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個嬌我也撒了,快把我哥弄醒!”胡莉莉一邊將王炎火身上的塵土拍掉一邊氣憤地看向常玲軒。

“哎,我說的可只是把鎖還你並告訴你你哥哥的秘密,你可別想偷換概念。”常玲軒搖著手指說道。

“那我哥哥隱瞞了我什麼?”胡莉莉一臉黑線地看向常玲軒。

“呵,你應該知道吧,他喝了那瓶麒麟血並得到了強大的力量,對吧。”常玲軒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王炎火“而俗話說得好,有得必有失,下地之規也。所以你覺得他是用什麼換來的力量呢。”說完常玲軒從草坪上揪起一根小草,響指一打小草的根部就燃燒起來。

胡莉莉看著燃燒過半的小草驚呼道“:是用我哥的壽命!”

“聰明啊,小妮子!別擔心也就是二十多年的壽命罷了……”常玲軒依舊是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二十多年!你知不知道他是人,他和我們不一樣。”胡莉莉焦急打斷常玲軒。

“呵,怪不得王炎火不願意告訴你呢。就你這心性!”常玲軒輕蔑一笑“我既然能告訴你他付出的代價,就說明我一定有救他的方法。”常玲軒雙手拍在胡莉莉的肩膀上貼貼道。

“要怎麼做才能救我哥哥!”胡莉莉掙扎開來質問道。

“果然這個人類就是你的軟肋啊,以後可別輕易地將自已的軟肋晾在別人眼前噢。”常玲軒聳了聳肩。

“別鬧了,快說!”胡莉莉上前一步逼問道。

“好了,哪有那麼容易的續命方法啊,老妹。再說現在你哥遇到的最大問題還不是活多久。”常玲軒雙手一拍道“現在他和那個公家人的戰鬥後靈魂卡在了識海里。”

胡莉莉驚歎道“:那個公家人有什麼本事,竟能把老哥的靈魂困在識海里,把他變成植物人。”

“呵呵,誰知道呢,我有個陣法能穩穩地把你哥的靈魂弄出來,不過……”常玲軒的大拇指摩擦著食指一臉壞笑。但是胡莉莉沒有看到的是常玲軒的目光竟下意識地閃躲胡莉莉的目光。

“行,只要你能把我哥的靈魂弄出來並幫他續命!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真的什麼都答應?”常玲軒雙手撐著下巴說問道。

“別廢話,先用你的陣法把我哥的靈瑰弄出來。”胡莉莉粉拳一揮打掉常玲軒的雙手催促道。

“哎呀,哎呀。你就不能有點耐心嗎!你和他都是我的員工我不會讓你們出事的。但那個術式得在今夜十二點,圓月當空時才可發動!”常玲軒一臉花痴翻看著手機回話道。

“對了,那個警察小姑娘信得過嗎?”常玲軒將目光移向倒在地上的柳雪。

“你要對柳雪姐姐做什麼?”胡莉莉又擋在柳雪身前。

“呵呵,我只是需求她來幫幫忙罷了。”常玲軒微微一笑。

現在讓我們將目光移至王炎火的識海內……

“喂,我說小子,這就是戰爭!那我想要問問你何為正義?”焱炢貼著王炎火的後背冷笑道。

王炎火以腰為軸,以肩甩肘向後橫斬“別胡說了,怪物!這麼多生命的逝去!你竟然……”

焱炢平淡地舉起手輕鬆愜意地接下王炎火這勢大力沉地一擊“這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是你最大的疑惑。”

焱炢腰間寒光一閃,王炎火向後倒退數十步,看著腰側滴滴答答淌下的鮮血“靈魂體也會流血?!”

“那麼就要有追尋答案的覺悟,不是嗎?”焱炢扔掉手中的短刀微笑著緩步走向前。

王炎火以刀撐地依牆蹲下,深深地撥出一口帶血的濁氣,得王炎火抬眼時,焱炢的大臉已經貼在其眼前“那我們來看看這些人開戰的原因,能不能解決你的疑惑!”

