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灰暗的房間瞬間燈火通明,面前展現出五扇緊閉著的門,分別是紅門,黃門,藍門,轉而就是兩側的鐵門。

“嘭——”

突然紅色的門打了開來,裡面一望無際的黑,讓人莫名有種恐懼感,五人正打量著面前的門,猶豫著要不要進去,突然旁邊傳來一聲哈欠聲。

“啊嗚~”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靠在牆壁上,眼尾帶著打哈欠產生的眼淚。

“?”祁川尋聲望去,看到面前男人莫名帶點不適,“哥們你誰啊你?”

寒酥懶洋洋地擦了擦眼淚,也不願意搭理他,直直朝著紅門的方向過去。

“我靠,還不理人呢,strong哥。”祁川憤憤地瞪著他的背影指指點點。

陳安卿汗顏地拉住激動的藝人,生怕這小子上去就跟人幹起來。

“哇,他連背影都那麼帥。”戚六娘花痴地撐臉看向男人的背影,宋之散扶額嘴角抽搐,祁川瞬間虎軀一震。

“帥?他哪裡帥了?!”祁川直接把宋之散,陳安卿和應思泉拉在一起,排成一排,“你看宋志強,一九一腹肌哥,再看陳安卿,溫柔體貼社畜哥,雖然有時候是神經病,但是不妨礙啊!再看這個……額…額這個年下小奶狗應思泉,額,雖然人傻了點,但是人幽默啊!實在不行你看看我,要臉有臉,要錢有錢,哪裡不比那個strong哥好了!要不然你再看看那個穿西裝的小帥哥,西裝控喜歡不?”

在一旁突然被cue的魏以禮:???

戚六娘嫌棄地翻了個白眼:“你們滾。”

應思泉跟宋之散唯唯諾諾,陳安卿捂住祁川的嘴,生怕他再口出狂言。

“哈哈哈,那啥,六娘我們也進去吧。”陳安卿乾笑著,準備帶人去做任務。

“是啊是啊,我們還是去看看吧,回頭他就從臭小子變成死小子了,我們還有負擔。”祁川連忙跟著說。

應思泉和宋之散立刻拉著祁川就往門裡走,陳安卿扛著戚六娘殺人的目光為傻小子墊後,魏以禮也默默地同戚六娘保持距離。

隨著幾人進門,紅色的門迅速關上,一雙暗紅色的眼睛眯了起來。

逃殺開始。

進入房間後,一位穿著紅色禮服裙的女士坐在一架鋼琴面前,女人妝容精緻唇色鮮豔,鋼琴處傳來悠揚的琴聲,琴鍵上卻沒有看到女人的手。

女人轉過頭,回頭朝著幾人嫵媚地笑了起來:“你們好,我的學生,歡迎來到樂、器、教、室。”

“任務啟用,歡迎來到樂器教室,任務一:找到老師的手;任務二:學會一首曲子。”

系統提示音響起,幾人紛紛看向女人的手,只見女人應該長手的位置此刻血肉模糊,小臂的森森白骨也突出一小截展露在空氣中。

戚六娘嚇得臉色蒼白,瞬間想起了第一個副本的鬼新娘,下意識嚥了咽口水躲在了宋之散身後。

祁川眯著眼看向女人:“老師,你手沒了,要不我替你彈?我略懂一二,你給我哼一下調就行。”

女人原本微笑著的臉瞬間僵住,好看精緻的五官扭曲了起來。

“啊!我的手,我的手呢?我的手為什麼沒了,手!我的手!”女人嘶吼尖叫著,身形開始慢慢變大,鮮豔的嘴唇變成血盆大口,她朝著幾人奔跑過去,似乎想把所有人都拆吃入腹。

“我的娘!救命啊!”祁川驚恐的尖叫,其他幾人也驚恐地叫了起來,一群人一窩蜂地朝另外一個大廳跑去。

魏以禮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女人,女人直接無視魏以禮去追殺其他幾人。

幾人狼狽地進入了大廳,大廳裡金碧輝煌,儼然是一座小宮殿,戚六娘和應思泉喘著粗氣,累的不行,祁川鬆了口氣,靠在一張桌子旁休息。

陳安卿和宋之散把大門鎖上,用一些桌子椅子堵住門,這時坐在大廳中心的寒酥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沉默片刻,隨即就聽到門外傳來女人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臥槽,別看了!任務,任務是什麼!我要任務!”陳安卿心裡發毛,作為裁判員,他可不想在被貶途中嗝屁,這樣上面沒有報銷,保險也沒有!

宋之散冷靜下來打量四周,然後開始安排工作:“我和六娘去東邊找手,安卿思泉去西邊,祁川在中部。靚仔如果願意麻煩照顧一下他,就在中部多找找,團隊合作一下完成任務地更快。”

祁川瞪大眼睛,指著自已:“我?跟他?!我拒絕!”

戚六娘連忙舉手:“我我我我我!我跟我跟!”

寒酥笑出聲,沒有說什麼似乎預設他們!的安排。

“不行!你不許跟他在一起!我不要後爹!”祁川尖叫。

“你滾。”

宋之散頭疼的看著這倆人:“夠了你們別吵了,再吵就死了,趕緊去找,祁川跟思泉,六娘中部,人家能帶你就帶,不帶自已完成。”

分散以後,祁川就一直憤憤不平:“天殺的野男人,勾引我娘,我娘怎麼能為男色所誘惑!”

應思泉涼涼地睨他一眼:“你得了吧你,小心六娘抽你。六娘怎麼又成你娘了?”

祁川:“你不覺得六娘一股姐味嗎?”

應思泉沉默,然後點了點頭:“姐味女神經。”

……

陳安卿和宋之散到了東邊,東邊是一座小洋樓,裡面擺放了一架鋼琴,四周的牆壁上都是無數大大小小比賽的獎盃和證書。

二人一邊打量四周,一邊朝裡走去,鋼琴上似乎擺放了什麼,陳安卿湊過去看,發現是一張紙,上面寫了一首詩,內容如下: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我能把你比作夏日嗎?)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你更可愛,更溫順。)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ing buds of Ma。(狂風搖曳著五月的花蕾。)

And summer'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夏天的租期太短了。)

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有時天的眼睛太熱了。)

And often is his gold complexion dimmed。(他那金色的面色常常變暗了。)

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每一場集市有時都會減少。)

By chance or nature's changing course untrimmed。(偶然或自然地改變了方向,沒有修剪。)

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但你永恆的夏天不會褪色。)

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rest in his shade。(死神也不會吹噓你會在他的陰涼處休息。)

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st。(當你在永恆的時間線上成長。)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只要男人能呼吸或者眼睛能看見。)

So long lives this,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萬歲,這給你生命。)”

二人皺著眉看完整首詩,宋之散腦子轉了半天,總覺得熟悉。

“是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仲夏夜之夢》。”陳安卿立刻做出判斷。

“這個字……不像女生寫的。”宋之散眯眼看著字跡。

陰影中,紅色的眼睛彎了起來,彷彿在笑。

萬歲,這給你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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