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衡,你是說莫錚師弟在這山上?”

“嗯,很有可能,先前我遇到的女鬼就是那邪修帶來,用來守護山頭,當時我還疑惑女鬼從何而來,滅掉她後邪修就來了,想來他在這裡藏了處洞府。”

“你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這兒找找看。”

後山不大,而女鬼活動範圍就更小了,幾人過一會,就發現了一處藏匿的洞府。

“這裡便是那邪修的老巢了。”

開啟洞府,裡面血氣瀰漫,有些地方堆積著人和動物的屍體,血紅的池子裡,是一些還尚未成型的屍怪,或許那女鬼也是從這裡養出來的。

往更深處走,能看見被關在籠子裡的活人,是一些凡人和修士,見到管衡他們後,有的喜悅,有的驚恐,被折磨了有一段時日了。

“你們見過這位修士嗎?”

管衡描繪出莫錚的樣貌特徵給他們看,有的茫然不知,有的仔細想想後給出了答案。

“這位我七日前見過,現在應該還沒死,被藏在了洞府內某處,那邪修說要把他特別對待。”

“為什麼要特別對待?”

“你不知道他罵邪修罵的有多狠,邪修恨不得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是個鐵頭娃兒,也不知道服軟。”

這些人議論紛紛,他們是被邪修從外面抓過來的,想借他們突破修為,還好管衡等人來的及時,否則等他修為突破,想要捉住他的難度就直線上升了。

一行人繼續找,終於又找到了處密室,裡面關押著的,便是莫錚了。

此時莫錚沒了個人樣,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但卻非常精神,精神的不像正常樣子,見到管衡,只是瘋狂的笑。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們會來救我,區區那邪修,這些手段也想讓我折服。”

說著,嘴裡不斷咳出血,但還想繼續說,不吐不快。

“你可就別說了,若我們在晚來幾天,你身上還不得長了蛆蟲,身上就一張嘴是好的,你還想它爛掉。”

管衡這話起到了效果,莫錚睜大眼睛,一臉氣急的看著他,莫錚是個體面人,這師弟竟然能講出這樣的話。

莫錚和這些修士被救了出來,但潛藏在村子裡面的邪修,還需要解決。

……

第二日,王鐵匠的家。

“你去哪了?”

“回師傅,我剛才去了村長家,我……”

“別說了。”

王鐵匠打斷了青壯的話,眼睛昏濁凝重的看著他,緩緩開口道:

“你不是我的徒弟,你到底是誰。”

“師傅,你怎麼了,我當然是你的徒弟。”青壯還是一臉恭敬道。

“不,你不是,你到底是誰!”

青壯抬頭與王鐵匠對視,恭敬化作了陰沉。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在這待了幾年,是不是我會看不出?持劍的人我能看明白,會看不清一個跟我鑄劍的人?”

“我的弟子在哪兒,你把他怎麼樣了?他到底在哪兒!”

王鐵匠愈發的憤怒,那個虔誠好學的人,那個吃苦耐勞、精益求精的人,那個將要傳承衣缽的人,他能看不出來嗎?

“呵呵,倒是被你這個凡人看出來了,想知道他在哪兒,你眼前的不就是,不過我說的是他的肉身,他的神魂嘛,早就魂飛魄散了。”

邪修的一番話讓王鐵匠似乎沒了渾身氣力,多年打鐵的手,竟是軟了下來,跟了他七年,他最看重的弟子,卻是被這麼給害死了。

“好了,你這老東西知道了我的身份,也是時候去下面與你的徒弟團聚了。”

邪修看著王鐵匠落魄的樣子,很是滿足,當初他這麼做,就是想看的這樣的場面,這可是他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

“唉,你們這些邪修魔頭,就是喜歡玩弄世人情感,實在是無趣得很。”

“誰,誰在說話。”

“青雲宗大弟子伯庸。”

邪修正要動手,突然響起了伯庸的聲音,前者心頭一跳,他這是不妙了。

伯庸幾人的身影顯現,他們早有埋伏,就等著邪修上鉤。

“你這狡詐邪祟,真是讓我們好找,我可是有千言萬語想與你說,不過面前的你只是一具傀儡,還是讓正主來說話。”

伯庸抬了抬手,將藏著的邪修給打了出來,此刻邪修的臉色和這傀儡一樣陰沉。

“你們是如何發現我的?”

“呵呵,發現倒還沒有,不過是推算出來的,具體就不和你說了,不過你這下可跑不掉了。”

邪修大感不妙,暗中運用遁術逃跑,卻沒有反應,伯庸輕輕一點,幾人來到了一處陣法中,屋內只剩下茫然的王鐵匠。

“別費力氣了,這陣法我們佈置了幾天,專門用來困住你的,若是我沒有記錯宗門所記載的,你就是那位血噬,我可說錯?”

青雲宗對於宗門歷史有記錄,有些宗門人員會將自己的遊歷經歷也記錄到宗門裡,和豐真人的遊歷記錄裡,記載了有關血噬的事情,一百多年前,血噬正要屠戮一座村子,被路過的和豐真人重創,修為從合體變為煉虛,對青雲宗一直懷恨在心。

“不錯,是我,又是你們這該死的青雲宗,幾次三番壞我好事,斷我道途。”

“你來我青雲宗地界為非作歹,抓我宗門弟子,倒還是說我們的不是,但凡是個有脾氣的,誰不會來殺你?”

血噬死死盯著幾人,怨毒的目光,似是要把他們詛咒個千遍萬遍。

凌霜雪也不廢話,直接動手,二人過了幾招,血噬受到重創,他心裡憋屈,若不是他掉了修為,也不至於敗的這麼慘。

“你們青雲宗給我等著,以後遇到的青雲宗弟子,我見一個殺一個。”

血噬惡狠狠的說道,怨氣之色更甚,但實在打不過眼前這人,只能跑路了。

“呵呵,那你可要注意了,以後可不知道誰見誰殺誰呢。”

就在凌真人動手之際,血噬修為突然膨脹,逼退了她,然後修為又迅速下降,比之前還低,身形緩緩消失不見,他這是逃了,逃得無影無蹤。

“大師兄,還能追上他嗎?”

“不能了,他這逃遁秘法以自身修為作代價,將他傳送到萬里之外,當年他也是憑藉這一招在和真人手裡逃脫。”

“倒是像斷尾巴的狼。”

“哈哈,你這說法倒也像,最近幾百年他是不敢再出現在宗門地界了,凌真人在他身上打了印記,而且他傷勢不輕,一些化神期修士也能打敗他。”

“好了,這下事情也終於算是解決,我們該回去了。”

從陣法空間出來,管衡刪減了其中的一些事,向王鐵匠和村民們通知邪祟已經逃竄,不敢再回來了。

“唉,倒是可惜了老鐵匠的弟子,多好的孩子。”

“誰說不是呢,還好管衡少俠及時發現,否則我們村就危險了。”

“要不是少俠走的急,我還想將我家閨女介紹給他。”

“呵,得了吧,少俠什麼風度,怎麼會稀罕你家閨女。”

“你說什麼……”

村民的話,已經離開的管衡他們自然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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