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二人去找周深商量此事,到鄉鎮沒多久,就聽見周圍的人們說著:

“周深喝了酒,又在鬧事。”

“唉,我們趕緊跑吧。”

他們步履匆匆,正在遠離這裡,管衡本想找個人問清楚的,但遠遠就聽見了周深的怒吼聲,於是趕忙過去。

“你說沒酒了,這又是什麼,你是不是看不起老子,我又不是沒錢!我看你是皮癢了欠打!”

一家小酒鋪裡,周深正抓著鋪子的掌櫃,而掌櫃夫人正驚恐的看著,他們的小女兒哭泣不止,周圍亂糟糟的,被周深掃蕩了一番。

周深此時一副喝醉的樣子,發了酒瘋,將掌櫃提了起來,正要一拳打過去,管衡抓住了他的手。

“你這廝在幹什麼,欺負百姓?”

周深醉的深重,定了定神看著管衡,才認清楚眼前的人,隨後又是怒道:

“又是你這傢伙,早看你不爽了,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否則我連你一塊打。”

聲音和洪鐘似得,若是普通人早就被吼的暈了頭,管衡的手還是抓著,周深更氣憤了,想要將這隻手掙脫,但發現掙脫不得,於是另一隻手將掌櫃放下,繼續扒拉著管衡,隨後終於掙開,掌櫃一家人早已退到一邊。

“倒是叫我看走了眼 ,沒想到你也是個厲害角色,我正好手癢了,來和我幹上一架。”

周深身形不穩,看著人都暈暈乎乎的,越是這樣他就越好鬥,因此每次喝酒都會惹事。

管衡沒有慣著他,一巴掌打了過去,看他發不發癲。

周深直接被打倒在地,再起不能,竟是直接閉眼長睡,不知是困了還是暈了過去。

“少俠,這……”

漢子看管衡的眼神變得崇敬了些,沒想到這位也是個武功高強的。

“先把他帶回他家再說吧,先前說他是個壯士還是我錯了,沒想到是個潑皮。”

掌櫃這時才敢上來感謝管衡,後者向他問了周深家的方向,隨後拖著周深離開,後來竟流傳出有俠士除去鄉里惡霸周深的故事,一時間人人叫好。

周深家是個大宅子,管衡一眼就能在這裡找到他家,他父親是個當官的,也算是個好官,但是死的早,府內有幾個下人和他的老母。

下人遠遠的就看見了幾人,向著裡面說道:

“老夫人,少爺回來了。”

隨後便是一位衣著華貴的婦人出來,也就是周深他老母親,看著一身酒氣的周深,知道他又是惹禍了,但周深卻是被人拖著回來,她有些意外,對管衡二人說道:

“我兒又闖禍了吧,不過二位是……”

“在下管衡,周深喝醉了,我將他帶了過來,方法有些粗魯,還請老夫人莫怪。”

周母點點頭,請二人進來說話。

“孽子皮糙肉厚,對他來說自然算不了什麼,不過他沒有犯事?”

周母第一次看見周深如此安靜的回來,難不成他改過自新,喝完酒能不耍瘋?那可是破天荒頭一回。

“報,少爺打砸了西邊的一家酒鋪,所幸這位少俠來得及時,那家人才沒有出事。”

這時有下人前來報告,將事情與周母簡要說明,後者嘆了嘆氣,對著下人說道:

“還是死性不改,你們先把他關著,關牢些,等他醒了讓他見我,還有,多帶些錢財去賠償那家鋪子,禮數做足了。”

“是。”

下人告退,隨後周母對管衡說道:

“多謝少俠出手,阻止了我這孽子,孽子頑劣成性,老身已經管不住他了。”

每次周深大鬧一場,周母便為他處理後事,但鄉里人若是沒有怨氣,也是不可能的,不過也只能這麼做了。

既然周深沒醒,管衡就將處理妖物的事情和周母說了,後者也是直接替周深答應,見事情大功告成,漢子長舒了一口氣,連連道謝。

“你以後可還會載人渡江?”

“當然也是會的,不過不會常載,少俠下次想要渡江,儘可來找我,不收錢。”

漢子露出憨厚的笑容,果然有錢也有了些底氣,受到的拘束少了,生活也可以隨意一點,聽說他家還有兩個小孩,希望日後能過得好些,不必為了生計壓彎了脊樑,擺脫苦難。

船伕離開,周母邀請管衡在宅中暫住,後者有想再見見周深的意思,於是在此度過一晚。

第二日清晨,管衡在院子裡練劍,有丫鬟前來添茶添點心,隨後就看著前者,眼中滿是好奇,等到管衡結束後,給他倒茶。

“多謝姑娘,姑娘可是有事?”

“啊?沒什麼,我只是想少俠怎麼這麼厲害,聽他們說你贏過了少爺,我有些好奇而已。”

丫鬟有些拘謹,但似乎並不怎麼怕周深,昨日還主要是她抬著周深走的,若不是膽子大些也不敢這樣,管衡也給她倒了杯茶,後者受寵若驚。

“你請坐,你覺得你家少爺是個什麼樣的人?”

“啊,這,我……”

“大膽的說便是,我不會告訴別人。”

丫鬟於是坐下喝了口茶,還是有些不習慣,想了想後說道:

“少爺雖然脾氣不好,還喜歡打人,讓我們怕,但我覺得,少爺是個好人。”

“哦,他怎麼是個好人了?我倒覺得他是個潑皮。”

“少俠千萬不要誤會了少爺,他真的是個好人,先前鄉里還有別的惡霸時,他們害死了不少人,我的父母弟弟,都是被他們殺了,他們還想把我賣了來著。”

“幸好少爺救了我,還打跑了那些惡霸,直到他們現在還在外面盯著呢,等到少爺不在,他們又要禍害我們了。”

管衡點了點頭,這算是除了大惡。

“不過這樣也不能說明他不壞,他為禍鄉里卻是事實。”

丫鬟是個聰明的人,在這裡待了這麼久,也能看清楚一些事,她嘆了口氣,說道:

“那也是少爺迫不得已才做的,自從老爺死後,家中就剩下老夫人和我們這些下人了,老夫人她身體不好,家裡又富實,總是有人惦記著,少爺他不兇狠些也是不行的。”

有豺狼盯著,是需要露出獠牙來面對他們,以此證明自己不是好欺負的,倒是管衡看輕了他,先前被一巴掌打下去後不起來,估計也是他有意為之,但是不管如何,就算他的用意是這樣,而且知道了,管衡也會打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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