安撫。

傅時淮側頭看她,眼帶溫柔,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姐夫有私人飛機?”楊語抒自以為很小聲地問出口。

傅時淮覺得她這樣跟小時候跟在他屁股後面問“哥哥有好吃的?”那種兩眼發光的眼神很像,他覺得好笑,輕聲說:“是啊,我爸買的。”

“我還沒坐過私人飛機欸。”她輕聲嘀咕。

傅時淮無比認真:“下次免費給你包機。”

如果傅鈞行知道妹妹想坐私人飛機的話,說不定還要再給她買一架。

楊語抒倒也不是愛佔便宜的人:“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包機就算了,啥時候你倆要坐,帶上我體驗一把就行了。”

溫黎怕兩人越聊越上頭,冷落了林樂琴,適時開口:“行,帶你帶你,關鍵是你得早日好起來才行啊,你說是吧?院長。”

林樂琴附和:“那是肯定的,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你看你,人又瘦,又不愛吃飯,營養怎麼跟得上。”

“我…”楊語抒正要反駁。

被溫黎打斷:“你跟林院長先聊著,我跟阿淮出去一趟,待會回來。”

楊語抒瞬間笑的不懷好意:“嘖,有什麼悄悄話呀?還要去外面說,讓我也……”

“老實待著。”溫黎輕聲嘖了她一下,兇巴巴警告。

然後才把傅時淮帶出了病房。

“怎麼了?”傅時淮問。

溫黎說:“沒什麼,感覺你不太開心,你在,院長好像也有點放不開,讓她們自已聊一會。”

傅時淮好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不開心?”

溫黎想了想:“也不是不開心,感覺你有點緊張,是沒想好怎麼跟她說嗎?”

傅時淮有一種被人說中心事的窘迫,他沉默半晌。

溫黎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自已猜中了,她忽然把自已攥著拳頭的手開啟給傅時淮看。

她手裡是兩三根長髮,楊語抒的。

傅時淮挑眉:“什麼意思?”

溫黎跟他解釋:“抒抒的頭髮,拿去做DNA,給大家都吃一顆定心丸,再拿著檢查結果去抒抒那,再好好跟她解釋,她會理解的,畢竟她討厭的是她以為是自已父母的‘人販子’,又不是你跟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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