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呵,你們身後,還有一位。”

塔露拉背後的道路上,現在也矗立著一個身穿大衣的“人”。灰濛天空墜下片片白色,沾上他的風衣的雪片忽然變成黑色,進而碎裂、散落在地,汙濁如泥————內衛所至便是烏薩斯的國土,黑色的大地正在蔓延。

“這算什麼?用兩個人堵截我們幾十個人?荒唐!”

盾衛憤怒的咆哮響徹天空,然而這並不能改變任何事情。

第一名內衛動了,黑色的長矛自黑色的大地中浮現,被他握在手中。烏薩斯的意志向著塔露拉發起了進攻。

“盾衛們!轉向,相信塔露拉!攔住另一名!游擊隊沒理由害怕這些帝國的殺手!畏畏縮縮的還算感染者的盾與槍嗎?一個人再怎麼樣也不是團結起來的我們的對手!他只是一個劊子手而已!”

隨著盾衛衝向另一名內衛的時候,領頭那人的咆哮也讓感染者戰士們開始了動作。

“..…………還在胡思亂想什麼!別發呆了!他們可不只是要塔露拉的命!你們以為在她死後,你們還能從這兩個殺人狂手裡活下來嗎?”

畢竟有關自己的身家性命,感染者戰士們暫且壓下了心中的疑慮和盾衛們並肩而戰,攔住了另一名內衛的去路。

“嘶——呼——!”

“……燒卻!”

塔露拉左手前揮,無形的烈焰在內衛面前炸開,讓他的衣襬多了幾個焦黑的破洞。而那漆黑的長矛則是被塔露拉右手的大劍攔住了去路。

“何等驚人的法術破壞力…………前途不可限量,我很欣慰。”

“可惜你見不到我的未來了!”

追擊而來的大劍讓內衛的表情凝重了幾分,德拉克的烈焰連他的黑雪都能融化,就憑手中臨時造就的長矛,恐怕只會被人一刀兩斷。

內衛迅速側身避開了這迅猛的劈斬,踏步前頂,一記迅捷的肘擊撞在了塔露拉的腹部,將他整個人撞飛了出去,足足撞斷了兩顆寒松才停下來。

“畢竟還年輕…………嗯?”

“天之火……地之怒……咆哮吧!”

隨著鬥士憤怒的吼聲,一條烈焰長龍吞噬了內衛的全身,巨大的熱量讓周圍的枯木都發生了自燃現象。

“(難以理解的嗡鳴聲)”

漆黑的能量護住了內衛全身,即便如此,他的大衣也在這次法術中化為了飛灰。

“…………”

塔露拉幾乎沒有看清內衛是如何來到自己身邊的,只不過多次生死之間磨練出的直覺讓她條件反射地架起了大劍。

“當!”

漆黑的長矛劃過塔露拉的鬢角,讓她的幾縷髮絲隨風融入這漫天大雪中。

“給我……滾開!”

“轟!”

爆炎在塔露拉周圍展開,隨著鬥士有力的反擊,內衛不得不再一次後退。

“巨大的潛力!嘶......!我該向你脫帽致敬!可惜,我今天忘記戴上軍帽再出門。”

“哈…………哈…………沒事,你的軍帽會有下一個主人的。”

“伶牙利嘴…………我們之間的戰鬥沒有意義……不如…………”

內衛的話語被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斷,鐵塔般巍峨高大的巨人出現在了戰場中央,所有人的動作都被這碾壓一切的氣勢所停住。

“…………僅僅兩名內衛,還不足以殺死我。如果還要與我們為敵,你們最好三個人一起。”

愛國者,博卓卡斯替,來到了鬥士的身旁。

“所有在場的內衛,加上在另一邊與我的女兒纏鬥的,一共有五個。我知道的內衛不會動搖。說話!你們對自己的實力有多少自信?”

“溫迪戈——我們根本不想與你為敵!溫迪戈......你是帝國軍旅中不為常人所知的傳奇。即使移動城市的市民已經把你忘記,我們卻也還記得上代人常說的故事。

向你致敬!溫迪戈!”

和塔露拉纏鬥的內衛收起武器,對著愛國者深深的鞠躬行禮。

“只不過…………”

內衛起身後,言語中充滿了遺憾。

“..…………是你跟著她。雪原上的軍卒大多撒謊成性。你成為感染者的事是真的。這不對,溫迪戈。這種計劃必將失敗。”

“你經歷過多少次烏薩斯的失敗與勝利?”

內衛沉默了少許時間,隨後輕輕地嘆了口氣。

“沒錯。我這一代見證的並不夠多。所以......我們邀請你與我們同行。烏薩斯大尉博卓卡斯替,請跟我們走吧。烏薩斯需要你。”

聽到這話,無論是盾衛還是感染者戰士,甚至是塔露拉的臉色都變了不少。

“你這個雜種,你怎麼…………”

愛國者伸手止住了盾衛的辱罵,他向前踏了一步,僅僅一步,面前的內衛便覺得自己如果再作出任何進攻性動作,都會被面前的溫迪戈致以沉重的攻擊。

“嘶————呼————”

另外兩名隱於陰影中的內衛走到了同伴身旁,三人並肩而立,這才抵擋住了博卓卡斯替的威勢。

“在先皇麾下戰鬥過上百年的你,一定能回憶起那時烏薩斯的強大。那是怎樣一個繁榮偉大的時代?我們不分種族,團結在烏薩斯的名號之下,為了它的未來而戰,各式各樣的敵人倒在我們的刀刃與炮火之下,我們的確是戰無不勝。

重回那個時代的渴望是普遍的......我們都想重回那個所有人都情同兄弟同仇敵愾的時代。我們能讓貪婪的諸國吐出他們掠奪的土地,讓那些飽受蹂躪的人在烏薩斯的輝澤下重獲尊嚴,我們的征服並非消滅,而是重鑄。

我們讓這片大地重獲新生。

讓我們重建那個時代。所有人團結起來,面對撲面而來的暴風驟雨,怎麼也好過在雪原上孤獨地苟延殘喘。”

內衛慷慨激昂的演講沒有讓面前的溫迪戈作出任何表態,他只是站在那裡。

“你這話…………你應該對現在被壓的抬不起頭的烏薩斯人這樣說。端坐於皇座上那位,該不會不知道現在的平民們過的是什麼日子吧?”

塔露拉的譏諷並沒有讓內衛產生任何情緒上的波動,他聳了聳肩:“沒有人過得好。這個時代就是這麼糟糕。烏薩斯的市民也飽受其苦。

秩序的匱乏,力量的疏失,道德的損毀,這些都是錯誤。是這些錯誤毀掉了現在的烏薩斯,我們已經知道的問題所在。我們可以糾正這些錯誤。”

“我與你們的父輩一同戰鬥過。你們的力量充沛,戰術也不比他們遜色。但你們對那時的烏薩斯充滿了幻想。這也只是,你們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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