不待王炎火緩過神來脖頸就被焱炢扼住,提起。眼前的場景也隨之轉變,來到一個巨大的星盤(古人占卜,望星的器械)之前。星盤左側立有一人,因其殿內元燈盞,僅月光從屋頂圓孔照於星盤之上,左側之人看得不甚真切。

“天罡兄,洛陽不良井填埋行動是為何意?”一個身著樸素破舊道袍,白髮梳成標準地法度,泥汙滿身地中年人衝進觀星室高聲喝問道。

“淳風,你我昨日一同為大唐補卦,巽㷰生於東南錦繡之下,且有西北之風助之,危我大唐!”一個身著玄袍,袖口縫有八卦紋飾,身型高大,頭戴麒麟面具的男人將一柄唐刀收入鞘中。

“卦象顯示,此火不會危及大唐根基。你這樣做是逆天而行!”李淳風怒而拍案呵斥道。

“淳風大可放心,我已用稱骨之法測過此變引發之人的命數,不會有任何問題。”袁天罡轉身欲離開觀星室。卻被李淳風攔住“異域妖族,對我大唐也算有功之臣,袁兄如此行徑不怕置大唐於不義之地嗎?”

“淳風你大可放心,這一切都會在夜幕的“影”中進行,就像從未存在一般,不會與大唐有絲毫關係。”袁天罡冷笑道。

“你竟私動刀兵,你就不怕太宗他……”李淳風拉住袁天罡的袖管。

“任何危害我大唐地行為我都會防患於未然。以聖上的智慧,吾之愚拙自不能藏。我的手下都是專業人且有天罡令為輔……”袁天罡甩開李淳風的手“順應天意,對嗎?哼,三個時辰,李兄!”

畫面一轉,袁天罡正立於一座深不可測,寬不可量的鴻溝之上。鴻溝兩側有無數黑衣黑袍之人正往下填埋著沙石。

“回稟國師,我等已將不良井肅清。只是……”黑衣人面對袁天罡拱手跪地支支吾吾道。

“講!”袁天罡輕輕吐出一個字。

“諾,只是人數與已核驗人數相差太多。恐有大量妖魔出逃。是否派人追查!”黑衣人迅速稟明情況。

袁天罡看著天上的白雲放聲大笑“呵呵,天意!淳風你不也和我一樣逆天而行了嗎?”

袁天罡將九片拋至地面,凝視差落在地上的樹葉片刻後對著身後的黑衣人擺擺手道“罷了,我們就順應天意吧!”

“為什麼要給我看這個?”王炎火站在焱炢身旁問道。

“還某個人的人情。”焱炢走到靜止的袁天罡身前“你的所作所為國師早已推出。並讓我將這段記憶給你看。說是可以解決你心中的困惑。”

“喂,現在可以放我出去了嗎?”王炎火面色陰沉地問焱炢。

“不行噢!”焱炢撓了撓下巴“不是說了嗎,棋下贏我才能走。”

隨著焱炢話音一同落下的是那張巨大的棋盤。

“那我要是不想下呢!”王炎火持刀架好迎擊式。

“那你讓我很難辦哦!”焱炢撓了撓頭全無防備之意地吐出幾個字“嗯,打贏我也算。”

王炎火全速衝向焱炢,焱炢雙手背後面露從容之笑,就在王炎火逼近焱炢時飛身躍起從空中豎劈而下。

王炎火採取這般冒險的攻擊方式,由上而下的劈擊可以迫使在地面上的敵人採取防禦和躲閃兩種應對方式,既能拿到先手又能增加氣勢。

焱炢微微側身輕笑躲過,王炎火嘴角上揚將要落地的劈擊刀刃反轉欲向右上方削去“麒麟刀勢,第二式:映月!”

血灑長空,猶如一顆顆棋子一般落於棋盤之上,只不過血如泉湧的人並非焱炢,而是王炎火。

“那麼快……他是怎麼在那一瞬切開我的胸膛的,又是用什麼東西……”王炎火一邊迅速後撤拉開距離,一邊飛速轉動大腦。

“很不錯,看似沉重的搏命一擊,卻並未將重心全部壓上去,以腿腰發力改變刀鋒走勢。”焱炢甩掉手上的鮮血鼓掌道。

“只不過可惜的是你的對手是我!”不待焱炢感慨完,王炎火的唐刀就在焱炢右側斬下。焱炢平靜地向上探手擒住其手腕。

王炎火立刻鬆開手中刀,不待王炎火用左手接住刀,其胸口就又被剖開了一個大口子。

“以手為刀,而且出刀速度驚人,應是採用刀法中的腰擊式甩出的斬擊。”王炎火擦掉嘴角的鮮血“不過,這樣也好,他的手刀需要一個揮刀距離,我要貼上去。”

王炎火擲出唐刀並緊隨其後,焱炢抬手打落飛襲而來的唐刀又截斷了王炎火的前頂肘。王炎火俯身下抱,將焱炢撲倒在地。

“你可真是粗魯。”焱炢一掌拍在王炎火下顎之上,接著五指並齊如利箭般擊打在王炎火的喉結之上。王炎火吃痛後仰,焱炢都並未上前進攻任由其找回狀態。

王炎火感覺自已正站在一朵大棉花之上,眼前的景物虛虛實實,睏意不斷襲向大腦。

“失血過多。”王炎火不顧一切地衝向焱炢“一定要完成啊!我一定要撐到完成這最後幾筆!”

