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權應和著:“那您的功勞最大,把抒抒教的那麼好,送她上學,現在她有出息了,依舊掛念著您還有這裡的孩子。”

楊樂琴說起楊語抒也滿是驕傲,“也是她自己爭氣,她上初高中那會,院裡條件不好,她都是自己寒暑假的時候去打工,自己賺伙食費,學雜費政府有補貼,她掙的錢都省著花,甚至還說要分一些給我買肉吃。”

“那時候我就笑她傻,我說,給了我你去學校每天吃饅頭和榨菜嗎?”

任權笑說:“她很懂事。”

“是啊,後來高考也考了很不錯的成績,到南城上大學去了,政府的補貼不夠大學的學費,也從來沒管我要過錢,自己貸款,畢業後自己還,現在還能時不時地給我打電話問問冷暖,能把孩子教成這樣我也知足了。”

“您的福氣都在後頭呢,養大的孩子有出息,又孝順,說不定以後成家了還能給你生個孫子孫女的,你也能當回奶奶了。”

任權提到這個,林樂琴不免露出擔心的神色,“其他孩子我倒是不擔心,就是我們家抒抒,她打小不愛跟男孩子玩,估計等她成家比登天還難。”

“所以,她能讓你一個男孩子過來看我,我也詫異地很,是不是你們……”

“不是不是,您千萬別誤會,我跟抒抒就是普通朋友。”

林樂琴“談物件”三個字還沒出,就被任權機靈地打斷,開什麼玩笑,他可不敢削想自家老闆娘的朋友。

任權再次提醒林樂琴:“院長,您千萬別誤會,我就是碰巧要來這邊,抒抒才找的我。”

林樂琴覺得好笑,“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任權呵呵笑了兩聲,眼一閉一睜,把自己也搭上,他假裝支支吾吾:“其實吧,院長,我有女朋友,呵,呵。”

說完還故意偏了一下頭,露出一副傻笑,看著就像純情少男說起女朋友那副害羞的鬼樣。

任權內心:傅總,你欠我太多了。

林樂琴恍然大悟,“原來談有物件的呀,怪不得那麼緊張呢,沒事,算我們抒抒沒福氣。”

任權惶恐,“沒有沒有,是我配不上她。”

說完,他趕緊扯開話題,“抒抒為什麼打小不愛跟男孩子玩?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

林樂琴眉頭輕蹙,輕嘆著別了下臉,說:“欸,抒抒是女孩子,她第一次來月經在初一,那會在學校上課,她自己沒意識到,從椅子上起來的時候褲子被染紅了,周圍的男同學都開始用異樣的眼光看她,沒多久就開始笑她,她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的褲子紅了,跑到洗手間躲了一上午,後來還是老師去帶她出來的。”

“女孩子的自尊心都很強,我跟她說過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不用害怕,可我沒想到學校裡的男生教養如此之差,抒抒自尊心受挫,那段時間去學校都不怎麼敢抬頭看人,後來我去跟校領導溝通給她換了一個班,這才好了一些。”

“只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就不愛跟男生說話了,一度無視他們,離得遠遠的,有男生跟她說話她也是不冷不熱的態度。”

“後來可能是上了大學,開始工作之後,見過了優秀的男生,眼界更寬闊,人也更成熟了,她才慢慢放下這種偏見。”

“但是偶爾她拍完戲之後還會跟我發微信吐槽,說什麼跟那些男的拍吻戲真是受不了之類的話。”

林樂琴說的很是委婉,楊語抒的原話那叫一個殺人不眨眼,她是怎麼說的呢?

比如說:

“沒人教過這些男的拍吻戲要清理一下自己那把嘴嗎?一口下去我幾天都不用吃飯了!!!【咒罵】【咒罵】【咒罵】”

“嗚嗚嗚嗚嗚,又是要被死豬啃的一天。【貓咪落淚jpg.】【可憐jpg.】”

“我親愛的林媽媽,我想有一天我勢必會被燻死的,記得來劇組給我收屍。。。【跪謝jpg.】”

任權此刻有點呆滯,他怎麼覺得楊小姐像那種只欣賞男人的皮肉,絕不會深交,絕不付出感情,能幹出睡完就走這種事情的渣女呢?

當然這種話他不敢跟林樂琴說,只能負責打哈哈:“可能是她還沒有遇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林樂琴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但願吧,希望能早日看到她心有所屬,被人愛著。”

“哇哇哇哇哇哇……”兩人說話間,那邊的房間裡突然傳來孩子的哭聲。

林樂琴立馬嚴肅起來,她扔下一句:“抱歉,小任,你先坐一會,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任權哪裡坐得住,林樂琴起身後,他也跟著過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怎麼了毛毛,為什麼哭呀?”林樂琴哄著正在哭的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左手的手心捂著自己右手的手背,眼淚跟掉了線的珍珠似的,不停地往下墜,哭的那叫一個委屈:“她打我嗚嗚嗚。”

說著就往對面那個女孩子身上指。

林樂琴又問:“年年為什麼要打毛毛呀?”

叫年年的女孩子不甘示弱,她攥著手裡的那個芭比娃娃,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她搶我的娃娃。”

“是嗎?毛毛?”

毛毛搖頭,眼淚又甩一串出來:“不是,我沒有講(搶)她的娃娃,我是在地上撿的。”

年年咬牙:“那是我的!”

林樂清心裡瞭然,她開始跟年年講道理:“年年,這是你的芭比娃娃?”

年年超認真:“就是!”

“那毛毛知道嗎?”

年年一瞬迷茫:“她…她不知道。”

“對呀,年年不知道,你扔在地上了,說不定她想幫你撿起來或者只是拿來玩一下一會就還回去了,你是不是誤會她了呀?”

年年不說話了。

林樂琴繼續說:“不管怎麼樣,年年打人是不對的,那你是不是要跟毛毛道歉呀?”

年年揪著自己的小手,慢吞吞道:“對…對不起。”

“毛毛能不能原諒年年呢?”

毛毛哭聲漸止,還在抽抽噎噎的,林樂琴給她擦乾淨鼻涕眼淚,又問了她一遍,小女孩懵懵懂懂地說:“能。”

“好,那這樣吧,年年借芭比娃娃給毛毛玩一會,毛毛抱一抱年年就算原諒年年了,你們還是好朋友,可以嗎?”

兩個小朋友都說可以,毛毛抱了年年,年年大方地借給毛毛芭比娃娃。

遠處的任權在林樂琴蹲下來跟兩個小孩講道理的時候就意識到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了,人家是專業的,他還是別去了,怕越幫越忙。

於是,他自己開始在福利院四處走走看看,走一個拐角處的留影牆時,短暫駐足,看著最上面那張女孩子的照片時,愣住。

任權瞳孔放大,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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