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個隨手就能搓出毀滅半座小城市法術的變態,詩懷雅的語氣也平了下來:“這倒也是,就算這傢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自已不會過度干預這次事件,在阿米婭他們遇到危險的時候,估計還是會出手的吧。唉,你覺不覺得這老傢伙其實是有點婆媽的。”

“還真是,但我覺得你最好不要當他面說。”

“沒事,我就說是你的評價,我只是轉述。”

“*龍門粗口*”

“哈哈哈哈哈————不過你最近提到那個凱爾希的次數有點多,怎麼了?是個很值得關注的人嗎?”詩懷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好奇:“我沒見過那傢伙。”

陳的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鬆:“沒必要見了。有點像你祖父,而且不用每天戴著呼吸機。”

“哈?!”

“各自開工吧。不過我要先去找個人。”

詩懷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隨意:“隨你。記得看時間”

陳點了點頭,然後轉向星熊:“星熊,走吧。” 星熊站直了身子,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去哪?”

“木禾倉庫。”

..............................................................................................................

龍門,這座繁華而又複雜的城市,總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故事。在這裡,阿發曾是街頭的一個小混混,他的生活就像是這座城市的陰暗面,充滿了不確定性和危險。

十多年前,龍門的街頭還不像現在這樣秩序井然。阿發在這些狹窄的巷子裡穿梭,他的身影在昏暗的路燈下顯得格外孤獨。他沒有家人,沒有朋友,只有幾個同樣無家可歸的夥伴。他們一起偷竊,一起躲避警察,一起在破舊的倉庫裡分享著微薄的收穫。

他在龍門幹過不少偷雞摸狗的破事,也進過幾次局子,他本來覺得自已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一個沒爹沒孃的漂仔,連個家都沒有,又能咋辦呢?

直到阿發看見了那個女人,那個東國流浪來的女人。

他聽說別人叫她鬼姐,據說這個鬼族的女效能徒手拆碎堅硬的水泥牆,但是她又冷靜且知性,談吐不凡。

這個一米八的高大女人給了阿發新的希望,畢竟怎麼會有混混開了堂口之後,這片地區的治安率反而變好了好幾倍的呢。

那天,阿發像往常一樣在街頭遊蕩,他聽說鬼姐開了個新的堂口,但他不知道他們的盤點在哪兒,只不過很幸運的是,他才逛了三個街區,就找到了那一頭翠綠色的頭髮。

“嘿,小子,你看什麼呢?”

“沒,沒什麼,我只是好奇................”

鬼姐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轉過頭,用那雙銳利的眼睛打量著阿發。阿發感到一陣莫名的壓力,他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

“你叫阿發?”鬼姐的聲音溫和而有力,她走到阿發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是,是的。”阿發抬起頭,迎上了鬼姐的目光。

“想跟著我?”鬼姐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

他用力地點了點頭:“想!”

鬼姐爽朗地笑了,她拍了拍阿發的肩膀:“看看堂口的規矩,沒問題的話就來吧。”

看著鬼姐的背影,阿發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覺得自已內心似乎燒起來一團火,他想自已是不是也能成為那樣的人?自已這個沒爹孃要,沒家能回的飄仔,是不是...........也能對龍門有點作用?

..............................

8:,天氣\/小雨

龍門中城區,三窗仔,木禾倉庫外三公里——————

“砰!”

一隻大腳重重的踹到了阿發的臉上,把這個瘦小的男人踹翻在地。

“他媽的.............你不也是感染者?你他孃的怎麼會去幫龍門那些逼條子?好啊阿發,你就是這麼對待老子的信任的。”

整合運動的暴徒蹲下身子,抓著阿發的頭髮把這個瘦小感染者的臉提到自已的身前:“你這個一無是處的飄仔,曾經幹著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兒活的和老鼠一樣.................是老子給了你一個工作!現在又給了你大富大貴的機會,你竟然把情報偷偷的往條子那邊傳,你是什麼狗心狗肺的白眼狼!啊?說話!說話!我呸!”

隨著這人兩巴掌落下來,阿發的嘴裡已經開始流出了絲絲鮮血,他的臉也緩緩的變得青紫起來,有腫脹的趨勢,雨絲隨著他的頭髮滑到臉上,然後再流入他腳下的大地,消失不見。

“我只是............覺得,我想對龍門好點兒。畢竟這座城市再怎麼操蛋,他也是生我養我的地方,老闆,整合運動不是個好組織,你難道就看不出來嗎?”

“滾他媽的蛋!難道龍門就是什麼好鳥了?你覺得上城區那些大富大貴的人會管我們的生死?你覺得大炎對待感染者的政策真像表面上那麼平和?我可去你媽的吧.............”

這名整合運動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他開始破口大罵起來,他開始數落著那些上城區的人,是如何從自已口袋裡騙走錢財。他開始數落著自已的前妻是如何的拋家棄子,他開始悲嘆自已兒子的命運究竟有多麼悲慘,他開始感嘆自已的人生究竟有多麼失敗...................

只不過阿發的精力可完全沒放在他的身上,趁著這傢伙神遊天外罵這罵那的時候,阿發用盡最後的力氣,狠狠在這人鼻子上來了一拳。

“砰!”

也許是這傢伙有些私心,也許是他想動用私刑,又或許是其他整合運動,實在愚笨,在阿發逃跑的時候,他竟然沒有在周圍看見其他戴著白麵具的暴徒。

“混蛋!”

很快這傢伙暴怒的喊聲,從而發生後的街巷裡傳了出來,畢竟重傷的阿發實在是沒有力氣給他強力一擊了,他必須要把剩下的體力全部留在逃跑上面。

溼潤的液體打溼了他的視線,他分不清那隻額頭上的血還是天上落下來的雨,他的腳步有些踉蹌,但是懷裡那張刻著密語的字條,他知道那還在他的懷裡,所以他現在還不能倒下。

“陳sir.....................我這個撲街仔,也要拼命了啊...................”

阿發深吸一口氣。咬緊牙關向著不遠處的倉庫跑了過去,那個堆滿了建材,地形複雜,周圍卻又十分空曠的倉庫無疑是個理想的藏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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