王炎火捨棄唐刀,赤手空拳迎向焱炢。貼身之後王炎火選用名種鎖技,主攻其下盤妄圖將焱炢控制在一處不給他“出刀“的機會,減少自已被斬中的次數。就算被焱炢找到機會擊飛,也會快速貼上去就像一塊狗皮膏藥般。但是焱炢並沒覺察到的是王炎火倒飛出去的位置和角度不大對勁兒。

幾息之後王炎火已經成了一個血人,身上的刀傷已經不可計數但他還是闌珊地向著焱炢走去。

焱炢一腳將王炎火踹飛出去數十米“好了,小子其實在這兒陪我也頂好,不是嗎!”

“呵呵,陪不了一點!”王炎火掙扎著從地上站起“因為輸的人,是你!”

說完王炎火將身旁的唐刀擲在焱炢腳下,隨著金屬清脆的撞擊聲落地,一片金光在焱炢腳下炸開,迅速將其的整個身體包裹。

“符篆?什麼時候……”焱炢的臉上顯露出震驚之色“這都是你計劃好的!主動進攻控制戰鬥節奏,以血畫符,以盤為紙!”

焱炢想到這裡便一個大跳向著王炎火所在地襲來,空中焱炢向著王炎火的脖頸探出手。但為時已晚無數閃爍金光,碗口粗細的鐵鏈從焱炢身下迸射而出,迅速纏上焱炢的四肢。

焱炢的大手距王炎火的脖頸不到幾厘米時無法再移動分毫。“白晝朗朗,黑夜茫茫。魑魅魍魎,懼吾神威。萬鬼俯首,聽吾號令。天罡八令,第七令:詔鬼令,起!”

隨著王炎火的敕令落下,無數根鐵鏈從焱炢身邊冒出,將他捆成了棕子。

王炎火的身體被一張由紅繩編織而成的大網包裹,頭頂,腳底,手旁分別點燃了一根香菸。

胡莉莉肩上扛著一張畫著奇怪符文的大帆質問常玲軒“喂!你確定這招管用嗎?這大帆好腥啊!”

“那上面的符文是鬼撰且是用黃鱔血寫的。意思大概是歡迎某某某回家還有王炎火的生辰八字!”說到這常玲軒猛地一停,一手猛地拍在腦門上“對了,那個王炎火員工登記時寫的出生日期準不準?”

“放心,準的!現在就差柳雪姐的母雞和紙車,紙馬了。”胡莉莉揮動了。

“現在你該告訴,應該怎麼離開這裡了吧!”王炎火單膝跪地看向焱炢。

“好吧,你贏了,不愧是國師的徒孫。但在你走之前我還想再問你一句。”焱炢神色複雜地看向王炎火。

“你真的要回去嗎?或者說你真的覺得自已應該回去嗎?”焱炢聲音低沉地發問。

“說什麼屁話!你想反悔嗎?”王炎火奮然起身。

“不是,這是你自已要問你自已的,我和你是一體的不是嗎?因為你並沒有貫徹自已道路(正義)的決心,也害怕因為自已的決定而傷害他人。”焱炢語氣平靜地就像復讀機一般。

“我原以為給你看那個記憶可以幫到你,但現在我不確定……”焱炢的眼睛微微眯起“如果你不能早點認清自已,會過的很辛苦!”

“那是他袁天罡的正義,是他袁天罡的道路。我不是他,我要走出我的路,實現我的正義!而那是一個人,妖,鬼可以平等,和諧,快樂生活的世界!”王炎火聲音洪亮,目光堅定,氣勢不容辯駁。

一道白光如同利箭貫穿骨頭,籠罩包裹著王炎火,在白光巨大的牽引力作用下,王炎火雙腳離地飛上半空。

“這下省事了……你的朋友來接你了。”焱炢輕輕點頭。

“提醒你一句,你所說的道路都是以你那可愛的妹妹為基礎的,不是嗎?”焱炢目送著王炎火被白光接走“你是人,她是妖。你以為你還能陪她多久。”

“只要我不說,她也就不會問。那就是一輩子,然後一起實現我們的道路(正義)!”王炎火被白光牽引著飛出了這滿是白骨的“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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